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几个艳妆女郎已经迅速除去身上本已极少的衣饰,开始在几人身旁搔首弄姿,娇喘。
承业想走,可身体软绵无力,面对一群*的金发女郎,也早已意乱情迷。
几分钟之后,几人被分别带进各自的单间里,每个人至少跟着两个女郎。
和承业在一起的一共四人,个个身姿窈窕,容貌俏丽,丰满的胸tun,美白的大腿,在承业面前晃来荡去。
“(精彩)!”不知是惊叹自己的身材相貌还是惊叹自己的宝贝物件,承业还没来得及害羞,自己的宝贝已被一名女郎轻轻含住,快速*起来。其他几人也在承业身上蹭来蹭去,声*,不一会儿,承业身体就已昂奋雄起,坚硬如铁。
于是,一名女郎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起来。
承业觉得自己像一匹月兑缰的野马,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肆意奔驰,身上是万里无云的碧空,身下是轻快奔流的小河,两边是绚丽无比的野花,他毫无倦意,酣快淋漓。
自己又像一条快乐自由的鱼儿,在深邃广袤的海域恣意畅游,两边是绚丽绝伦的珊瑚海草,前方是愈加神秘的海底风景,身前身后都是漂亮鲜艳的各色游鱼和轻柔飘动的鲜绿海藻。
在承业身上不停忙碌的果女就像一个个神奇的女巫,令承业抛弃了所有的羁绊和顾虑,他俨然成了一名豪放的舞者,在女郎们娴熟的指导暗示下熟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变化着技巧,甚至发出沉闷浑厚的声音,与她们的娇声细语相互酬和。
忽然,海底火山喷涌而出,带着不可遏抑的力量,冲出海底,直上云霄,那景色,壮观无比,在承业体内积蓄二十年的火热岩浆带着冲毁一切的伟力豁然奔涌,承业的感觉更是畅快无比。
母亲爱意浓浓的唠叨,父亲怒目而视的责怪,大哥沉稳敦厚的提醒,思然温婉可人的话语和忠贞坚定的誓言,一起在承业的耳边飘来飘去。
我这是在哪里?就像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那梦境既酣畅淋漓又险怪异常,令承业莫名其妙。
强力睁开眼睛,承业大为吃惊,身边,一个*的女郎正坐在同样赤身露体的自己身边,悠然地吞云吐雾。
见承业醒来,女郎微笑了一下,向承业伸出大拇指,又伸出四根手指,低声问道:
“(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
“对不起,我是中国人!)承业有些愤怒,对女郎厉声答道。
“你真厉害哦)“女郎并不愤怒,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天啊!我做了什么?
承业已经依稀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此刻,他悔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荒唐放纵,没想到,自己真把思然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思然的担心真的变成了现实。
多少次,他幻想着,新婚之夜,他怎样一件件地褪去思然的衣饰,思然害羞地露出玲珑剔透,美艳绝伦的身体,思然怎样羞涩地为自己除去衣裤,然后两人轻柔地抚模,紧紧地拥在一起,然后再进行无休无尽的缠绵。
可是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被异国他乡的洋给夺走了,而且是四个!承业懊悔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女郎怔怔地看着承业快速地穿衣系腰带,颓然地走出屋子。
很长一段时间,承业都像飘在无边的海上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对于自己的荒唐,他追悔莫及,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最*的,无耻至极。
“还自称什么柳下惠,呵呵,天大的笑话。”他坐在课堂上,默默地自言自语。
快半年了,自己给思然写了二十多封信,可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每封信上,都有自己写的一首小诗,这几天,他更加郁闷,想把自己的心境真实地表达出来,可又怕思然过于伤心,于是,在例行的介绍学校和这座城市的奇闻异事之后,写下了这样几句:
冬夜寂寂漫无边
笑影依依灿芳颜
恨无彩翼凌云去
莫让誓言化云烟
他想,思然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信呢?是自己的信没能及时送达吗?还是思然的信很难寄到这里呢?
每天,他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有时竟天真地幻想,要是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每天来几个来回儿,想到这些,他总是摇头苦笑,然后用大声地朗读排解自己思念的苦痛。
翟亮他们和没事人一样,有一天,在校园草地上,翟亮也笑着打趣:“承业,那晚爽不爽,据说你还是女敕雏儿呢,让四个洋妞把你的童贞夺走了,你可真能!也够爽吧。”
“说实话,我很后悔,可是……”承业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说。
“可是什么,又想了吧?今晚再战一战,这男子失贞也和女子*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我想,你该重上战场了,否则,兵器要生锈的。”翟亮一脸坏笑,拍着承业的肩膀没完没了地说。
“我家里有对象。”承业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
“那又怎样,她有千里眼还是安了定位仪监视器?再说,这里的洋妞比家里的山妹子强百倍吧。怎样,再去会会,啊,这会儿就有反应了吧?”翟亮笑着打趣道,眼睛也往下看着承业的身体。
“你呀,总是这样,就这点出息。”承业拍了翟亮一下,缓缓地走进了教学楼。
霍姆洛娃多次劝承业,一定要提防些,她好像听到有些同学的背后议论,同学们看中的是他的钱,尤其是翟亮,总是坏坏的,不像好人。
思然的信依然没到,承业开始怀疑,是不是思然真的变心了呢?
不到一个月,承业对那种震天动地冲决一切的*开始怀恋起来,那一次*无羁的*感受,就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法,不断地诱惑着他。
反正也那样了,思然又不来信,索性吧,于是,承业开始背着同学,频繁光顾那些成人夜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郎就留下过夜。在疯狂中消磨孤寂的时光。
当然,思然在他心里永远是神圣不可替代的女神,有时,在和那些姿容俏丽*的女郎疯狂纠缠中,他不断地呼唤着思然的名字。
翟亮早知道了承业的秘密,从承业日渐消瘦寒靡不振的神情便可看出。那天,他拦住承业,眯着眼睛,笑着对承业说:“今晚,我请你,*一把,去吗?”
“不了,没意思。”承业迈开脚步,淡然回答。
“哈哈,真能装啊,我看,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武器可能用得太多而疲累了吧。”翟亮望着承业的背影,大声笑着说。
五月中旬,多伦多的春天终于来临,街道两旁,绚丽的玉兰花争奇斗艳,鲜艳的粉色在碧蓝的天空的衬托下格外璀璨,燕子和鸽子在天空中悠然飞翔,承业陶醉在这如花的美景中,心想,如果思然在,和她一起携手徜徉,欣赏这壮观的美景,该多好!
于是,一丝落寞不禁袭上他的心头,茫然地转了一圈之后,他又来到了经常光顾的那家夜店。
几个女郎立刻围过来,有的直接噙住他的唇,疯狂亲吻。
两位女郎领着承业,穿过一道昏暗的走廊,准备去往里边的单间。
就在这时,四个身穿黑西装,戴着大墨镜的男子迅速地架起承业,疾速走到外边,塞进一辆红色轿车里。
“是他!”承业暗自吃惊。
“承业,我不想隐瞒,得了,给弟兄弄点钱花,你家里那么多钱,射出几个也不在乎,是吗?况且,这几个都是咱的同胞,在这里也不容易。”翟亮仍然微笑着,和其他几人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