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想拿开她的手,但是反倒被她扣得更紧了。也许是酒精的作,也放是昨天的一夜牢狱让他正觉得无处泄愤,刚子转身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女人立刻被他一阵猛吸发出阵阵喘吸,刚子的手从她的胸口伸了进去,贪心的大手覆上她的肉软,使劲揉搓起来,女人因疼痛而弓起了身子双手抵在他胸前,想逃离他的折磨,已经极度膨胀的刚子哪能放手。
直接把手从她的月复部模索了下去,指月复在丛林里掂来掂去,老板娘不料他突然进攻城池,哪里招架得住,刚才的疼痛,已经化为大声婬dang的叫声音,果然是一个一直都压抑着欲求不满的女人,刚子已经感觉到她的渴望已经溢满了他的手指。
没有过多的和前戏,刚子把她反身压在了磁砖砌的火锅桌上,一把她她的裤子扯到了膝际,掏出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武器,抬起她丰腻的大臀,从她背后又准又狠的刺了进去。
老板娘更始料未及的被一下刺到了底,险些从桌子边滑倒,短暂的恐惧马上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她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被这么充实的填补了,又或者说是她从做女人开始就从没来没被这么真正的冲击过。即便他男人年轻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原来做女人的妙处有这般痛快,她真想对贴在她后面的男人说“刚子,你让我真正做了回女人!”
年轻的刚子挥洒着他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更快冲刺着,前面的女人没有赵小芸的柔弱,也不像那晚的妖精那样蛊惑,多了份成熟女人特有的吸引,还有在他面前自觉不如的卑微感。叫声里没有过多的压抑和掩饰,直白的表达的她的需要和满足,真实不扭捏。
随着她里面微妙的紧缩,这个信号,让刚子感觉她的顶峰快到了,不觉又提高了频率,锅里的火锅还腾腾的冒着热气,飘香的气息和满屋的春色溶在一起,居然只有大汗淋漓的热烈,丝毫没有秋天的寒意。
随着她的抽搐加剧,两个居然同时到达了高……
刚子闷吼一声在千钧一发之时拔了出来,坐在了木头长凳子上,黑亮的地板上清晰的洒落上了他刚刚战胜的痕迹。
刚子低头看着自己耷拉的脑袋丢盔卸甲的家伙,不觉为刚才的冲动生出丝丝后悔,而女人还瘫软的半靠在桌沿,似乎刚才的兴奋还笼罩着没有褪去。
刚子匆匆提好裤子,哗啦一把拉开了卷帘门,出了去。
入秋夜晚的寒风让刚子完全清醒过来,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以后他要彻底的告别串串火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