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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快把水蕊的手放到墙面上去,难道你听不见那冤魂的尖叫声吗?!”魏卓然在一旁看的心焦,恨不得一步抢在墨月兑前面将水蕊的手给放到墙上面去!
他才刚刚把身子稍稍移动了一丁点,只见墨月兑猛的回头,冷森森的盯住他的双眼。面对墨月兑尖锐凶狠的眼神,一股寒意直击魏卓然全身,吓得他竟生生打了个冷战,把头低了下去,噤声不再言语。
洞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雨点”如倾盆大雨般淅淅沥沥的下起来,除了滴滴答答的水声,整个洞穴内回荡起数不清的鬼哭声。
那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尖锐的长指甲狠狠刮在玻璃上发出的声音,极其刺耳难听。而且这还不知是一个人的指甲,在这个时候仿佛是有几千几万双看不见的手正在自己的上下左右前后同时刮着玻璃,道不尽的凄凄惨惨戚戚,让人恨不得将耳朵堵得死死的甚至连切了双耳的心都有了!
这一声声撕心裂肺,悲戚哀绝的声音搅得人心神不宁,毛胡悚然,虽然睁开眼并没有看见四周有任何恐怖狰狞的东西,可是那声音——却比视觉的冲击来的更加让人忐忑不安。
越是看不见的东西越是容易让人畏惧。
如今再有兴致看笑话的樊新之也站不住了,他深深的感到的恐惧,捏住折扇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泛白,整个人因为想到那雨滴是从冤魂的身上流下来的而感到恶心无比。对于一个有爱漂亮干净又有些洁癖的他来说,不管那水是魔眼里流出来的眼泪也好,还是那魂体凝结的尸油,他越想越难以忍耐,鸡皮疙瘩里里外外起了不下七八层。
樊新之一边极力挥舞着手中的折扇形成一圈可以把水滴抵挡在身外的光晕,一边脸色极其难看的望向墨月兑,尽量的压低了嗓音,不疾不徐道,“我说墨月兑!你便是为了她想,也不该让她被这污浊的东西给玷污了!”
听他这样说,墨月兑紧蹙的双眉下,一双坚毅的眸子闪过一道决绝的光。
似乎樊新之的话触动到了他的情绪,他不再多想,立即将水蕊的手放进了墙上陷下去的灰色的地方。
水蕊的紧握成拳的手刚刚接触那柔软的墙壁,一道刺眼的强光亮起,紧跟着便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与墨月兑整个人被吸了进去。
旁边的魏卓然见此情形,赶紧趁机抓住了墨月兑腿上的衣角也跟着被强光给收了进去。
樊新之虽然后知后觉,但是反应却极其迅速,也顾不得那令人作呕的雨点了,整个人扑了上去,及时的抓住了墨月兑的另外一只脚。
四个人连着串的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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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兑四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正横七竖八的躺在李园的草坪上,他醒来的第一反应便是去找寻主人的下落。
果然水蕊正躺在离他四五步之遥的地方,她侧躺在荷塘旁边的草丛中,白皙的脸上不小心沾上了些泥泞。
墨月兑不顾自己浑身的疼痛,便赶紧上去抱起水蕊,查看她的伤势。又为她无比轻柔的擦拭脸上的浊物,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带着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暗道如今得知她回来的人似乎有点多了,若魅姬重现之事一旦传播开来便是现在即刻带她回浮花渡也不一定能抱住她的安危。
他看向横躺在地上的另外两个人,另一只手苍劲的指尖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枚夺魂针。
天边的那抹鱼肚白似乎没有一分的上升,时间似乎在他们用蛮力破阵闯入的时候就凝结了,没有前进丝毫。
李园之中,还沉浸在一片祥和的安宁中。
这时,除了墨月兑醒来之外,另外的两个人也开始有了苏醒的动静。
特别是机警的樊新之在活动手指的时候,便试图赶紧用力想要坐起身来,因为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十分正确的。对于一个入魔道炼魂的人,灵敏的第六感常常是他们是否能够存活的关键。
就在樊新之和魏卓然的背后,墨月兑已经对准了两人的太阳穴。他之所以犹豫的原因在于,他拿不准如果这样做了,等主人醒来会是如何的感想。他记得在洞中的时候,那个看起来似乎呆头呆脑却颇有心思的人和主人的感情有些不一般。
至于樊新之,墨月兑是动了妇人之仁,担心主人若是恢复了记忆,对这个当年认的“弟弟”还有着些许牵挂,哪怕一点点,墨月兑也不愿冒险。
“哎呦!真疼!我的腿动不了了!”魏卓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只是小声的叫疼,努力的让自己能够坐起来。
他旁边的樊新之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一分一毫,万分紧张的等待墨月兑最终的抉择,如今要是墨月兑真的从背后出手,他还真的没把握一定能够躲得过。
樊新之思量至此,吓得脸色大变,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折扇,也做好的最坏的准备,便知道是无用功也要拼上一拼,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了!
正在三个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荷花池旁的亭子后面忽然窜出两个玲珑娇俏的声音,远远的悄声用功法传音过来,“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可把我们给找苦了!”
墨月兑见忽然闯入的两个一红一蓝的两个俏丽佳人,眉头紧皱,又看了看怀中似乎沉睡的主人,心想莫非这是天意?!他忽然想起在冰洞之中的那一幕,樊新之的那句,“她要的人一向都喜欢自己处置”
于是,他轻叹了一口气,暗道,也罢,该来的躲不掉。
既然他们是主人的人,就交给她来处理吧!
墨月兑不再管如是多的繁杂事,抱稳了水蕊抬脚便飞檐而出,瞬间只剩一点黑影。事到如今,他能做的便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她周全,而最安全的地方,此时此刻仍然非浮花渡莫属!
樊新之听见那刮耳而过的风,便知墨月兑已然离去,不禁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才敢站起身来。
只是望向那园外浮光渐明的阳光,他的眼底涌起一丝恨意和不甘。
旁边的魏卓然这时也“好不容易”经过了几番挣扎才站稳,他的眼底却是深深的担忧。此时他必须要立刻赶回府中将他的所见所闻及时回报给父亲,不然后果更严重。
不过片刻,李园那清幽碧塘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一个早起的婆子伸着懒腰,提着桶,看见了院子里的一片狼藉不禁扯开了嗓子叫起来!
“快来人啊!园里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