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床上憔悴、消瘦的脸颊,阮珊叹了口气从床边站起来。
阮若伶在门口纠缠了很久,看样子也不像要离开,阮珊也不放心她这种精神状态离开,只好把阮若伶扶进了家门。
进了屋子后,阮若伶还是神情恍惚的喃喃自语,阮珊冲了蜂蜜水给她喝,她就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阮珊安排。
帮阮若伶擦脸和手脚,阮珊扶她上了床。
在门口关掉卧室的灯,阮珊走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阮家的女人都很软弱呢,抱起一个大抱枕,阮珊放松的倒躺下来。
自己如此,阮若伶如此。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她们竟然为同一个男人而神伤。
狄释天,你这个坏男人!阮珊捶了一把抱枕,咬起手指来。
看看今晚他的订婚宴上他做了些什么吧!在休息室的更衣间里他们差一点儿……
一想到那暧昧的一幕,阮珊便满脸通红、火热得口干。
没错,她的身体对他太熟悉了,他从来不掩饰对她的欲。望。他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每个月的床第生活却仍然频繁,如果有出差,回来后肯定又是狂风暴雨,而且极其没有耐性。
阮珊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个“受虐狂”,有几次狄释天在国外出差时间较长,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按到床上长驱直入,这使她渐渐习惯了没有前戏的作/爱,对他的亲昵立刻产生反应的身体特质……太羞人了!
夹紧双腿,阮珊仅仅是想便已经感觉到热潮涌了出来。
“!不要脸!”阮珊把脸埋进抱枕里骂着自己,“下贱!”
她怎么就这么没志气!
不过,不管她怎么没有志气,狄释天已经是梁露珠的未婚夫了,而她也真的不想再陷进那个漩涡里让自己过得不安生,所以一切都会过去的,生活将会变得平淡,走回正轨!
不想啦!洗澡!睡觉!明天有个新开始!
阮珊跳起来冲进浴室,准备洗去一身的疲惫与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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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华酒店豪华套房内,一个女人焦躁的走来走去,她时不时看看紧闭的房门,似乎在等什么人。
终于,门板上发出敲击声,她几乎是跳到门前,手放在门把上后作了一个深呼吸才拉开门。
“狄……狄总……”葛兰局促的站在门内,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后迅速低下头。
狄释天面无情的推开门,差点撞到门口的葛兰,多亏她闪得快。
进了房间,狄释天扯下领结扔到地上,然后月兑下西装扔到沙发椅上。
葛兰在后面关好门,又拾起领结,不敢出声的跟在狄释天身后。
狄释天在葛兰面前月兑得只剩一条内裤,欣长健美的微铜色肌肤像闪耀着光泽,葛兰只瞥了一眼便咽着唾沫垂下头。
“我去洗个澡,让酒店的服务台送干净的内衣过来。”狄释天吩咐完便走进了浴室。
葛兰心情激动万分,连拨电话的手指都在抖。
距离狄释天与自己那旖旎的一夜已经两年多了吧?就是那一夜,她整个人都沦陷进去了,整天做着能与这名伟岸男人有一个美好未来的白日梦。
没错,是白日梦!他先是和阮珊如期举行了婚礼,离婚后他又与阮若伶有了纠葛,结果却与梁露珠订了婚……如风一样的男人啊?捉模不透也抓不住。
浴室里的水声此时听起来格外的清晰,葛兰抚着发热的脸沾沾自喜起来。
又像想起什么的似的,她跑到镜子前照了照,看自己今天的妆是不是完美。
抬起手臂嗅闻嗅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出门前她洗过一次澡了,方才因为紧张又出了一些汗……
狄释天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卧房大床上摆放整齐的内衣,他走上前抖开,正是他经常穿的品牌与款式。
哼笑了一声,他不惊讶葛兰对自己的了解。
解下浴巾换上浴袍,狄释天走到迷你吧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狄总,您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葛兰出现在狄释天身后轻声地问道。
喝了一口酒,狄释天淡淡地道:“你说呢?葛经理?”
“我不知道,狄总。”葛兰谨慎地回答。
转过身看着葛兰,狄释天的眼里闪着惯有的嘲弄光芒。
“还记得我与阮珊结婚前一个月,你跟我说过她和她初恋学长的事。”狄释天走向葛兰,在她的身前停下,伸出手掠起葛兰一缕头发,“那个时候你还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一搏,但面对梁露珠你就退缩了,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嘛。”
葛兰的心快跳出来一般,气息也变得不稳,“狄……狄总希望……希望我……”
“葛兰啊,我对你从来没有过任何希望。”狄释天淡淡地笑道,“但现在我对你寄予厚望了。”
葛兰激动地抬起头,“狄总?”
“华美精装修项目由蓝途中标了,你继续负责这个项目的实施工作吧。”松开葛兰的头发,狄释天又喝了一口酒,“给蓝途好好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侍候大公司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瞬间,失望涌遍全身,葛兰以为……
“是,狄总。”她的语气了无生气。
原来狄释天是想让蓝途吃些苦头才叫自己来这里。
放下酒杯,狄释天走到大床旁坐下,朝葛兰勾勾手指,“我想你一定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过来吧。”
此时此刻,葛兰就像一个准备给君王侍寝的妃嫔,看着狄释天傲慢的举动。
但是,即使是被如此轻贱的对待,葛兰还是臣服于这名男子的魅力之下。
走到床边,葛兰全身紧绷的看着狄释天。
“月兑掉你的衣服。”狄释天勾勾唇角命令道。
在狄释天清冷双眸的注视下,葛兰月兑掉了连衣裙,露出里面姣好如玉的身体。
视线顺着葛兰丰/满的胸部滑到网纱内裤遮掩不住的神秘地带,狄释天的脸上与眼中没有任何火热的变化。
“我让你告诉阮荀的那个消息,你已经转告他了吧?”
葛兰打了一个冷颤,“是的,我已经告诉他了,他正在筹钱。”也许是空调开得大了些,她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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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第二更,晚四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