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她是替身
“你和她都是东方人,她只不过是你的替身,我爱的从来都是你。”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听在夏若的耳中,是一种幸福,是一种高兴,可是听在另一个女人的耳中,却是撕心裂肺,却是残忍无情……
门外的白小浅轻轻关上了门,她抱紧了怀中的玩偶,一滴一滴的水珠滴落在了她的手指上,她看着着自己披在肩膀上的黑色发丝,终于是明白了。原来他爱的只是她这个东方人,她怎么都是忘记了,朱蒂不是也说过了,他喜欢东方人,那也只是因为,他爱的女人夏若,那是一个东方人,……
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不要听到这些可以撕碎她心的话,就让她做一些梦,最起码,她还可以骗骗自己,他曾今是爱过她的,只是爱的不够深,爱的没有另一个女人深。
她用手指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将怀中这些被人剪坏的兔子抱紧了一些,可是她的心就像这些兔子一样,已经碎了,已经坏了,就算是可以缝起来,也不是过去的那一颗了。
而她并不知道,此时的奥斯卡看着门口留下来的一个小小的缝隙,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突然的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不知道是为什么,眼里却是突然多了一种陌生……
“夏若……”他抿着自己的双唇,将怀中的女人抱的更加紧了一些。
灯还是亮着的,朱蒂坐了起来,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爬到了白小浅床边,看着她不断的缝着床上的那些玩偶。
“小浅,你已经缝了很久了,还没有缝完吗?”她拿起一个,每一个都是被剪碎了,想要把这些缝好,可能要费很长的时间的。
“小浅,你不要再做这些了,这些街上很多的,你如果喜欢,可以再买几个的。这些丢了算了,”朱蒂扔下了那个变丑的兔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哈欠。
“你先去睡吧,我再缝一会……”白小浅对朱蒂浅浅一笑,而朱蒂并没有发现,她眼中突然多起来的伤痕。
“那好吧,你一会早一点睡,多留一些力气,不知道明天那个坏女人又要怎么折磨你了。”
白小浅对她点了点头,很快的这个安静的佣人房里,就传来了朱蒂小声的鼾声……
白小浅靠在床头,将一个又一个缝好的兔子放在了一起,可是,她在看着手中这个面目全非的兔子之时,却是突然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她怕自己会哭出来……她用力的忍着……可是,她的心,真的像是割碎了一样疼……
她是可以买很多啊,可是却是没有一个是他送的……只是这些她最爱的,最喜欢的。她是属兔子啊……
这一次,朱蒂的鼾声响了一夜,而白小浅的眼泪也是落了一夜。
不大的镜子前,白小浅将冷水拍在自己的脸上,镜子里是一张苍白可怜的脸,不知道,爱瑞莎妈妈能不能认出她,而她对镜子笑了一下,露出自己的苦涩的笑容……
她走了出去,抬头,外面的风隐约的比前几天要冷了很多……
坐在车上,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手中的东西,低下的眼睛不断的晃着,点点……妈妈回来了,可是你知道吗,妈妈好疼……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知道这颗心脏还是不是她的……
圣玛丽太教堂外面,她一直都是看着,她回来了,回家了,可是她却是不能哭,只能笑……
“小浅,小浅……”玛丽已经跑了出来,怀里还抱着又是长大了很多的点点,点点的眼睛在看到她时,一下子就红了……
“妈妈……”他伸出自己的小手,已经很清晰的就叫出了妈妈……
“点点……”白小浅手指一松,手中的拿着的东西全部的掉在了地上。她跑过去。从玛丽的手中抱过了自己的小小的儿子。
她用手抚着儿子的小脸,这时哭,是不是没有人会怀疑了。
“妈妈。”点点的双手捧着自己妈妈的脸,很快的,那一双带着金色的双瞳落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泪水……妈妈哭了,他也哭了……
“妈妈……”他的小手抱住了白小浅脖子,可怜的小身子不断的在颤抖着,他还小,只会说妈妈这句话,而他会只喜欢妈妈的怀抱,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妈妈只是白小浅……
他的小手一松,一个白色的兔子落在了地上。
白小浅低头,在看到那个完整的兔子时,心里却是更加的难过了……还好,还有一个……
“呀,怎么丢了……你不是最爱这个吗,平是谁动一下,你就会哭,今天怎么扔了,要是找不到,看你哭死都没有第二个,”玛丽连忙的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又是放回了点点的小手上,点点的抱着,紧紧的抱在了自己怀里。
白小浅轻轻的抚着儿子的头发,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点点像她,喜欢上,就会是一顾一切的爱,所以才总是让自己爱伤。
没关系的……点点,妈妈有你就够了,可是原谅妈妈,妈妈不能把爸爸还给你了……
她亲了一下儿子粉女敕的小脸,这一张脸越发的长的像是那个男人了。
同样的浓眉,同样的眼瞳颜色,甚至就边抿起唇片的动作都是很像……
“我们回家吧,宝宝……”她抱起自己的儿子,向着教堂里面走去。点点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抱着那个兔子,不过,却是没有哭了。
点点扁起了自己的小嘴,一幅委屈的样子,白小浅只能是心疼的看着儿子,她捧起儿子的小脸蛋,“对不起点点,妈妈已经没有女乃水了,你喝牛女乃好不好?”她拿过了一个女乃瓶,放在了点点的小嘴边
点点的双手还是扯着她的衣服,就是不愿意放开,可是她却是没有办法,她的身体早就变差了,本来就没有多少女乃水,现在更是一滴也没有了,。
点点的两只小手拿开,这才是委屈的拿着女乃瓶喝了起来,他不时的抬头看向他的妈妈,十分的乖巧。
“小浅,你的手是怎么了?”玛丽眼尖的发现白小浅的手上有着很多的伤口,大大小小,新新旧旧,有些还被泡的有些发白了,这究竟是哪里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