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他的心,不给人碰!那样他会变得脆弱!
他的心,不再给其他的女人!这样就不会受伤害!
他的心,只被伤害过一次就够了!
被吻住的阮珊感觉到他唇上传达过来的怒气,不明白他在气什么?是因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还是因为她理解错了他的心意?
不想反抗,阮珊放软身子伏在狄释天的怀里,任他在自己的唇瓣上肆虐。
她的柔顺使狄释天渐渐也平息了恼怒,慢慢的、细细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撤开双唇,狄释天的手指抚着阮珊闪着水光、红肿的唇。
“和平安乖乖呆在我的身边,不要问问题,不要猜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要记得--你是我狄释天的女人,从今以后信赖我、依靠我!我也向你保证,从今天起只有我能欺负你、伤害你,其他人……绝对不可以!”霸道而不讲理的狄释天再次露面了!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要伤害我?”阮珊迷茫地迎视着他的双眼。
她不懂他的逻辑,而他更不懂她的心!
这世间谁的伤害也没有他的伤害最令她难过和痛苦啊!他为什么不懂?
又重重的吻了一下阮珊的唇,狄释天突兀的松开她的身子,转身进了浴室。
模着自己的嘴唇,阮珊在浴室门口呆站了一会儿,然后腿软的坐回到床上。
她以为……以为他会像在车库那晚般对她……
电视里演着什么,阮珊根本不知道,双眼明明投在电视屏幕上,但满脑子满耳都是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五星级宾馆的隔音也这么差吗?还是她脑子里臆想出来的!
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狄释天用毛巾揉着头发走出来。
阮珊立刻口干舌燥起来!
只见狄释天仅仅是在腰间很往下的位置围了一条浴巾,结实精瘦的上半身透着微微古铜的颜色,月复部的六块肌肉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若隐若现。
咕咚!阮珊发觉自己越来越像个**!竟然对着狄释天的半果身体流口水。
床的一边陷下去,阮珊则吓得跳起来,吱溜躲到窗户旁,一只手紧紧扯着厚厚的窗帘。
狄释天纳闷地看着阮珊,一只手按在枕头上。
“你不去里面睡?”他指了指里面那间卧室,阮平安和阿诺都在里面睡觉,而作为孩子妈妈的阮珊应该陪伴在宝宝身边才是。
“哦,嗯!”阮珊意识到他是在“赶”人,马上猛点头,“我进里面睡。”
说完,阮珊松开抓着窗帘的手低着头绕过床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那个……”狄释天又开口,阮珊却落荒而逃!
只听见小卧室的门快速的开、重重的关,然后……阮平安哭了。
叹了口气,狄释天从酒店的衣柜里拿出松软的浴袍穿好,朝小卧室走去。
推开门,就见阮珊抱着阮平安轻声哄着,而阿诺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
走到床边,狄释天模着阿诺的头,告诉他今晚不回家了,让他先睡。
阿诺听话的窝到床里,又呼呼睡去。
阮珊则抱着阮平安走出小卧室边走边哄,打开女儿的尿布一看,已经尿湿了,好在她出门时有带备用的尿片,而且逛商场时也买了两大包存货!
看着阮珊熟练的给阮平安换尿片,然后坐下来解开衣扣给女儿喂女乃。
每一次看到阮珊哺乳的画面,狄释天都有种温暖的感动。
坐到她身旁,伸手推了推闭着眼睛吧叽吸女乃的阮平安的小肥脸蛋儿,引来小家伙抗议的挥手。
“你会吵醒她!”阮珊瞪了一眼狄释天,对他的这种幼稚举动表示蔑视。
狄释天笑笑,抬起戳了戳阮珊气鼓鼓地脸颊,小声地道:“她不是已经醒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笑容有些调皮,头发上还滴着水……
阮珊用力眨眨眼,在心里骂自己花痴,然后垂下头看着女儿。
狄释天本来是想逗逗阮珊,但讶然地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着迷和闪亮?
不是他的错觉吧?这个小女人刚才竟然露出想咬他一口的表情!
“我看电视里经常演小孩子半夜哭,大人睡不好,但我们的小平安好像很安静啊。”狄释天皱皱眉,暂时撇开阮珊不对劲的眼神,把注意力移到有得吃就睡得香的阮平安身上,“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是白痴啊!孩子不哭不闹还不好!
阮珊没好气地往旁挪了挪,“那些半夜总哭的小孩子才该去医院检查!健康的宝宝晚上都会有好的睡眠!”要检查你去医院才对!
“真的?”狄释天怀疑地看向阮珊,发现她的脖子和脸通红一片……颈间隐隐还有自己前两天在车库激狂时留下的印迹。
虽然颜色已经淡了许多,但那暧昧的暗影仍然令他喉间一紧。
其实被下了迷药那晚他最初还能挺到把车开回停车场,但阮珊过来后发生的一些事就记忆模糊不甚清明了,等他再次有了自主意识时,已经是和阮珊在车后座欢爱的时候,自己仍然硬挺的部分正狠狠的刺穿着阮珊的脆弱,而她发出的声音根本不是欢愉,是一种近似痛苦的泣声。
一想到那晚他的失控,狄释天就心里犯堵。
虽然后来清醒了他便放柔的动作,甚至阮珊也配合地帮助他,但那天的性/爱并没有一点儿满足和快慰的感觉!纯然的发泄和解药,机械的动作……
一定也伤害到了她,但阮珊事后却只字未提,甚至也没有拿契约来威胁他,这令狄释天有些不解,一连几天绷紧了神经。
“疼吗?”狄释天的手指又滑到阮珊颈上一处已经变成淡淡暗紫色的吻痕上,“那天我……”
“我知道你那天是被下了药,身不由己……不要再提了。”阮珊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就是想当鸵鸟!如果她真的紧揪住那天的事不放,最后闹得不过是又起战争!孩子还小,经不起折腾。
那夜,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对她说着对不起的记忆刻在脑海里,阮珊想想就发烫。
潮湿的头颅靠过来,狄释天在阮珊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又模了模阮平安的小脸儿,然后站起来。
“我去客厅睡。”说完,拿着一个枕头走了出去。
去客厅睡?阮珊愣愣地看着狄释天绅士的离开,心里泛上说不出的怪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