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经历,缠绕了五年的噩梦!脑袋上的这块伤疤,是我从药力中清醒过来之后,与那个男人在厮打中碰撞在茶几的尖角后留下的。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我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男人!”李幼琳对童刚毅讲完自己的经历,她流下了两行热泪。“第一个男人是依靠在酒杯中下药,将我诱*奸,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而你,是在我清醒之下,因为相互吸引而发生的关系!这是我第二次与男人肌肤相亲,是第一次在头脑清醒之时真正品尝到那种无以言说的*。”
“你怎么没有状告那个禽兽呢?”
“如果把这件事张扬出来,那我还怎么有脸生活呢?所以只好选择忍气吞声,我是不是太懦弱呢?”
“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很少有人勇敢站出来指认那些恶棍,这也造成很多心术不正的人会存在侥幸心理。”
“是的……”
“没有想到你小小的年纪竟然有这样特殊的经历!本来,我以为你的第一次是和男朋友发生的,想知道你们为何会分手?你又为何会与我这个糟老头子发生关系?”童刚毅拥吻着李幼琳。“如果知道事情是这样的缘由,我不想碰触你心中的伤疤。”
“没有关系的,一切已经成为过去,不可追回,不可弥补!况且,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且也应了他名字的另一种别意。”李幼琳淡淡的说。“你会介意我告诉你的这些吗?”
“小傻瓜,不会的!我认识的是现在的你,你的过去,无论怎样,我不会计较!说说那个龌龊的男人怎么了?他得到啥应有的报应?”
“他名字的谐音,陈泰剑——太监,他最后真的变成了太监!”
“活该!不过,他怎么会变成了太监呢?”童刚毅感到很费解。
“那是他咎由自取,罪不可恕,*他女儿的同学,最后被那个女孩子的父亲得知后,一怒之下剪掉了那个作威作福的家伙,并且扔进马桶中冲走,他就永远失去了那个施展婬威的工具。可是,却不能打消他作恶多端的念头,反而让他自暴自弃,更加激起了他的变态行为。一家人从此四分五裂,原本还算是和谐的家庭关系也变得支离破碎,再也回不到从前。”李幼琳慢慢讲述着。“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他竟然向自己女儿的同学伸出了罪恶之手,真是让人所不齿!”
李幼琳对童刚毅隐瞒了事情的起因,只是轻描淡写告诉他事情的结局。其实,他们一家人之所以演变到如此的结局,都是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造成的结果。
原来,李幼琳对自己就这样被人掳走贞操,每每想来,总是心有不甘。虽然陈泰剑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数目不少的金钱的代价,但是李幼琳总感觉不能尽出自己胸中的怨气。毕竟,金钱对于陈泰剑来说是九牛一毛,而贞操对于女人来说,仅此一次。如果不报复一下他,岂不是太便宜了那个臭男人?既然陈泰剑利用催情药设局,让自己失去贞操,那么她也无需苦思冥想,何不采取同样的方法去报复他?被心中形成的大胆想法所缠绕的李幼琳,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意欲急切实施自己的计划。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有利的机会终于让李幼琳等到了。
李幼琳用贞操换取的金钱足够她大学四年的所有费用。她的银行卡中已经存有数目不菲的金钱,如果她同意,这笔钱的数目还会增加,条件是她分开双腿为代价。然而,李幼琳无意再与陈泰剑行苟且之事。她想要做的只是为了出心中不能压抑的愤怒。她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为了掩人耳目,依旧如往常一样给陈静仪辅导功课,只是对陈泰剑更加提防,没有再给这个猴急的男人霸王硬上弓的机会。
在来年的春天,那是三八妇女节的前夕,李幼琳如往常一样,在放学后简单的用了晚餐,就来到陈静仪的家中辅导功课。
“咦?怎么只有你自己在家?”李幼琳有些疑惑地问陈静仪。
“姐姐来了,我爸爸去必胜客买披萨了,妈妈去新马泰旅游了,最早明后天才能回家。要不,我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多买一份,姐姐和我们一起吃饭吧?”陈静仪拉着李幼琳的手,摇晃着说。
“姐姐这几天没有来,不知道你妈妈不在家,如果知道就天天来陪着你。不用打电话告诉你爸爸,姐姐吃饭了。”李幼琳笑着看着陈静仪,心中窃喜自己等待的机会终于到来了。“我们先玩一会儿吧,等你吃完饭后姐姐再给你辅导功课。”
“好的!正好我在学校已经把今天晚上的作业做完了,只是还没检查而已。”能够多玩一会儿,对于陈静仪来说是非常高兴的事情。
“好的,一会儿姐姐给你检查。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洗澡吧,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能热水器中储存的水一定很热。”李幼琳对陈静仪说。
“好的,但是姐姐要帮我洗头发!”
“没有问题!”
李幼琳的心里不停地酝酿着她多次设计好的计划,设想着怎样实施才会更完美,力求做到天衣无缝,让陈泰剑抓不到任何把柄。正在她被复杂的情绪缠绕着坐立不安,不停地搓手,紧皱眉头在客厅中来回走的时候,陈泰剑开门回家了。
“咦?你今天比往常来得早?早知道你会提前来,我多买点好吃的,不过这些也足够我们三个人吃的。来,去洗一下手,我们一起吃披萨吧?”陈泰剑看到李幼琳,心里十分兴奋。“冰箱中还有现成的肉菜,我用微波炉热一下,我们今晚在家中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怎样?”
“好!我举双手赞成!”陈静仪高兴地直拍手。
“我在学校里吃晚饭了,再美味的东西,也吃不下一点点了,你们吃吧,我先去看静仪的作业。一会儿,想借用您家的浴室洗个澡。”李幼琳说完后径直走进陈静仪的房间。
陈泰剑听到李幼琳扔下的话,他哪里还有心思吃披萨呢?整个人在想入非非,想象着李幼琳白皙的如凝脂般光滑的身体,弹性、紧致又狭窄的湿润地带,让他再次热血沸腾。他口中咀嚼着披萨,狼吞虎咽,却丝毫感觉不到披萨的美味;大口喝着冰镇的可乐,却不能浇灭心中熊熊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