(水土不服)
胡老2本还没觉得什么,手抽出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粗壮的手臂上多了两个青黑的指印,而一股钻心的疼痛也随之而来,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嘶好痛”
斗笠男瞟了一眼胡老2的伤口,神色立刻凝重了几分,他怕胡老2继续惹事,只好拉着胡老2对白晨他们抱拳道:“失礼了,我们这就去寻别的房间。”
“哎哎”掌柜的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拉住两人道:“不瞒客官说,就算你们去别的地方,也是一样满员了,如果二位不嫌弃,老夫这里还有一间柴房,可供二位休息。”
“什么?你让爷……老子住柴房?”
胡茬男估计是被白晨那番话整的那啥了,直接给自己换了个称谓,称自己老子了。
“好了二哥,你想睡大街么?”斗笠男催促起来。
胡茬男撇了撇嘴,只好道:“那就先这么办吧。”
于是胡茬男和斗笠男往后院走去,白晨跟耶律休哥往楼上走去,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谁知道以后,彼此竟然还会遇到。
上房比较普通的房间要大一倍之多,床也是双人床,厅里一个小屏风将里外分开,外面是个小厅有桌椅板凳和各种家具,里面放着木桶还有衣柜,在后面是一个小圆窗,白晨轻轻推开窗户,果然从窗户里能看到楼下的小院子,还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
带着淡淡的南方口音的吴侬软语断断续续的飘进耳朵里,白晨微微一笑,露出一脸的惬意。
“晨晨,吃饭吧”耶律休哥在屏风外喊了一句。
白晨连忙从屏风后面窜了出去,果然一股炒菜的清香就扑面而来,白晨饿狼扑食一般扑到饭桌前,耶律休哥仔细的将筷子擦了又擦,递到白晨的手里。
上房的待遇就是好,你看看这菜,绝对的四菜一汤,米饭也是热乎乎香喷喷的。
白晨夹起一块鱼放进嘴里尝了尝。
嗯,好吃~~~
对于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炖鱼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极品美味啊
白晨咂咂嘴,大吃特吃。
看到两耳客观吃得这么尽兴,店小二也心情很好的说道:“客观,您慢用,若还有什么吩咐,直接唤我就行。”
白晨在玩盘间抬起头来道:“洗澡水,我吃完饭要洗澡”
店小二连忙点了点头:“好的,小的这就去准备”
耶律休哥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丢给小二几个铜板。
小二笑的更欢了,点头哈腰的立刻离开了两人的房间。
“你怎么不吃啊?”白晨夹起一大块鱼肉,塞进自己的小嘴里。
耶律休哥看了眼满盘子的鱼骨头,只好点了点头,转战一边的爆炒小青菜。
面对白晨的风卷残云,耶律休哥吃的极其文雅,连啃鱼刺的样子都文雅之至,白晨偷偷瞄了几眼,话说这货真的是契丹人么?那个野蛮的民族竟然能养育出一位这么儒雅的北院大王
耶律休哥微微抬头,问了句:“怎么了?”
“呃……没事。”白晨低头,继续扒拉碗里的米饭。
吃饱了耶律休哥还顺手给她盛了一碗蛋花汤,白晨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一会我要洗澡,你出去溜达溜达再回来。”白晨下了命令
耶律休哥点了点头:“好。”
两人吃晚饭,小二麻利的过来收拾了碗筷,又迅速的把木桶刷干净,倒上刚烧好的热水,然后才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白晨送走了店小二,而后歪着脑袋看了耶律休哥一眼,耶律休哥微微动了动眼皮,也跟着走了出去。
刚踏出门,身后立刻传来哐啷啷关门的声音,还有白晨低低的高兴的呼喊声。
耶律休哥无奈的笑了一声,而后双手环胸,依到了门框上。
白晨嘻嘻哈哈的跑到屏风后面看着不断冒着热气的水桶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
白晨月兑了衣服直接跳了进去,水的温度稍稍有些高,但不会太烫,还算合适。
白晨惬意的舒了一口气,将自己彻底放松,依靠在桶的边缘。
漆黑的夜色里,一个漆黑的影子在屋檐之间来回地穿梭,而后一个闪身,落到客栈的房顶。
耶律休哥一怔,抬头往上看去。
他们的上房就位于客栈的最顶层,所以黑衣人那细小的声音,耶律休哥也听得很真切。
黑衣人在房顶上仔细的朝下看了看,而后微微掀起一块瓦片,他朝里看了看,果然有看了一片雾蒙蒙的水汽。而模糊不清的水汽里正有一个小小的脑袋,略微仔细地看去,那脑袋的侧脸上还露出一小片的络腮胡。
果然就是他们俩
黑衣人的眼睛里立刻闪现出一脸的肃杀之意,他伸手微微探向腰间,正准备抽刀,模了半天,却没有模到,他连忙往腰间看去,之间腰间空空如也,难道说?他把自己的长刀丢了?
这……不可能吧?
“你在找这个么?”耶律休哥扬了扬手里雪亮的长刀,神色间满是冷凝之色。
……这男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不过老大交代过,他们是两个人,怪不得刚才只看到了一个,原来这个在这里
黑衣人二胡不说冲着耶律休哥就扑了上来,耶律休哥只一个转身,就躲过了黑衣人的攻击,并且轻松的将黑衣人的长刀插回他的腰间。
黑衣人微微滴下一滴汗水,虽然说老大叫自己小心这个男人,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的厉害
黑衣人回头看了一眼耶律休哥,伸手甩出几个暗器,而后飞快的消失在夜色里。
耶律休哥转身接下暗器,借着月光微微一看,暗器十几个短小的十字标,十字标通体乌黑,上面隐隐写了一个“花”字。
对于中原的门派,他并不熟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盯上他们,耶律休哥神色凝重的向下看了一眼,看来以后他们要更加的小心才行。
“啊”
脚下的房间里传来白晨的惨叫,耶律休哥一惊,赶紧回到走廊,一把推开了房门,飞奔进去。
“晨晨,怎么了?”
耶律休哥赶到屏风后的时候,白晨就为了一件单衣站在水桶外面。
“快,快”
耶律休哥微微别开视线。
“什么?”
“水桶里,水桶里”
“水桶里?”耶律休哥往水桶里看去,明晃晃的清透水面上,还微微荡漾着淡淡的涟漪。
“有虫子”
耶律休哥一愣,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
“你笑什吗啊?”白晨有点想咆哮。
“没,我真就给你弄出来”
耶律休哥无奈的笑了笑,话说古代女子该有的礼仪,在白晨身上,还真的是一丁点儿都看不到啊。
耶律休哥用手捧起还在水里不断拼命挣扎的冲洗,推开窗户,将虫子丢了出去,而后慢慢将窗户关上,退了回来。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白晨淡定的看着耶律休哥,而后微微紧了紧身上披的外套。
耶律休哥静静的盯着白晨,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有发梢间不断低落的晶莹的水珠,那小小的透明的一滴,擅自顺着光滑的肌肤慢慢的滑进脖颈,而后消失在雪白单衣的阴影里。
耶律休哥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渴望过一个女人,只有她。
“喂,醒醒,我还没洗完呢”白晨晃了晃手,企图唤醒这个已经呆掉了的家伙。
而耶律休哥却直直的看着白晨,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胳膊,带起胸口的衣领不断的上下跳动,隐隐露出雪白的胸口。
耶律休哥握紧了拳头,他微微闭上眼,最终还是走了过去,一把捧起白晨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唔”白晨一怔,这个混蛋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白晨是这挣扎,但是下一刻她马上又停了下来,因为她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了,下面那属于男子特有的灼热。
“耶律……休哥……”白晨一下子烧红了脸,她低低的惊呼。
“嘘,别说话……”
耶律休哥压低了声音,寻找着白晨的耳朵,低低的呢喃,那诱人的声音穿透耳廓探入大脑,白晨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咬被这声音给魅惑的麻痹掉了。
耶律休哥就这样轻轻地拥抱着白晨,他温热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蹭着白晨的皮肤游走,从耳廓道耳垂,而后沿着下颌线,慢慢的到脖子。
好痒白晨避免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而就是这样生涩的颤抖,却让那份灼热越发的涨大了许多。
“别动……”
耶律休哥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得了,白晨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联大口的呼吸都不敢,她只能僵硬了身体任由耶律休哥抱着。
就这样两个人又静止了好久,耶律休哥的呼吸声也慢慢的开始平稳起来,他慢慢离开白晨的怀抱,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抱歉,我不想伤害你,今晚,我去外面睡。”
耶律休哥说完掉头就走,白晨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耶律休哥。
就在耶律休哥要踏出门的那一闪那,那一直以来保护着自己,拥抱着自己的高大的身子突然一歪,重重的摔在地上。
“耶律休哥”白晨连忙跑上前去,一把抱起耶律休哥的脑袋,伸手一模。好烫
这家伙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