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公主和十一公主?
苏流年笑了笑,她看的自然不是男人,而是极品中的男人!
坐着等了不短的时间,果然看到花容宁澜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变。
但是还算淡定地把手中的白子一放,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坏人做多了也是有报应的瞳。
而这一幕问书自然也瞧见了,忙拉了拉她的手。
“苏姑娘,九王爷好似身子不适,你看他的表情,似乎挺不舒服的。”
“有吗?馁”
苏流年笑眯眯地朝着罅隙望去,微微一笑。
然后才说,“可能快输了吧,他棋是下得不错,但岂会是十一王爷的对手。”
“不是吧,你看看,他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真的很像肚子不舒服啊。”
问书大惊了起来,神色也几分凝重。
“苏姑娘,九王爷可不能在王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否则所有的可疑都会指向我们王爷的,不行,得先去叫大夫来!”
苏流年立即拉住要起身的问书,“他能出什么事情,就是下棋就要输了,男人嘛都是好面子的,一看到自己要输了立即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我猜九王爷他可能找肚子疼的借口!”
花容丹倾见花容宁澜脸色不对,似是十分痛苦,便问,“九皇兄你怎么了,似乎脸色不好。”
花容宁澜摇了摇头,咬着唇,忍住月复中的不适。
“没没什么!我们继续下棋。”
却是一招不慎,着了花容丹倾的道,只见自己的半壁江山被他吞去了不少。
心中一痛,肚子也一阵绞.痛,又说,“十一,这一局算九皇兄输了,我去趟茅.房”
说着也不等花容丹倾意见便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亭子。
花容丹倾见状眉头微微一拧,一会又松开,噙着浅笑。
看着花容宁澜眼前已经喝完的茶,还有离他最近的那一盘千层黄金酥,那一盘千层黄金酥,花容宁澜吃了三块。
莫非
苏流年在食物中动了手脚,而问题即有可能出在那一盘千层黄金酥里面,所以一开始她便将这一盘千层黄金酥放在花容宁澜的面前,并且殷勤地劝他吃!
想起第一次见面,花容宁澜就针对于她想将她射.杀,而前几日又害她下巴月兑臼,苏流年表面看着虽然顺从,可这不过是表相罢了。
真正的她,并非如她的外表如此,怕是
有仇必报,甚至懂得隐忍。
见花容宁澜如苏流年所言,问书浅浅一笑。
“苏姑娘真是料事如神啊,看来九王爷还真是下输了棋。只不过奴婢以前也见九王爷常败给七王爷,九王爷也都坦然,今日”
“你傻瓜啊,七王爷排行第七,九王爷排第九,输给自己的大哥有什么可丢脸的?可你想想十一王爷排行十一,输给自己的弟弟,那才真的叫丢脸呢!”
反正她就是能胡掐,而且还掐得有理。
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苏流年便拍了拍身上的草,心情大好。
“走,本姑娘回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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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苏流年就把房门一关,笑得那叫得意,如偷了鸡的狐狸。
与问书说的话,她自然是瞎扯,那丫头瞎紧张的。
不过她还真没有下毒,只是让问书去厨房里端了些茶点,没想到竟然有一盘千层黄金酥。
那千层黄金酥乃是以黄豆为主,再加上面粉等其它制作而成的。
而茶与黄豆相克,茶中的鞣酸能与黄豆反应生成鞣酸蛋白质,会降低胃肠道蠕动速度,同食极易造成月复痛,月复泻,但并无大碍。
以前在家里有一次午饭吃了黄豆炖猪蹄,吃完便去喝了茶,没想到那一天让她肚子疼得很,甚至月复泻。
后来查阅了下资料,才知道茶与黄豆相克。
本来她也担心花容丹倾误食,不过后来一想像花容丹倾这般天仙的人物,教养极好。
就是再喜欢吃一个东西,也不可能伸手去拿那么远的糕点,自然也就不会想去吃那一盘千层黄金酥了。
想着此时的花容宁澜正在茅房里一泻千里,甚至那肚子疼的呀!
苏流年忍不住地越笑越是灿烂,甚至是笑出了声,担心外头听见,只能压抑着笑。
敢欺负她,真当她苏流年那么好欺负?
她可是能在无形中将仇给报了。
月复痛月复泻,就算是先给花容宁澜那臭小子一点教训吧。
真是舒畅,就连痛经都减轻了许多,便找来了笔墨与纸张,在宣纸上画出了一条三角裤的样子。
她画功一般,描绘出来的内裤还算瞧得清楚,不过担心他人瞧不懂,便连正面与侧面,一并画了出来。
下面注明了几点:弹性,舒适,透气。
先不管怎么样,叫问书找人给她做出来就是了。
等把做出来了,再考虑上面的需要用到什么样的花纹。
本来是想说用棉花的,不过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开始种植棉花,最早种植棉花的可是古印度达罗毗荼人,在恒河流域最早种植了棉花。
而中国最早种植棉花的时候是在北宋时期。
谁清楚她现在身处花容王朝是哪个朝代了。
历史听都没听过,不过有奴隶,那应该是在很早很早以前的。
不过这里的人衣服都是以蚕丝为主,用蚕丝也挺好的。
毕竟经过考古发现证明中国的丝织技术最少应该出现在5500年之前,而人工养蚕则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
传说是西陵氏之女,也就是黄帝的元妃嫘祖最先发现桑树上的蚕可以吐丝,而吐出来的丝可以制作成衣服,便也是中国第一个种桑养蚕的人。
而卫生巾她可真要想想法子了,毕竟需要不透漏,而且下面那一层可以粘在内裤上的东西在这里怕是挺难找的。
唤来了问书,让她拿着她画的那张图去找人制作出来,只是问书在看了很久很久之后,一脸的疑惑。
“苏姑娘,这个是什么东西?还有这些是字吗?怎么奴婢没认识几个呢?”她虽然身份不高,是王府里的婢女,但好歹也是认得那么几个字的.
苏流年看着自己的那几个字突然拍了下脑袋,真是叫驴给踢了,在这里字体虽然很多,篆体、律书、小楷也都有。
但是她忘记这个年代写的还是繁体字,而她习惯了简体,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抓了一旁的毛笔沾了墨汁,大笔一挥将上面的几个大字给划了去,明显的一条黑色的线,触目惊心。
看得一旁的问书忍不住抿唇一笑。
“这是内.裤,特好的东西,等做出来了你就清楚它的好处了。”
“内.裤?是穿着的吗?可是这么一小个东西,穿哪儿?”
有个裤字倒是比较好理解,就是穿里面的裤.子,但是,这与男人的亵.裤也差太多了吧!
“穿最里面的,最贴近你私.密.处的地方,只要做得好,穿着特别舒.服!”
这里的女子竟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就一条宽大的裤衩,有的甚至不穿,反正裙子那么长,谁能瞧得见里面没穿裤子了。
不过她还是习惯穿一条裤.衩,至少不会觉得屁.股凉飕飕的
原来是穿那么里面的,问书脸上一红,可是这个一块三角形的布怎么穿上?
穿着又有什么意义,那么点大,还不如不穿呢。
苏流年笑了笑,却在下笔的时候顿住了。
繁体字她自然是看得懂,实在不懂得,联系旁边的字句也能辨认个清楚,然而要写出那么多笔画的字来还真有些难为她了。
“问书,认识得字?”
问书点头,“认得一些。”
“那你帮我写几个字吧!写在这里!”
说着将毛笔放到问书的手中,又问,“你这名字这么有文化,你家里人给取的?”问书、问书,怎么听都是特文化的。
问书接过了笔,笑着摇头。
“不是,奴婢没有家人,这是王爷赐给奴婢的名。问书,奴婢也觉得这名取得真好,奴婢喜欢!”
怪不得这丫头这么维护着他,那如果将来有一日她想要带问书离开,怕这个丫头不会答应与她离开吧!
见苏流年没有说话,问书问道,“苏姑娘要奴婢写什么字呢?”
“嗯就写弹性,舒适,透气!”
“是!”
问书点头,笔端沾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下了娟秀的六个小字。
“丫头,字写得不错呢!”
一字一字的,都透露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没想到王府里的一个小小的丫头都能认识得字,并且写得这么好。
问书露出几分得意,却很快敛起,只余一笑。
“让苏姑娘见笑了!这关于内.裤一事,奴婢一定尽力完成,就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并不清楚它是个怎么样的,可能做出来不如苏姑娘的意,不过奴婢一定托裁缝努力把事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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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傍晚下来,花容宁澜也忘了自己跑了几趟茅房,肚子反复地痛,反复地折腾着,直到他觉得自己筋疲力尽。
向来养尊处优的花容宁澜哪儿曾被这么折腾过,折腾完后,便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床.上,脸色惨白,一副早已虚月兑的样子。
经过大夫诊治,瞧过他的情况,只给说轻微中毒的结论,却是不清楚中了什么毒,但是也算是明确给出了食物中毒。
正好缝花容墨笙回王府的时候,听闻这事情,花容墨笙立即往花容宁澜在王府住的阁楼赶去。
里面除了一脸看好戏的画珧在,还有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三人一人一个姿态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花容宁澜。
见花容墨笙来了,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这才起身。
“七皇兄回来了!”
“老九怎么了?听闻是轻微的食物中毒?”
在他的王府里,厨子都是经过严厉的训练,并且深刻意识到只要敢做出丝毫不利于王府的事情,绝对不会留情,怎么还会发生食物中毒之事。
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同时点头,而后花容丹倾才说,“九皇兄跟臣弟午后都在下棋,一盘棋未下完,他便一脸痛苦地去了茅房,怕是午膳时食用了不干净的食物吧!”
花容丹倾还是没有将苏流年端来的茶水与茶点说出来。
花容墨笙点头,上前正要为花容宁澜把脉的时候画珧出了声。
“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一会就好了!至于什么毒还未查出来,不过确实轻微得可以。”
“七皇兄疼死我了!”
花容宁澜可怜凄楚地看着他一眼,而后眼里又恢复了他阴鸷的目光,一阵咬牙切齿。
“让本王知道是谁下的毒,本王定不轻饶!射.杀!活埋!掐死!一个不少!”
见他还能如此,花容墨笙暗叹,自是没事了。
“行了,在王府里出这样的事情来,本王也有一定的责任,定会彻查清楚,你好好休养。”
“听闻老九说过午后与十一下棋,期间苏流年端来了茶水与茶点。”
一直默不作声的花容玄羿突然开了口。
“对对对!七皇兄,定是那奴隶想要报复,她肯定在食物里下了毒!好狠的心啊,七皇兄你快把那奴隶杀了吧,我瞧着哎呦——疼死我了!”
肚子又是一阵疼,花容宁澜忍不住皱眉大呼了一声。
年年
她并不是这么莽撞的人!
花容墨笙想着,唇角勾起一笑。
花容丹倾摇头,反问:“可是我也吃了!为何我却没事?”
“肯定是在我喝的茶里下的毒!那奴隶狡猾伶俐得很呢!再说了,十一你救过她两次,她感激你,喜欢你还不及,怎么可能给你下毒!她一定是在报复本王!报复本王前几日让她下巴月兑臼!”
一想到这一点,花容宁澜那个怨恨啊!当初他们怎么就救了那奴隶,让他一箭给射死,今日一他哪儿会如此悲惨.
带着浅笑的眸子微微一眯,带着冷意,若有所思地瞥向了花容丹倾,而后笑道,“你就安心把身子养好了,若真是她有这样的动机,本王自是不会轻饶。”
“动机她这是已经胆大包天了,直接行动!”
花容宁澜抚着肚子,觉得又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一群庸医,连个病都瞧不好。
“我也觉得有动机,那女人,啧啧——太让人不敢恭维了。”
一想到自己在街头当着那么多人叫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画珧就觉得那女人越来越是有问题,越瞧越是不爽。
若不是花容墨笙不肯,他早就想将那女人丢出王府了。
第一次,花容宁澜发觉画珧那死变态竟然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的,看他的时候脸色温和了许多。
不再是不屑与仇视,并且立即附和,“必须杀了!毒害皇室血统,杀无赦!待本王好些,本王进宫让父皇诛杀了她的九族!”
花容墨笙摇头失笑,“我去处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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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了会儿,觉得窗子似乎被推了开来,已经醒来的苏流年见一道浅绿色的身影从窗子跳了进来,动作利索而娴熟。
瞧那风姿,除了他还有谁?
苏流年抿唇一笑,真没想到燕瑾这个时候会过来找她,当即起身,想着问书有可能在外边守着,便放轻了声音,小声地与燕瑾打招呼。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小心让人给瞧见了,还是翻窗子进来的。问书好似在外边守着呢!”
燕瑾放轻了脚步朝她走去,先是将她看了一遍,这才说道,“主子流年,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好了?”
她一头雾水。
燕瑾见她无半点担忧之色,反而是刚睡醒的朦胧状态,睡眼一片迷离,他双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言语带着愤怒。
“九王爷食物中毒,一口咬定午后来你这里吃了食物才导致的,并说了毒害皇室血统,杀无赦!他还要进宫让皇上诛杀你的九族!”
“九王爷食物中毒与我有何干系?”
苏流年开始装傻,一副莫名其妙。
“九王爷不好惹,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是栽赃也一定要做到,但是你放心,就算是燕瑾拼了这一条命,也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燕瑾倾身上前,第一次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自己小心些,七王爷已经回王府了,怕是晚些会来找你问这事情,不论如何都不能说与你有关,若是迫不得已,我就杀出去,带你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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