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裁,团裁。车轮滚地而过,那沉重的声响仿佛每一声都轧在凌霁月的心上,疼痛难言,这就是离别爱人的哀鸣,就是远离故土的悲歌!
“放开我……”
昆奴扎布一直紧紧的抱着她,一副爱不够的样子,让她很是压抑。这车里的空间有些狭窄,也让她很局促不安,尴尬无比。
他没有动,她的美态不论是笑还是怒还是悲伤委屈,都是那样的撩动人心!她在眼前的时候,满眼就都是她;她不在眼前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在自己身下申吟的画面,尤其是那蹙着眉隐忍的娇态,真的能让人失控!
昆奴扎布那里又无比坚硬了起来,蠢蠢欲动,直接顶住了凌霁月的。
她一惊,条件反射似的要跳起来,却被昆奴扎布用力夹住了她的纤腰。
“想跑吗?”他眼中**已泛滥成灾,将对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胸前,“你不要乱动,我说过今天晚上扎营之后才要你,现在,我只过过瘾,你不要刺激我,这颠簸已经够撩人了……”
他将凌霁月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间,看着她的脸,快速的挺动着。尽管隔着衣衫,那火一般的雄性炽烈依然猛烈的攻击着。
凌霁月羞愤无比,那匕首就在袖子里,但双手却不能动弹。
“太美的女人最致命的一个特点就是挑逗,宝贝,你让我欲罢不能……”
昆奴扎布的手滑入了她的衣衫解开了胸衣,那白皙的丰满露出一大半,他的嘴巴迅速的靠上去吮吸着。
那响亮的吮砸声让凌霁月脸如红布,一阵恐怖的酥麻立刻传遍了她全身。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
她开始全力反抗。原本以为他就隔着衣服动作几下就会收手,结果是变本加厉!
昆奴扎布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威胁道:“我说了只是过过瘾,你再反抗,我就把你月兑光,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你在我身下申吟!”
他当然可以做出来,这个外族人根本不懂夫妻之间的事情应该避过旁人!
凌霁月停止了反抗,只是仇恨的看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昆奴扎布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看她听话了,他又低头去了胸前,几乎钻进了衣服去尽情享受他的美味。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滑进了她的亵裤,手指毫不迟疑的伸进了那美好的紧密柔滑之内……
沉重的车轮声依然在响着,通向那个遥远的目的地。
仿佛有几个世纪那样漫长,昆奴扎布的掠夺才稍稍收敛一些,将头从那香软之地伸出来,看着凌霁月。
“王子,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是不是该安营休息了?”
车外侍从请示。
昆奴扎布看看外面天色,朗声问:“现在到了哪里?”
“报告王子,已到聊城。”
“好,就在这里休息!”昆奴扎布果断的下了命令。
马车停止了。那暧昧的颠簸也消失了。
“可以放开我吗?我想要休息一下……”
凌霁月缓缓问道,胳膊几乎没有知觉了。
“宝贝,你躺下休息好不好,我控制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
昆奴扎布说着,声音已经变得急不可耐,欲火几乎要喷出来,起身将凌霁月推倒又快速的翻转过去,她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趴下,昆奴扎布已经伏在她的背上。
“只看着你不能要你简直是折磨!现在我要从后面来了……”
“不……”
凌霁月慌忙去袖子里拿那个防身的匕首,却发现被丢在了不远的座位下。已到是刚才对方动作幅度大,掼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她努力要爬过去拿,要快,要快!
早已进了情山欲火的昆奴扎布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匕首,对方往前无非是想要躲避自己的攻击!他一把拉下对方的亵裤,那白皙的展露无疑!
就在凌霁月即将拿到匕首的一瞬,身后的昆奴扎布也将自己的坚硬送进了她的身体。
灼热的充满,她的立刻胀的生疼,还是慢了一步!
昆奴扎布立刻勇猛的冲击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送进了对方最深的地方,他陶醉在那柔女敕紧致的爱之源,那个让自己疯狂迷恋的温柔乡!
在波浪一样的冲击中,凌霁月的泪大滴大滴的滑落,她看着那尽在咫尺的武器,用力想要够到,却被昆奴扎布紧紧抓着腰肢难以向前一丝。
“宝贝,想要逃跑吗?承受不住了?”
昆奴扎布故意放松了一点,看对方向前移动了一点,又快速的抓住纤腰往后同时自己的坚硬狠狠的迎上去,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激烈深入,真是让人畅美无比!
凌霁月终于拿到了那救命的匕首,但是刚才的冲击几乎让她昏厥,巨大的痛楚传进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对方还在猛烈的冲击、挺动。
她颤抖着抽出匕首,艰难的回身向对方划去:“我要杀了你这个禽兽!”
昆奴扎布正沉浸在美妙的挺进中,全副心思都集中在一个点上。突然而至的寒光让他惊觉,闪电一般回身后撤。
“你知道自己在干嘛?”昆奴扎布一脸困惑,很是扫兴,这样的欢爱时刻,自己这样用力的给与还不能让她沉醉?竟然拿刀对着自己!“我们是夫妻,有这样**着欢爱的夫妻,忽然刀剑相向的吗?”
他慢慢朝她走过去,伸出手:“把刀给我,你伤不了我的,别玩了……”
“别过来!”
凌霁月胡乱的挥着匕首,目光是无比的愤恨。
“你是我的女人,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你慢慢就会习惯的……来,把刀给我,宝贝……”
昆奴扎布像哄小孩一样,一点一点靠前。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昆奴扎布停下,深邃的眸子看进了的对方的眼底深处:“你还在想着你的前夫?我承认那个家伙美的出奇,别有一番味道,对女人有着天然的诱惑力。他很爱你?你们很相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越相爱越彼此离不开,就越会引来别人的嫉妒?其实——”他慢慢穿上裤子,(现在很显然,不适合继续欢爱),“与其说你是天朝皇帝赐给我的,不如说是安阳给我提供了和你欢爱的机会,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