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么。林尚也不清楚自己竟会说出这话。
好了,张老师看了林尚几眼,说,咱好好看上几天,争取快点上车。说完,张老师又跑到车边,问,刘教练,刚才这一步是?
只见刘教练比比划划,张老师连连点头。
看了一会儿,林尚就有些呆不下去了。等刘教练从车里走下来,林尚走进跟前,说,刘老师,我有点事,我先走一步。刘教练点头,林尚又跟张老师刘老师摆了摆手,他骑着摩托车就飞了出来。
望着林尚远去的身影,张老师也没有模清他的底蕴,他只是感觉今天林尚有些怪怪的!
骑了三四分钟的路程,林尚就拐进了一个村里。他来到一所牙科诊所,进门就说,我的牙齿好难受呀!
牙医见林尚还捂着半边脸,他急忙说道,来,快躺下,我给看看!
躺下来,医生说,你把嘴张开!
林尚张开嘴,医生拿着镊子敲了敲,没事呀?
我——我,林尚边说边要把手放进嘴里。
医生赶忙阻止,好,我再看看!
医生又把林尚的牙齿仔细查看一遍。他说,看到了,这儿有个牙根坏了,流脓!
是呀,就是这颗!林尚用手模了模腮帮,说,真是好疼!
医生又查看了一下,问,这颗牙你以前看过?
是呀!林尚说。我以前在中心医院看过,当时也是流脓淌血,医生说做个根管治疗,可牙齿开了洞,好些日子牙龈还是流脓,我让医生拔了,医生说,这牙能保住,可——
林尚又捂住腮帮,一直喊疼。
医生说,牙齿疼着,也没有办法。他又看了看林尚的那颗牙齿,他说,我看能够保住,这样吧,我先清理清理,上点药,等炎消下去,我给补起来。
林尚捂着腮帮连连点头。
回到家里,林尚又躺在了床上。
天色渐黑,没过多久,婉约也下班回来。走进屋里,一看,她没有出声,而是又转身来到母亲房里。她问,娘,林尚去学车了吗?
大概去了吧,不是还没有回来吗?林尚的母亲抬起头,看着婉约。
那他怎么躺在床上?婉约抛下一句,转身回到自己房里。
林尚的母亲也跟着走过来,果然她见林尚躺在床上。她问,林尚,你又怎么了?
林尚把身子一翻,睁开双眼,娘,我牙齿难受?
怎么又难受?你说咱今年这是咋了?要不过几天,我再找人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说处!林尚的母亲试探而语。
不用!婉约说,娘,我看他是闲的!你说整天躺在床上,就是好人也会睡出病来。
听后,林尚无语,可心中却涌来阵阵闷气。鼓了好几鼓,林尚又把涌到喉咙眼的话语给挤了回去。翻转身子,接着他又呼呼睡去。
见此情景,林尚的母亲走开了。而婉约却站在一旁,碎言碎语:林尚,你起来呀?你看家里脏成啥样?你也不收拾收拾,整天就只知道睡觉!
婉约,我难受!林尚又把身子转过来,说。
哪呀?婉约又问。
牙!林尚指指。
那好,难受!咱就拔了!说起话来,婉约多少带来一点火星味!
林尚更是无语,转过身子,只觉泪水悄悄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