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的口舌灵活细腻,玉手动作轻柔,不一会儿就把承业刺激得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承业的舌忝舐温柔细致,不放过任何细小之处,揉捏得不温不火,每到一处都像在融雪肌肤上点起一把把燃烧的火焰。
不过几分钟,两人都不想继续忍耐,想象着更美的下一步。
融雪一只手紧紧搂住承业,另一只手急切地寻找着承业的宝贝,握住之后迅速地向自己的花丛引去。
两人同时低哼一声,疯狂地运动起来。
两人都是轻车熟路的高手,都明白对方的身体语言,都知道怎么令对方*蚀魄,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把握分寸。
他们的目光也一直交接着,就像两只以角顶架的山羊,都不想服输,都不想缴械。所以总是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调整着角度,以延长战斗的时间。
可他们都从这种漫长的角逐中体会到了无穷的乐趣,享受着从未经历的酣畅*。他们都想让这场快意无比,精妙绝伦的战斗永远持续下去,永不停息。
“融雪,我先到了!”承业双手捧起融雪的脸颊,把细滑的舌尖嵌入融雪芳香四溢的唇齿之间,上下同时加速,疯狂运动,恨不得把自己揉碎融进融雪的体内。
“李总,我也来了。”融雪双手搂起承业的脖颈儿,款款相接,热情回应,琴瑟齐奏,共同步入快乐的云端里。
承业顿觉一股温热的波涛从身下漾起,融雪星目紧闭,双齿紧扣,搂着承业不停地抽搐痉挛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睁开眼睛。
承业看了看身下温湿的一大片,兴奋得再次搂起融雪,用力地亲吻着。
“融雪,水光潋滟,波涛汹涌,以前从未遇到这样的妙人儿,这种酣畅淋漓的绝妙功夫是从哪里修炼来的。”承业想起霍姆洛娃,心中得意,自己已经遇到两个这样汪洋恣肆的佳人了,真是幸运。
“这是身体天生的生理特点,是天生具备,哪能学来?”融雪搂着承业,自豪地回答。
“哎,我自出道以来,只有两次达到这种境界,那一次是个高大干净的瑞典人,这次是你。你的功力怎么如此了得?”融雪坐起身来,继续笑着问道。
“这是天生的身体素质,当然,还得有后天的勤学苦练了。”承业伸手搂着融雪的小蛮腰,笑着回答,
承业也已坐起,想穿上衣服,可想到融雪是*着走进来的,又停下了,两人索性相对着,聊起天来。
“你真的能融化冰雪,超强啊!”承业抚模着融雪光滑的大腿,由衷地赞叹。
“你的力道也堪可称雄啊。”融雪又伏下来,枕着承业的臂膀说道。
“融雪,我真不明白,你的目光怎么那样冷,仿佛能看透一切,令人有些胆寒。”承业把融雪拢进自己的胸膛,不解地质疑。
“和你说说吧,不管将来还见不见面,就当一个故事。”融雪叹了口气,本来她不想向任何人提起过去,可今天她不想隐瞒。
“我家在浙江,父亲是一位商人,经过自己的打拼,争了点儿辛苦钱。于是,高中毕业后,我爸费了好大力气把我送到了俄罗斯,学习商贸。
阂同去的还有一个我的老乡,也是我的初恋,他家境贫困,当时家人都不同意我同他交往。我说服父亲,拿出二十五万元资助他,让他阂一起去了俄罗斯的圣彼得堡国立技术大学。在那里,他的吃穿都由我照顾。可谁知,不久,一个俄罗斯女孩便看中了他的英俊潇洒,向他百般追求,结果没过几天,他就和那个俄罗斯女孩住在了一起。
更为可气的是,因为他门门功课挂红灯,他找到系主任,让我服侍那个掌握着他考试命运的秃顶老头。那天,他竟然把我骗到了系主任的房间里。老头对我动手动脚,情急之下,我狠狠打了老头几个嘴巴跑了出来。谁知他知道后对我大发雷霆,竟动手甩了我几个嘴巴。
第二天我就离开学校,回到家里,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前前后后我们家搭进了三十多万,到头来却是这个结局。
回国之后,爸爸又为我找到了一所大学,就是现在上的这所。没过几天,我们的辅导员便不断找我谈话,最后终于向我表白。他海誓山盟,信誓旦旦,谁知把我骗到手后便又勾引其他女生。
由此我发现,男人都是狼心狗肺,都是虚伪的。所以,我索性来个彻底堕落,在这里看那些富商政客们丑态百出。我发现,他们都是道貌岸然的禽兽,可我却可以恣意地玩弄他们,有一个副市长多次*狗一样在我面前爬行,有一个局长每次来都叫我女乃女乃……玩够了,我就把他们的丑行写在自己的博客上,觉得这样好玩,有意思。不信你看看,新浪博客有一个‘堕落天使的博客’,那就是我,现在已经二十三级了。”
融雪一直贴着承业的胸膛,就像说一个于己无关的故事,可承业听得出,她的心里有太多的痛,现在,她已经把这种痛化作了一种怨怒,或者是超越了怨怒的戏谑,用怨怒戏谑的态度对待一切,以洞察一切的冷眼记录着这里的丑恶和肮脏。
承业心中不禁激情翻涌,他开始同情起眼前这个冷艳绝伦的女人,下意识地用力搂紧了融雪。
“帅哥,别光顾听我,你也说说嘛。”融雪抬起头来,看着沉思中的承业。
“我的经历和你极为相似,我也曾在乌克兰留学一年,也曾有过心理上的迷茫和压力,也曾经历过感情的挫折。”承业想,自己经历的心里重负主要在父亲身上,另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心结,就是思然。
自从出国前在村前的南山和思然见面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承业多次想过,自己写过的那些信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里一定有问题,而这样做的一定是自己的父母。而父母这样做,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欲诉无人,这是最令承业纠结的心痛,他也曾多次想过,自己之所以这样*放浪,也许和见不到思然有关。
“像你这样的男子,一定伤害过许多美女的心。”融雪换个姿势,背对承业说道。
“不,没有,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承业想,自己在尽力周旋那些绝色卓越的女子,可话说回来,你在和一个美女缠绵的同时,就伤害了另一位孤衾等待的女子的心。
“比如现在,你阂疯狂放浪,那么你的妻子你的知己红颜呢?”融雪柔郝情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峻深邃起来,看得承业立刻垂下了眼帘。
“好了,我该走了。”承业虽然不舍,想到毕竟天已亮了,便起身穿衣。
融雪也起身走出房间,不一会儿,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连衣裙走了进来。
承业今晚一身白色西装,在电视上出尽了风头,现在,英俊潇洒高大魁伟的承业又站在了融雪面前,融雪不由得搂住承业,不愿松开。
看着一袭白裙,高贵迷人的融雪,承业也禁不住情意绵绵,伸出手紧紧搂住融雪的腰肢,再也不想松开。
两人相拥站了许久。
“好了,他们也已走了。”承业低声说道,松开了手。
“以后,还来吗?”融雪抬起头,承业发现,融雪的眼里已经沁满了晶亮的泪珠。
“来,一定。哦,融雪,以后毕业了,到我们集团吧,我不会亏待你!”承业说完,掏出一张支票,填写了十万元交给了融雪。
“今夜,免费。”融雪接过支票,撕成碎片,扔在了墙角的垃圾桶里。
刚走到门口,听见后面有人叫,承业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是孙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