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黎老憨的一席话,颜无咎半夜没睡着觉,辗转反侧总闭不上眼。黎老憨越是把黎香说的似一根草,颜无咎越是想把黎香捧在怀里疼在心上。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名份,正妃的位置他身不由已,可若是别的,他又觉得会委屈了女人。他甚至想就这样与黎香一个炕头睡到老算了,什么荣华富贵,反而成了累赘。
男人一下子坐起来挠着头更睡不着,外面冷的能冻死个人,他却鼻翼浸出了汗。
黎香也是一直不曾合眼,男人辗转小动作她一目了然。她侧着身子目光盈盈地透过布帘子望着男人有些痴。爹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难道娶她还这么难吗?看着男人纠结,黎香咬唇也是郁闷至极。可是她太喜欢这男人了,喜欢到透心透骨入肝入肺,喜欢到一眼看不到他就觉得心慌慌。即使现在看着男人纠结难以入眠,她也要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她没有太多想法,也不要什么名份,她只想单纯地跟着男人疼他爱他照顾他,一辈子天崖海角,无怨无悔。
颜无咎当然不知道女人的想法,他只顾独自烦恼,一下子披衣下炕就出了门。
黎香吓坏了,赶紧披上棉袄跳下炕趿着鞋也跟了去。
门外,天寒地冻,冷月如钩。雪色把暗夜映成另一种色泽的明媚。
男人矫健诡异的身影挥动着寒辰剑如蛟龙出渊开天劈地气势如虹成了整个天地的唯一,无法形容那种美,夺人心魄,撩人心魂。黎香不懂得男人的招式,她只知道这样的男人会是她一生中最大的骄傲,她庆幸此生遇到了他。
男人恣意畅快豪气干云惊天掠地,浑然不觉被他剑气激起的积雪早已让小小的院子成就了另一番迷人的风景。白雪飘扬漱漱而落迷了黎香的眼睛,但她依然痴痴地追随着男人的身影眼睛根本未眨一下。
天地之间,她的男人如此顶天立地绝世独舞。女人的心被震撼了。
对男人的崇拜达到了空前的深度狂热。
下午男人与二蛋的对峙又算得了什么?
女人单薄的衣裤被细雪弥漫成了一层晶莹的外衣,女人的腿脚早已麻木,但她仍然浑然未觉。此时此刻,她的眼中除了男人再没有别的。
颜无咎收起了寒唇剑,畅快地爱怜地抚模着它,半晌还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还好,总算把那股骚味挥掉了。”男人嘀咕着。
回头看到黎香,男人的眼睛一下子亮的比满天的星子还璀璨,他露出白牙轻佻地笑着斜垮着身子骄傲地走过来,把寒辰剑往放尿壶的夹板下一放,捏着鼻子嘿嘿一笑,“你可真本事,家里那么多地方可以藏,你偏把寒辰剑放在尿壶底下,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挥去那股骚味……别说让人偷了,恐怕连鸡鸭鹅都不敢往前围。”男人笑的很顽皮很美。
黎香痴痴地望着他没说话。
颜无咎终于发现了女人的异样,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冰凉透心。低头再一瞧,他一下子又变了脸,“你这个笨女人,穿的这么少竟还敢站在外面这么久,不想活了……”说着,就把女人推搡着进了屋。
黎香嘴里含笑一下子转身就要爬上炕。
男人却在身后轻轻扯住了她的手,猛地一使巧劲,黎香的身子便似陀螺转了一圈面向了男人。男人唇角勾着暧昧地笑,眼睛亮的似星辰,鼻翼一下子危险地贴近了黎香水润的脸,“别忘了,你爹已经把你允给了我……”
男人的声音意味十足,似魔音,带着一丝轻佻,三分渴望,五分调戏,七分试探,十分想吃她……
黎香怎会不知男人的心思,脸一下子红了。她水盈盈地瞟了男人一眼,立马又垂下了眼睑,是默许也是渴望,象只待宰的羔羊不想做反抗。
本想戏谑女人一番就去睡觉的男人却也一下子认真起来,他的心狂跳着,女人的那一眼,清灵灵,水润润,饱含了情愫,似是灵魂在回答,心甘情愿。
男人的心一下子热了,他魅笑着,扫动着长长的眼睫,深深轻嗅着女人身上的处子清香,几分迷醉。女人的唇丰厚莹润比水蜜桃还诱人,男人终控制不住轻轻含上去。黎香身子本能地躲了躲,但男人更快揽她入怀一下子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黎香被雪气夺去知觉的身子顿时有了热度。
男人象狼,身子象铁,把黎香圈得死死的。
缠绵象干涸的河田遇到了久违的甘霖,男人疯狂地吻着女人的额,鼻,嘴唇,一路顺滑而下,撕咬着她修长细腻的脖颈,啃噬着她精致优美的小锁骨,‘哧拉’一声男人粗野地撕开女人单薄的胸衣,那莹白粉女敕的身子一下子闪了男人的眼,他埋下头一下子狂热地轻吸灼吮,也把自己的灵魂轻轻交给了女人……
黎香已经站不住了,身子一个劲下滑,男人拖着她扑倒在炕上,黎香修长的双腿轻轻地盘上了男人的熊腰。颜无咎一下子被激起了血性,他一下子狂了,疯一般地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深深的烙印,他的身下早一柱擎天,再控制不住,嘴里喃喃疯语,“黎香,黎香,我的好黎香……”
黎香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笨拙地回吻他。
颜无咎一下子扯去了身上的外袍露出了精刚强悍的胸膛,女人也只剩下最后一层束缚,如今他们二人都痴了疯了,浑然不顾,只想把彼此融进对方的身体。
男人模到了女人的腰带,黎香本能地把男人的腰盘缠的更紧。
“咳咳咳……”突然情热中,一声声突兀的剧咳象惊雷乍响一下子惊醒了迷离缠绵的二人。黎老憨翻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一阵似警告也是无意的急咳。男人一下子哑然失笑停止了动作。
他笑盈盈地抬头望着女人,眼中的情热尽去。温柔地掩好女人敞开的身子,男人要抽身离去。黎香却不想放弃他,她的双手把男人的身子搂的更紧。
颜无咎无奈地轻吻了一下她,清亮的眸子含着宠溺,温情地为她拢了拢凌乱的碎发,手慢慢掰着她的手,“松开,去睡觉。”
黎香一下子红了眼睛,依然死命地抱着他不放手。
男人却气了,一下子使蛮劲把女人的双手扯开把她推进了宝儿的被窝。男人露齿温情地笑着,“睡吧,不准再想我,嘿嘿。”
颜无咎转身拿过棉袍披在了身上。黎香却又爬起来在后面紧紧抱住了他,无声无语,却情比金坚。
男人艰忍地闭上了眼,猛地一回头,炽热地又咬上了女人的丰唇。片刻,手脚更加麻利地扯掉女人的手把她又推进了宝儿的被窝,“你若再敢惹我,我就收回把你娶回家的话……”男人不得不瞪着眼睛恐吓她。
黎香果然缩在了被窝里露着一双可怜巴巴地大眼睛不动了。
颜无咎嘿嘿一声夹着嘴角转过身,跳上炕挨着黎老憨美滋滋地睡去了。
三天后,男人要随着村里的男人们上山打野猪。快年关了,野猪似乎也要过年出来打野食。
黎香天不亮就起身为男人烙好了热乎乎的饼子,还煮了两只鸡蛋。
男人望着鸡蛋摇摇头,“留给宝儿吃吧,我这身子用不着。”
女人不依一下子把鸡蛋揣在他怀里。
男人又拿出来塞在女人手里。
推来推去,女人固执,男人强倔。
“这鸡蛋哪来的?”男人不得不皱着眉头问。
“用你头上的那根簪子换了一只老母鸡,我一直养在柴垛里,如今下了蛋……”
男人一听,立马把鸡蛋一把夺回揣在了怀里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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