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琼戴着天师的眼镜,一阵阵的慌乱,心都提了起来,几乎能听到心跳声,不过,她还是发现只要是能倒映在洞壁上的那些生物,是放大了的,但从它们的举动的形态上可以看出,它们是惊慌的,从这一点,她判断想靠近的生物们非常的害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它们有一种以生俱来的识别危险的本能,那些生物始终不敢靠近。
慢慢地聂小琼把紧张的心情放缓了,知道这是因为有镁棒在手的功效,那些生物才不敢靠近,也不知道天师遮盖了黑布,能不能看到这些——,只听得天师嘴里又兴奋地说道:“若男,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就是我的幸运神了,我预感——也许我们还能找到好宝贝”,
她懒得理会天师的此时的出现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找到了陨石的缘故,让天师还心存幻想,还在处在发财的红光中,还是在宽她的心,让她陪他往洞里搜索的做法是没有错的,还是在试探的神秘符号,总之,聂小琼想进来了,天师又保证过她的安全,也不想过早地告诉他,她们之前进洞的办法,想看一看天师的能力,正是她在这次偶尔探测中,才得看到天师的能力,让她知道使用镁棒对付这些战狼和战鼠结果,这一点她之前是没有想到的。
既然她的心理上没有那些生物的干扰,聂小琼在这样的光亮中慢慢地有些走神了,眼前的这情景就好象在时空的隧道里穿行,在焰火中行走,却没有一点眩昏的感觉,她有些震惊这种眼镜的功能,据说正常情况下,人在强光下通常靠调节瞳孔大小来调节光通理,当光线强度超过人眼调节能力时,就会对人眼造成伤害,人还会有眩昏。
可在这强光下戴上这眼镜后,只要不正面接触这光线,竟没有出现不适头昏之感,聂小琼有些惊奇,据说大部份的光线是由多种频率的有色光混合而成的,其中的一种方式就是一个物体本身能发出一定频率的光,另一种方式就是物体吸引其他所有频率的光,这眼镜确实能消除有色混合光,不由得问:“天师,你这是怎么眼镜?”。
都市天师有些得意地答道:“若男,这是采用雷鹏的材质,据说是美国空军飞行员传用的,我老爸找人加工后制成的眼镜,平时宝贝得不得了,来的时候,我悄悄从家里偷出来的,放心吧,只要你不月兑下来,绝对没有问题”。
聂小琼听天师的口气听出,他在家里也是没有吃过苦受过罪的,倒是没有看出有一丝的纨绔子弟的味道,不过却还是可以看出他应该也是一个都市人有优越感的角色,怎么会到云南来做个看相算命的,而且还出现这里深山老林里,同她们一起来走山受虐呢,不由得又问道:“天师,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为何会来这里看想算命呢?,还有兴趣来走山?”。
天师看起来有些不自然,还有些难受,夹杂着一些伤心,脸上的肌肉僵了僵,半响才叹了一口气道:“命也,若男,不瞒你说,我在家里也是个不愁吃穿的,自从出生就没有受过这等灾苦,——我二伯在美国,原本老爹是要把我送过去见见世面的,我偷跑出来,可偏偏——遭了这一劫”。
聂小琼见自己的问话不但没有引得天师说出真实意图,还让他有些灰心丧气,便没有再多嘴问了,天师拖住她的手不由得也松了松,本能地以为离他的镁棒,她会害怕的,反正已经进来了,便彻底松开了她,她趁机地缩回了手,暗暗观察他的举动,只听得天师又开口说道:“若男,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不会哪他们那样市侩,我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瘦弱,可我也是个爷们,楼尼——魅丽、有能力,我追求不到,也想得通,也算情有可言的,可她刘亚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当我好欺负吗?。”。
顿了顿又抱怨道:“她的碗都是我帮她洗,打水洗草都是我的事情,我这般讨好她,她却当我是应该的,想我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洗过一个碗,从来都是老娘和保姆做,我一个爷们,都成妇女队长了,她还不满意,还要心死踏地跟着爱大山,让我伤心失望——”。
聂小琼听得明白,突地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天师,你没有跟刘亚以前,不是对钱琳琳很有好感嘛,怎么又不要——她了,改追求刘亚了,你自己不也是玩火自残——”。
只见天师一脸的不自然,一脸不明的光,看起来有些焦急,最后想了想,咬了咬牙,一跺着脚说道:“若男啦,这件事情我也不瞒你了,她虽是残花败柳,被有钱人用过的,我倒是不——在意的,可最主要的是我是家里的独子,老爹老娘怎么可能让我娶个不会生育的女人回去,这不绝了我老田家的根苗嘛,对得起我老田家的列主列宗吗?。”。
聂小琼听得暗暗吃惊,不过,也释然了,回想天师确实是在钱琳琳讲了那个息肌丸的故事之后,天师就对钱琳琳冷淡了,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不跟钱琳琳相处下去的了,可有些想不通,天师怎么会知道呢?,好象钱琳琳从未透露过,而且钱琳琳对这种事情也不会自己主动地提,当时即使提,也只会跟她信任的家人和朋友讲,哪里轮到他天师。
聂小琼想到这里,心下有些好奇,不由得又试探性地问道:“天师,仅凭她说的这个故事,你怎么就可以判断钱琳琳是个不会生育的人呢?”。
天师握了握手中的镁棒,表情有些犹豫,还有一些迷惑,似下决定着说还是不说,转过头看了看她,道:“若男,你这个冷美人,怎么也会对这种事情上心了,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不食人世烟火的人呢,原来同我一样,也是个俗人”。
聂小琼听得直搓脚,天师这话听得怎么这么别扭,似讽刺似挖苦的,还真是让人气喘,恨不得现在就上去给了两脚,解解气——,她一时不知道如何答,咯得有些胸闷,不由得恨恨地瞪了都市天师一眼,手也崩紧了,暗想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吃五谷杂粮的人,怎么成了一个不食烟火呢,可被天师说得有些瘪气,看起来有些老羞成怒地说道:“天师,我本来就是跟你一样的俗人,你不讲算了,还挤对人,我回去了,你自己去模索探路吧”。
说完也不看天师一眼,就要往回走,反正才刚开始走,天师一愣,马上提醒道:“若男,你没有镁棒怎么回去?”,聂小琼满不在乎地扫了他一眼,天师顿时发现她根本不是好拿捏的,马上又急得抓头抓脑的,一把拉她的衣袖道:“若男,你怎么认真起来了,我现在讲还不成吗?。”。
接着天师说道:“钱琳琳说的那种息肌丸,配方里本来就是有麝香的,使用后可能面容光娇女敕,肤如凝脂,肌香甜密,药丸散发出来的奇香,能强烈刺激男人的,但使用太久了,会使女人绝经,不孕,永远丧失了生育能力,男人用后,无非是毁灭性地透支**”。
说完了,看了看聂小琼,只见她跺了跺脚,脸上有些自然地说道:“天师,谁问你说这个了,你说的这个,人人都知道,我是问你怎么知道钱琳琳就是服用过息肌丸,而且还知道药丸里有麝香?”。
都市天师抓了抓头,脸上的表情极是尴尬,最后慢慢地说道:“若男,你听我给分析嘛,钱琳琳这种女人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描眉画嘴的,换衣服喷香水,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事情也做不好,我敢肯定即使下楼买一瓶酱油都要嫌累的女人,她怎么会来走这深山老林的寻这乐趣,十有八九是来找东西的,你再看她自从知道了那鸟肉的功用后,都高兴疯了,当时就用她唯一的那点食物换了刘亚的最后一只鸟,她不是来找东西的,会来受这份罪?”。
聂小琼听得天师说的是有些道理的,不过,隐隐地感觉他还是隐瞒了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板着脸道:“天师,我要听的是真话,不想听你分析来分析去,没有什么意义”。
天师一听,咬了咬牙说道:“算了,既然你陪我进洞来,干脆我全都讲给你听吧,也算承你的情”,顿了顿又道:“若男,我敢肯定钱琳琳吃的药丸里有了麝香的,我不但闻到她身上有这种东西,还亲眼见在她的背包里看见过”。
聂小琼听得惊奇,眼里还有一丝鄙视,猛地开口问道:“天师,她瘫了,你是不是想偷她的东西?”。
天师看起来一脸的气愤,喘着气道:“若男,我偷女人的东西做什么?,她跟我无冤无仇的,不过是刘亚让我这样做的”。
聂小琼听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