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读看看……”白小浅连忙的捡着地上的碎片,手指都不知道被划过了几道伤,但是她却是不能停下,怕真的要她去还这些钱,因为她是真的还不起啊。
白小浅将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身后,她走了出去,其实那一双手已经疼的不能再动了。
“先生,那个花瓶可是老爷子的最爱,老爷子来了一定会生气的。”培迪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花瓶本来还好好的放在那里,现在却是没有了。
“是他喜欢的,又不是我喜欢的。”奥斯卡放下了自己的双腿,“反正那个花瓶我早就看的烦了,碎了就碎了。”
“可是老爷子如果问起来,要怎么回答?”培迪无所谓的抬了一下自己的双眼。
“我扔的。”奥斯卡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先生,老公爵会杀了您的,”培迪的声音在他的身后不紧不慢的传了出来。
“杀?”奥斯卡转过了身,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如果他想让瑞恩家绝后的话,他就杀。”
“哦,先生这叫做有事无恐,”培迪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这才是他新学会的中国成语,用的还不错。
“不对,这叫做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奥斯卡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过,他又是回头看了一眼以前放花瓶的那个位置,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这次还真的麻烦了。
白小浅将自己的双手上的伤小心的包好了,一边的朱蒂一直都是看着她,像是在看怪物一样,“小浅,我怎么感觉你和这里格格不入啊,人家都是平平安安的,怎么你就是这么的多灾多难的?”
白小浅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是啊,只要遇到了那个男人,她就会受伤,上次是头,这次是手,不过,这次是她自作自受。读看看还有那个花瓶的事……她只要一想想,头就很大了。到时不要说还那些钱了,就算是把她和点点都给卖了,都是还不起。
奥斯卡将自己手中的手机拿的远了一些,因为他家老头子在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臭小子,那个花瓶还好吗,后天有一个拍卖会,你记的要给我空运过来,“老公爵拿着自己的手机,在一边不断的走着。
“你说哪个?”奥斯卡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客厅,很抱歉,这里的花瓶那么多,他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爷爷,您是要哪一个?”
“当然是要十四世纪的那个,”老公爵的声音更加的大了一些。,
“哦,抱歉,”奥斯卡优雅的交叠起自己的双腿,“爷爷,那个花瓶被我砸碎了,”他说的很简单,很随意,就只是一个花瓶而已,难不成还要他去杀人吗?
“你说什么?”如同响雷一样的声音,奥斯卡将电机拿的远远的,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喝着,
“奥斯卡,你这个败家子。”老公然的吼声就连离的很远的培迪都是可以听的出来,他就知道,老公爵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先生的。
“败家子,爷爷?”奥斯卡淡勾了一下自己的唇,“您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将瑞恩家的资产翻了一翻的,如果我是败家子,那么,瑞恩家现在应该是被我败光了才对。”
“奥斯卡,你赔我的花瓶。”老公爵不断大吼着,年纪很大,可是那声音还真的大的可怕。
“花瓶没有,命有一条,爷爷是想要我给你的花瓶尝命吗?”奥斯卡不冷不热的说着,压根就没有把那个花瓶放在那里。
“奥斯卡……”
砰的一声,奥斯卡合上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扔在了一边,真吵……他端起了桌上的杯子,下颌的线条格外利落。
“他生气了,可能很快的就会杀回来了。”培迪站在一边开口,看来这都是经验之谈。
“他目前不会,所以,我的耳朵可以安静一些,”奥斯卡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个光盘。“明天这个就要出世了,我猜这会在意大利掀起不阵不小的风波,甚至还是全球的……”
“恩……”培迪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脸色比刚才要认真了很多。
“我去休息了,”奥斯卡拉开了自己的房间的门,却是看了一眼门口,那个小女佣现在都不知道被吓成什么样子了?看起来,以后这些贵重的东西,他还是收起来的好,否则,再多砸几个,他也是受不了。
白小浅偷偷的打开了门,她的眼睛转了一下,里面没有人……
“小浅,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去,”她的身全被朱蒂猛然的一推,没有站稳的她被推的趴在地上。
“没事,我只是在看有没有老鼠,”她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不敢说她其实是在怕那个男人,怕他让她赔那个她根本就是赔不起的花瓶,虽然他说不让赔了,可是谁知道他会不会反悔。
“这里哪有什么老鼠,你出现幻觉了,”朱蒂走了出进来,她在这里工作了很长的时间了,从来都没有发现过那种东西。
“我们工作了,早忙完,早下班,”朱蒂很有精神的开始打扫了起来,不过她的眼睛不时的会看向那扇门,不知道一会主人会不会出来,好让她见一面,不能打他的主意,过过眼瘾总是可以的。
而白小浅也是看着那里,只是她不是像朱蒂一样只是为了看男人,她是害怕。所以,她这一次更加的小心了,不敢再碰什么东西。
“小浅,还有一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朱蒂的看了看四周,只有这么一点了,她可以先离开了。
“好……”白小浅答应着,并没有因为自己多干了工作而感觉有什么不公平的,反正一会就可以做完了。
她擦着地板,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那一双手上伤痕累累,有些还被水给泡的有些发白,
此时,一双大脚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惊,连忙的站了起来,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