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弟妹的歌)
秀儿抬头看了看天,果然是到时候了,她只好恨恨的扭头走了。
“你……呜呜呜!!”白凤后面的话被白晨捂进嘴里,她红着眼掰开白晨的手气哼哼的问:“姐,她欺负咱们!”
白晨爱怜的替白凤梳起散乱的长发,慢慢的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你不先惹她她会动手打你啊!何况姐也不想嫁给你尚玉哥,做人还是低调一些的好。”少一个敌人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再说要是秀儿真的跟尚玉在一起了,那就更得打好关系,中国自古不都是“气管炎”?保不准会有需要尚玉帮忙的事不是?若秀儿讨厌他们,这忙可怎么帮?到时候极有可能再出第二个王秋莲,再去他家闹腾去。
“低调?”白凤眨眨眼,白信也眨了眨眼。
白晨觉得有点奇怪,可能是不懂低调这个词吧。
“低调就是做人不能太高调,枪打出头鸟不是?”白晨解释。
“哦~~~这个意思,明白了姐~~~”白凤乐呵呵的点头,一脸明了的表情。
但白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小双胞胎的表情怪异的很,而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真真正正让白晨纠结了一把,从此她决定,再教育孩子绝对要把名词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对劲,怎么看都不对劲,这两个小鬼头到底在一边嘁嘁喳喳说些什么?白晨一伸脑袋两个人就立刻装模作样的讨论着别的。
“哥,这金蝉子好大好肥啊!”
啧!不都一样的大小你是怎么看出的胖瘦?
“哼,你的哪有我的大,我的可是公的,你那只是母的。”
擦……公母你都分得出来?白信你真是个人才!!
白晨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只好缩回脑袋继续抠金蝉子,那边的小家伙们偷偷瞟了这边一眼,继续低头嘁嘁喳喳。
这种严重被隔离的感觉是怎嘛回事?!!
李尚玉红着脸凑到白晨身边伸出手里的金蝉子怯怯的问:“晨……晨妹妹,这,这怎么看公母啊?”
OTZ……白晨无语,你不要也来凑热闹好不好?
“你,不生我娘的气了吧?。”李尚玉见白晨不说话,只好自己在那边没话找话。
“恩。”
“我,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你等我考上功名,我……我……”本以为处的时间长了小正太就不会再脸红了,可事实证明,不但脸红没治好,结巴也越来越厉害了。
白晨难免不YY一下,要是以后结了婚,吃个饭估计的叫上半个钟头。
晨……晨……晨……妹妹……吃……吃……吃饭了……
绝对,比这个还要结巴的厉害!!!
“我什么?”白晨闲的没事逗着这个小正太。
李尚玉的脑袋微微一震,估计是被自己的YY给严重电到了,他赶紧甩甩脑袋,像个小媳妇似的用小棍在地上画戳来戳去。
“我@#¥¥……”声音比蚊子还小。
“什么?”白晨掏掏耳朵。
“我……我@#¥¥……”还是听不清。
“恩?”
“啪嚓!”终于李尚玉手里的小棍子被他戳断了,他嗖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拾起书包就跑,一边跑一边还红着脸说:“我娶你,我一定娶你!”
啧……真好玩哎,白晨憋着笑,看着慌慌张张落跑的李尚玉,这个小正太怎么能纯情到这种地步?
“姐你狠恶劣哎。”白信瞧着李尚玉落跑的方向,而后看着小正太一个踉跄差点被绊倒,划了半天船终于站稳了身子却又不敢回头继续一路狂奔。
“哈哈!”白晨这才笑出声来,为什么会这么有意思?
“怎么了,姐你笑什么?”白凤捏着扭着挣扎的金蝉子,一脸的问号。
“没事,回家吧,月亮都出来了。”白信一手拾起地上装金蝉子的小袋子,一手拉着白凤哄羊去了。
白晨心情大好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哼着小曲慢慢跟在羊群后面。
“姐,你大点声唱,凤儿喜欢听。”前面的小**回头甜甜的笑着。
白晨微微一笑,放大了声音:
春天风会笑唱来歌声俏你就像只快乐鸟
夏天日头炎绿野在燃烧你让世界更美好
记得你的笑记得你的好是山林里的歌谣
我是一片草被温柔拥抱我想你一定知道
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
OhYEAH……
不管相隔多远
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
OhYEAH……
珍爱道份感觉
秋天红也要想你脸色娇你是淘气小辣椒
冬天庆丰年世界多悠闲你让烦恼不见了
记得你的娇记得你的妙我怎麽可以忘掉
当我能够飞飞越了云霄我一定要你看到
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
OhYEAH……
不管相隔多远
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
OhYEAH……
珍爱道份感觉
这是张惠妹的《是我的姐妹》,虽然很老的歌但白晨很喜欢,那种拥有姐妹的幸福的感觉让她每次唱起这首歌都觉得很幸福很温暖。
“姐!我喜欢你!凤儿要永远永远当姐的好姐妹!”白凤在前面朝白晨招手,美丽的脸庞满是激动和兴奋。
“姐,你怎么不唱唱我?”白信撅嘴。
好吧,白晨只好把姐妹换成凤儿和信儿的名字,虽觉得有点拗口,但他们的确是一家人不是么?
高亢优美的歌声顺着田野慢慢的飘散在空中,远远的官道上慢慢停下一辆马车,一个衣着随意的束着汉头的美男子慢慢撩起帘子,深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探寻的目光,他的动作也很随意,但举手投足间都不断散发出一种不容反抗的魄力,就仿佛他是天生的王者,而他脚下的一切都必须服从似的。如果白晨看到这个男人,她绝对会在一瞬间跳的远远的,这绝对是她最难以应付的类型,也是她唯一避之不及的类型。
男子立刻就看到了远处田埂几个快乐的放羊的孩子,还有那个慢慢走在羊群后引颈高歌的少女。
“爷,这歌真好听,想不到汉人也能有草原般辽阔的嗓音。”赶车的人长得线条粗狂,像是个辽人,虽没有剃头,但却一身的毛皮耳朵上还带着一副大耳环。
男子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白晨,细长的黑发在空中纷飞飘散,在血红夕阳的映衬下,冷峻的气质衬着绝尘的容貌竟美的让人难以移开半分视线。
“爷,要小的去打探下这个小娘子的背景么?”
男子不说话,直到白晨他们消失在远处的村子里,他也仍然没有离开的打算,直到天完全的黑了,他才摆了摆手,静止的马车晃了晃,又慢悠悠踏上了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