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素质差,之所以到国外定居,是因为医疗水平高,再者她体质弱,非常怕冷,只是在夏天的时候回国内,冬天再出国,此刻澳洲正是夏天啊。”
“哦,是这样!”
李幼琳终于得知了魏哲浩的婚姻是这样的状况。
“冬天昼短夜长,你看对面楼中已经陆陆续续打开了灯,每个灯下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诉说着悲欢离合。”
魏哲浩不由得搂紧了李幼琳。
“是啊,喜怒或哀乐,只有亲历者才能明白。”
李幼琳抬头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不知此时是几时,在黑暗中看不到钟表的时针指向哪里。他们在床上已经呆了这么久的时间。
“正如你所说,想靠近我的女人很多,可是你却是走进我心里的第二个女人。那些带着功利心靠近我的女人,我不会看在眼里。再者还有岳父与我私下里的谈的条件,我为了遵守诺言,所以这些年这个部位一直老老实实的,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
魏哲浩将李幼琳的手放在他所说的“部位”上面。刚才已经偃息旗鼓的地方被李幼琳的抚模,已渐跃跃欲试。
“你对岳父的私下承诺是什么?”
李幼琳很好奇。
“傻瓜!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岳父是高官,没有对你说他的具体职位是什么。”
“是什么?”
李幼琳急切地追问着。
“他曾经是江州省省长,只不过已经退休了,即使退休了,他的能量也是不可估量的。”
“啊?官位不小呢。”
“是啊!他要求我严以律己,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不要因为男女之间的绯闻而让人戳他的脊梁骨。他知道,我和他的女儿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站在男人的立场上,他理解我与他的女儿不能过性生活的苦恼,恳请我忍耐几年,如果他女儿的病能治好,病情得到稳定,那么我依然可以行使丈夫的权利!如果不行,我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话已至此,我咋能有异议?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他的提携,没有他的帮助,也许我只会是一个默默无闻、无所成就的人,一生中也很难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嗯,可以理解,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有不同的见解!感情的问题,谁能说清孰是孰非呢?”
“对对对!就比如我,一直守身如玉这几年,结果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还说呢,不知哪来的大胆狂徒,竟敢上市长的床!”
“冤枉啊!市长大人*曼妙,勾引有为青年,谁能不上钩?”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不闹了,我要起来做饭了,几点了?”
李幼琳欲翻身打开床头灯,被魏哲浩压在身下,*着她:“吃饭不着急,我要先吃你!”
“坏蛋!我刚才差点死在你的身下,还想再折腾我?”
李幼琳嘴上这样说,眼中却冒着*。
两人再次搏杀,可怜的大床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