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这个人是个老狐狸,只要跟他合作过的人,都没有得到太多的好处,有点还……”
季瑾瑜的话虽然没有说明白,可是来福还是觉出了点什么,“你爹做过坏事?”要是这样的话,她虽然这次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可是那也只是在她认为季瑾瑜的爹,人品上应该还差不了哪去,这要是季瑾瑜的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她还没有长与虎谋皮那个胆。
季瑾瑜黯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来福的话,要说他爹做过坏事,应该没有吧,除去被他爹坑的那几家,他爹好像每年还做过不好的善举。他家每年也会施粥,救济一些贫困的人,他现在也有点搞不懂,自个的爹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了。
你丫的,摇头是个什么意思啊,就不能把话说清楚。来福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还是耐着心问道:“喂,你别光摇头啊,你爹到底是个啥样的人,你也给我说明白了啊。”这样她好趁着离家还不是太远,赶紧的打道回府啊,有坏人的地方,她可不想擅自乱进。
“我爹他,呼,小福儿老实说,我也有点糊涂,分不清楚到底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要说他是坏人,可是他每年都会做很多的善事,要是他是好人,可是被他整倒了的店铺就有好几家,其中我见过那几家最后落得什么样的后果,我……”毕竟是说自个的父亲,就算是对着来福,他也不能敞开心扉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喂,季瑾瑜,我问你,你到底几岁啦,就这么一点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至于吗?”。来福还以为他爹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这么一听,也不算是太坏吗,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应该是那种见利忘义,狡猾的还有点狠厉的商人。
季瑾瑜惊奇的猛得抬头,紧紧的盯着来福,像是要出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似的,可是他等了一会子,也只看到了眼前一张漂亮平静的脸,他傻傻的问道:“小福儿,你听到我说的话,难道不认为我爹是个,不太好的人吗,毕竟他夺了别人的店铺。”问出这话,他突然又有点害怕,听到答案了。要是她说自个爹不好,他该怎么办,要是她因为而害怕他家,又怎么办?
来福感觉自己要是这家伙的爹,非得已巴掌拍飞他不可。这一会她还真的有点同情季瑾瑜的爹,别管他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是最起码他是个好父亲,是为了自己的儿女是奋斗,到头来却被自己疼爱的儿子,这样的认为,还真的有点悲催啊。
“小福儿……”季瑾瑜就等不到来福的答案,反而挨了她几道眼刀子。这会的他心里更不安了,暗自责怪自个,不该给来福说这些。
来福忍不住又一道眼刀子甩过去,噼里啪啦的教训他道:
“喂,我说你是不长脑子的吗,这别人还没有这么说你爹呢,你自个倒是这么先入为主的想你爹了,这要是你爹知道了你是这么想他的,他心里该有多难受啊,别的咱切不说,就说你爹对你咋样吧,是不是疼在了心坎里,你这样想你爹就是不孝,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怎么可以这么想你爹呢,我要是你爹的话,非大耳光子扇你不可,狗还不嫌家贫,你这家伙竟然如此的想你爹,真真是大不孝,哼,懒得跟你这个的不孝子说话。”
也许她前世是孤儿的原因,就是看不得那些不孝的子女,有父母在的时候,不知道孝顺,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时候,一切不都晚了吗。
记得前世看到的一些不孝的子女,在父母在的时候,对父母一副嫌弃的样子,有点还甚至是对父母打骂,等到父母去世之后,却又在那儿嚎啕大哭。那个时候,她看到之后,只是感觉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真想上前狠狠的踹他们几脚,然后再骂一句‘喃喃的,这会你们这些不孝的子女,这样是做给谁看啊,你们的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你们养育成人,你们不但不孝顺,还再利用去世的老人,博得一个好名声,你们就不脸红吗。’
“可是,小福儿,我也知道我这样想自个的爹,不,不对,可是每次我想起,想起几家人,我就忍不住的这样想我爹。”季瑾瑜一脸的纠结。
“唉”长长地叹了口气,看出他一定也不好受,来福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还没有见过你爹,对他这几个人还不好评价,只能从你的话中,觉出你爹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也很可能是个奸诈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一个弄不好万贯家产,就会付之东流,也许你爹做的有点狠厉不近人情了,可是只要你爹有脑子,会思考,还有良知的话,他同样的心里也不好受,我想他也不希望这么做吧,只是他没得选,因为他既然是商人,就得在这条商业的战争路上,不能回头的走下去,要是稍有不慎,就会踏入深渊,到那时候你看到的情形,就会回发生在你的身上,这是你所愿意看到的吗?”。
看着季瑾瑜张嘴要说话,她一抬手严肃的说道:“你先别急着回答我,好好的想想再说。”其实她说这些,心里到不太赞同季瑾瑜爹的作法,虽然她还不知道经过,可以说她什么也不清楚,只是听季瑾瑜跟她说个大概,可是从这些大概中,她也知道了季瑾瑜的爹,不是个简单的人,和他合作还真得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不可,要不然后果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她坐在马车里,开始琢磨着等见到季瑾瑜的爹,怎么不经意的谈条件才好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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