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自然里,强者才配拥有更多的伴侣。女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配角,本身就没有公平可言。”父亲道貌岸然的回答。旭东的话藏在了心理,他心疼自己的母亲,心疼,她就这傻傻的用全部的心守护了这个只把她放在小角落的男人一辈子。
“所以,尝试着接触不同的女人,你再这样,我可不想再听到别人说起我梁登荣的儿子不行的话了。”叫儿子“滥/交”的父亲,旭东怎么也无法理解。
离开的时候,父亲告诉他:“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机器。”
此时门已经打开了,楼下,女人们的笑声传来,突然间旭东的心里多了一句话:“那男人就是赚钱的机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想起了远在A市的灵月。那个,把他当成跑摊匠穷小子的女人,一个在他心里突然变得特别的女人。
手机通了。
灵月走在路边,接起了电话:“疯了啊,长途,多贵。”
“求你,别挂!”旭东赶忙的说。
“怎么了?”灵月听出了旭东的情绪,关切的问。
“没事?”旭东回答:“在做什么?”
“街上溜达。”灵月回答。
“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溜达,找男人啊?”
理论上说,旭东这么一说,倒是撞对了个八分,灵月今天目的确实是为了找一个男人。
“这么晚了,找的都不是男人了,是鬼了。”灵月笑着回答。
一听灵月这么说,旭东也跟着笑了起来。
道路两旁,穿梭的人群,昏黄的路灯,不知道谁放起了惆怅的音乐。远处,人群散去,一个人,手里挥舞着酒瓶,走在街头。
街灯下,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灵月的面前。此时的灵,却不再是早上见到的漩涡一般,灰色的面孔清晰出现在肩膀,双手捧着胸口,灵微弱的声音传来:痛~~~痛~~~~
“你怎么了?”灵月冲上去,扶着他。
“你是谁,滚开~~~”男人扯着嗓子,杀猪般的嚎叫。
一只手挥了过来,灵月手中的手机,飞了出去,瞬间,灵月家中最值钱的电器,支离破碎~~~~
同时,电话中断了,旭东呆呆的握着手里挂断的手机。很少有人敢挂旭东的电话,而且灵月却敢,而且挂了不止一次。
四月的最后一个周末,灵月没有了一个手机,带回了一个烂醉的男人。
四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旭东回了一次家,他发现了自己多年空荡荡的心里好像突然间装下了一个女人。
四月的最后一个周末,钟琴去逛了一次街,用灵月告诉她的消息买了旭东最喜欢的蓝色毛线。她决定织双手套,虽然快到夏天了,但是心意永远不分季节,她在毛衣和手套中选了手套,因为打铁要趁热织,手套比毛衣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