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琼此时实在是忍不住想去证实在一下二黑的伤口是不是在他的身体的特殊部位,心里七下八下了一阵,总觉得这事很蹊跷,也猜测不出来二黑到底怎么回事情,心里感觉怪怪有一种好奇,就是想把它弄清楚,最终还是打算今天就是把二黑的裤子月兑下来,也要看一看二黑到底伤在哪里,是不是没有疼痛神经?,还是他真的有觉悟了,想到这里,她是极不自然地拉了二黑的手,说道:“跟我来”。
二黑看起来一脸的愕然,为了不引起来二黑出现激烈的反映,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怎么才能不让二黑为自己的举动而愕然、受惊和伤害等等的,她需要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让他的注意力不惊觉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上,二黑又不是个真正的傻子,也不是自己可以轻易糊弄的,他不过是信任自己,再说自己也不想忽悠他。
聂小琼想到出些数学题考考他,不过,又觉得这需要她分心去计算或是检验答案的正确性,最终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讲故事,让二黑的思维沉浸在故事里,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月兑下他的裤子。
沉思了片刻,聂小琼缓缓地讲道:“从前一个人叫司马光,有一天,他同跟小伙伴们在后院里玩耍,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有个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水缸里,缸大水深,眼看那孩子快要没顶了”。
说到这里,聂小琼故意停下,瞄了他一眼,二黑竟有些紧张,她心里叹了一口气,二黑实在是太简单了,如果是换到别人身上,听到这个故意,别人会以为她在侮辱他的智慧,可是换在二黑身上,他竟然听得津津有味的,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语言和行为。
聂小琼不由得问道:“二黑,如果是你,不愿意看着那个小孩子去死,你为会做些什么?”。
二黑抓了抓头,吞吞吐吐地道:“回——来,快”,说着,比了一个下水去抓的动作,聂小琼的心又揪了起来,她想到她掉到清水河里的时候,二黑也是这样的,毫不犹豫地跳起来,想把她抓起来,聂小琼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为什么狠不下心来对二黑——,那是因为二黑的思想太单纯和善良了,象个没有开发过孩子,这种单纯和善良的思想随时吸引着自己去保护他。
聂小琼也不愿意看到让二黑受到一点外力的伤害,他虽然不会说话表达自己,可她坚信二黑是懂自己的心意的,而且也坚信人的心也都是一样的,都位于胸腔之内,两肺之间,心为神之舍,血之主,脉之宗,是有形的,无形之心,那是心灵,也是同自己是一样的,是一个人生命的表现,起着主宰人体生命活动的作用,她相信她之所以被二黑吸引着,说明两人的心灵是相通的,至少是一部分相通的。
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当他的——,自己也是血肉组成的,当然是知道他的心思走向的,可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让她有说不出口来,她的心里一阵阵的复杂,脑子里甚至于闪过自己是龌龊的,不过,自己现在也顾不得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出其不意地进行着。
“二黑,你再想一想,用个什么办法可以救到那个掉到水里的孩子,而我是不许你是下水救他”聂小琼循循善诱地问道,一边观察着四周……
二黑仍旧是抓了抓头,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看起来还很急,聂小琼有意无意地扫了二黑,才说道:“二黑,你别急,实在找不到办法的话,我就把答案回诉你,啦”。
二黑傻傻地答道:“我——喊,首领——救他”。
聂小琼一怔,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很快就想起之前是爱大山把他们两人从水里拉起来的,立即笑了起来:“二黑,这也算是一个办法,可如果首领不在,那你又怎么办呢?”。
二黑又答不出来了,聂小琼一边走,一边往下讲述:“别的孩子们一见出了事,吓得边哭边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司马光却急中生智,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使劲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缸里的水流了出来,被淹在水里的小孩也得救了”。
二黑“嘿嘿”地笑起来,高兴无比地跟着聂小琼走到她平时想观察人的地方停住了,她此时开始心不在焉地问着二黑,心里却作着另一翻的打算,这个位置可以放心大胆——,别人来了,会很快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而别人又发现不了,她先让二黑站定了,二黑直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想干什么,聂小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气短。
她只好吞吞吐吐地又开始讲另一个故意,暗恨自己即然决定要看,就不能扭扭捏捏的,犹犹豫豫的,最好可以一次性的一览无疑——,可二黑的眼睛却始终围绕在自己的身上,又想到一个办法,让二黑闭了眼睛,二黑没有多想,仍然是照做,她开始跟他讲述另一个故事。
“午夜,有一个妻子被尿憋醒,朦胧地打开卧室灯去厕所,就在灯亮的一瞬间,妻子隐约看见一个黑影闪到客厅的窗帘后,妻子一激灵,人一下子清醒了,她一边不慌地忙地往厕所走去,一边心想最近的新闻报道,本市出现了一名入室抢劫杀人的歹徒,已经作案多起,手段残忍之极,从不留活口,至今尚未抓获归案,呼吁市民小心提防,这黑影该不会就是那名歹徒吧,二黑,你说她该怎么办呢?”。
二黑带了一丝傻气地问道:“歹——是么?”。
聂小琼心不在焉地解释道:“歹徒就是坏人,就是应该被捆起来正法的人”。
二黑仍然不停地追问道:“他——杀人?”。
聂小琼被二黑的这些问题问得要昏躁起来,不过,应付二黑,她还是有得心应手的,胡乱回答了几句,又继续讲述道:“妻子从厕所出来,她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趁机往窗帘下面瞧了一眼,一双男人的脚赫然站在那里。她强忍着狂跳的心,慢慢地走进了卧室,悄悄叫醒了丈夫。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刚才看见的,丈夫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恐惧的惊慌,把眉头紧皱,想着主意。
夫妻俩四目相对,两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悄悄开紧急枕边会议……,这时客厅里传出了微小的声响,夫妻俩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就在这时,丈夫突然狠狠地抽了妻子一个嘴巴说:“jian货!告诉你多少遍,睡觉时不要碰我的头发。”
妻子大声哭喊着说:“你这个人真蛮不讲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竟然对我说打就打,我早就忍受够了”说完她套上衣服,冲出了卧室,打开门跑了出去,就像一对经常吵架夫妻一样,丈夫看见妻子跑出去那里很罢休,他冲到厨房拎起一把刀说:“jian货,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他边说也边冲出了屋门,然后把门在外面锁上,躲在窗帘后的歹徒刚想动手抢劫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吵闹,他只好躲回窗帘后,最后他发现夫妻俩先后跑了出去,他也想随着出去,可他发现门被锁上了,他想跳窗户逃跑,发现窗户全都被关死了——,二黑,你说他应该怎么办呢?”。
聂小琼一边同二黑有意无意地讲着故事,心里十分地紧张地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表面却极力平静着,不动声色地绕到二黑的后面,脸上顿时涨得极不自然,继而又通红,猛地拉下了二黑的裤子,二黑没有穿内裤,聂小琼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二黑的,仍然没有看到任何的伤口,继而又很快地绕到前面来,她不敢有任何的杂念,迅速地看了一眼,毛更浓。
聂小琼蹲下来,仔细盯着看了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伤口,她顿时也惊慌起来,手足无措得几乎是站立不不住,本能地意识到昨天晚上对自己起歪心的人或是暗恋自己不是二黑,他是谁?,爱大山,天师,还是——,她不敢想下去。
最让聂小琼头痛的是此时二黑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涨了起来,她马上惊觉到了什么,脸“腾”就红了,赶紧站起来,嘴里不停地道歉:“二黑——,对不起,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怕你有伤口,需要及时举行处理”。
同时也惊慌起来,昨天晚上对自己起歪心的人不是二黑,他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