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琼见二黑身上并没有出现伤口,就惊慌起来,她想不出昨天晚上抱住自己,想占有自己的那个人会是谁?,她更不敢想象除了二黑,谁还会用这样的热情温暖自己,谁的身上会有这样一团火,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可二黑仍然怪异地盯着她——嘴里似有口水流出,还喘着粗呼呼的气,这种喘气声让她听起来心惊肉跳的,似嚎似嘶哑,似发泄似怒愤,却很低沉,眼里似有火要喷出,猛地抱住了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把她有衣服揎起来看了看。
聂小琼的意识这才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心想自己是自作自受,自己这样对待二黑,月兑他的裤子,他这样还击她,一点没有什么可稀奇的,理所应当,可二黑看着自己的上半身体的样子很奇异,也象自己在在探究他身上一样,想找到自己要的答案——,这探究里还夹杂着一个蒙童在撞入一个未知的领域,惊奇而又兴奋。
聂小琼感觉二黑象在仙境探险一般,时而如颤巍巍的,时而如临深渊,时而欢快,时而——,在这样怪怪的气氛里,她的心七下八下的,她不经意地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他一眼,发现二黑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脯在看,她被他的目光弄得有些七昏八素的,暗想这女人都一样,自己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又不是一个稀罕物,干嘛要这样盯着她的胸这般看,尴尬得恨不得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洞,赶紧钻进去,连空气都不想让它触不到自己的隐私。
对于二黑出现这样的举动,聂小琼倒是没有多少奇怪,只是被一个男人明目张胆,且肆无忌惮的探究,她就没法安静下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复杂心情,意识里是想拒绝的,提醒自己不要犯贱,已经不可能再和二黑有任何上的接触了,自己不能无视钱琳琳的存在,更不能忍受众人的指责——,可血管里却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无声无息的,却又汩汩滔滔,还能感觉到自己好象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地被他这般倒腾着。
“二黑,我错了,你别这样,你这是干嘛?”聂小琼忍不住吞吞吐吐气道。
二黑发现她的脸上有异,似乎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似地说道:“我——喜欢,我——看”。
聂小琼一窒,二黑的回答,还是很简单直白,这又在她心里起了层层的涟漪,她之前就后悔过好多次了,如果不是她在二黑面前固执地守着那份矜持的话,也许二黑现在还是她的,也许二黑就不会跟钱琳琳那个了。
也许她现在会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就象许茹那样,走到哪里身上都有一种光彩,讨人喜欢,不象自己,整天阴沉沉的,讨人嫌,不过,现在万般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希望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就是二黑,可偏偏不是,这让她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之所敢这样肆无忌惮月兑二黑的衣裤,这样查看二黑,她就是觉得二黑是她的,她是有资格这样的,可是现在二黑用同样的方法还击她,她的心就变得复杂起来——,不过,她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如果老天非要让自己以这种搜索的主式来寻到暗恋自己的那名男性是谁的话,她还是愿意搜索二黑的身体,二黑不会取笑她,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复杂眼神。
聂小琼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用担心二黑会利用她月兑他裤子的举动来压自己做一些超乎她能给予的事情,也不会出现她会受伤害的问题,喜欢就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聂小琼正走神的时候,偏二黑此时把头凑近自己的胸口,还伸舌头舌忝了舌忝,象是品美味食物一般,可恰恰正好舌忝在自己的右边的那颗敏感的紫红葡萄上,她顿时觉得全身酥麻,瘫软在他的怀里。
聂小琼此时心情更是复杂,不知道让自己的心应该往哪里走,她在迷茫中徘徊,矛盾中行走,一方面她希望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二黑,另一方面又觉得钱琳琳横在两人中间,让她胸口闷得慌。
她正走神间,二黑又伸手去模她的胸,他看起来仍然是小心翼翼地,象对待珍宝一般,指尖轻轻在滑过,让她又感觉二黑粗糙的手似乎是在的探索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区别——,而不是纯碎的,聂小琼心里就升腾起一种怪怪的复杂情感,还夹杂着又心酸的感觉,难道要自己就这么妥协了?,那又会让自己心随时哽得慌,那不如让自己一直思念着他,也不愿意过那种二女侍一夫的感觉,如果真那样的话,自己会感觉到龌龊,根本不接受那样的事实,也根本适应不了那样的生活,倒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以致于以后的日子,还象以前那样,有一天过一天吧。
聂小琼想到这里,理智还是占据了脑袋里的细胞,竟硬生生地压下自己身上的燥动,她挣扎了两下,就找到了应该如何对待二黑的办法,她低低地胡乱叫道:“疼,二黑,快放开我”,果然二黑抱着她的手也松了,手脚有些失措,她顺势坐了起来。
二黑怔怔地看着她,似乎在搜索着她的疼痛从哪里来,聂小琼一脸的不自然,眼神慌乱地回避着,暗想,也许只有二黑才可以让她这般对她,不忍心让她疼痛,哪怕是她的故意招惹他,二黑还傻傻地问道:“疼——在哪?”。
聂小琼尴尬之极,极不自然地吞吞吐吐地说道:“二黑,我——头痛,头痛得历害”。
说完,不敢看二黑迷惑的眼睛,极不自然地拉平整了衣服,再不敢看二黑,想逃窜一般的急急走开了,可二黑却抱住了她的头,左看右看的,似乎要看出她的头到底会疼在哪里?。
可聂小琼却硬生生地扔下了一句话:“二黑,别找了,头疼是看不见的——”,说完,竟急急地走开了,二黑却站在原地上,发痴地看着她的背影,可聂小琼的脑子里很快又转到昨天夜上抱住自己的那个人是谁了的问题上来了?,她首先想到如果是爱大山的话,那以后自己又应该怎么面对他呢,仍然装着不知道,还是顺着他的意,任其发展下去。
聂小琼此时理不出头绪来,她也不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许茹,因为这样一来,许茹一定会扯动她兴奋的神经出查出那个人是谁,如果她查出是爱大山,也许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会消停,如果不是的话,她一定把那个人揪出来,狠批痛斗的,甚至有可能引着爱大山和王彪对那个人不客气。
可聂小琼总有一种预感,昨天抱住自己的那个人不是爱大山,如果这个条件成立的话,那么就只有天师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更不可能了,天师昨天晚砸了那个人一砖头,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又觉得不可能,而且聂小琼是觉得天师这个人身上瘦瘦弱弱的,寒寒冷冷的,身上没有那么一团火,即使真的有也不会是他,之前她是见识过天师叫肚子疼的情景,他一点不能忍耐疼痛,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就马上否定是天师。
觉得自己会不会想得复杂了,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爱大山,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亲眼看到,也不能除非掉天师的可能,因为天师也是个诡计多端的,就象之前他把符画好了藏在自己的床垫下,自己不是也没有发现吗?。
想来想去的,聂小琼还是想不清楚,又不能象对待二黑一样去月兑他们的裤子,查看他们的身体,查出他们是哪一个,最主要她即使真的查出来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在她的眼里,爱大山和天师都差不多,跟她都不是一类人,都不是自己喜欢的,许多时候,和两人单独一接触,她就全身的不自在,心里就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具体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有二黑才可以让她的心安宁和舒服。
可二黑现在不能属于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的心一直坚守在他的身上,会不会得到上天垂怜,让她理所安然,合法合理地占有二黑,不过,就目前,想让这山洞里的人承认二黑是自己的老公,跳过钱琳琳去,就目前的情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的,又有什么用处呢?,顶多就是给自己添些麻恼,还让自己赌得慌,最终聂小琼觉得即然暗恋自己的那个人不主动跳出来跟自己挑明,那么自己干脆就出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算了?,反正自己又没有多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