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没……没路了??
谷予静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道高高耸起的墙,呃……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在她以为自己要月兑的时候,给她来这么一出?
她焦急的转过身,刚刚进来的路口,混暗的灯光,一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立,一步步从容优雅的向她走来,犹如地狱使者,冷冽残忍。
而她知道,她……失败了。
“静儿,很晚了,我们回家吧。”柏然朝她伸出手,挑起漂亮的唇,笑的无害纵容。
然而,他越是这样,谷予静就越是崩溃。
“柏然,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已经是离过婚女人,更何况我现在还拖着个拖油瓶呢,只要你放弃我,你会发现世上比我好女孩多的是。”
“但,我要的只有谷予静一个”他说的字字有力,修长的身体一低,将她从地抱起。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痛苦?”她双眼含泪,灼灼的望着他,眸里有责备也有怨恨。
“你呢,你为什么又要这么固执?你又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有多痛苦?”柏然毫不畏惧的对上她的眼,如果说怨恨,他会比她少吗?
如果能放弃,他会搞的自已如此的廉价,狼狈吗?
谷予静不由的一愣,是啊,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明知道那是个错还是坚持错下去。
原以为跳跑这件事他怪罪于她,但显然并不非如此,她现在连出去花园走走都不行,完全被禁足个彻底,这两天他也一直没有出现,再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
他将她安置在了一个偏僻别墅里,这里听不到车声,看不见高楼大厦,却鸟语花香。
谷予静走到窗前向下望,除了美丽的景色,就是数不清的保全,她跟本无处可逃,她现在跟死囚有什么区别?
“怎么样,云洛羽那边有什么动静?”柏然合起文件,抬头望着来者。
“没有什么动静,就是天天亲自接送他女儿上下学。”罗柏特懒懒的坐在一旁,这几天真的累的够呛。
没什么动静?
柏然将椅子一转,望着窗出,思索了过片才转过身,冰冷的开口“将他女儿抢过来。”
罗柏特怔愣了下,疑惑的看着柏然,但也没问什么,他知道他的决定一向是对的,只是又有的他累的了,刚从M国飞回来,还没坐热又得飞回去。
罗柏特离开没多久,电话便响了起来。
“什么事?”
“主人,静儿小姐又不吃饭,她说想见你。”
“不用管她,她什么时候想吃,再给她吃。”柏然气愤的挂掉电话,将再开的文件再次一合,抓起外套大步走出办公室。
王都酒吧里音乐有节奏的响着,不少美女衣着暴露,姿态撩人的跳着艳舞,妖娆的身姿如蛇一般的扭着。
这是间高级酒吧,入场的都是名门贵族,酒吧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个个都是美女中的极品,名嫒们来这里一是为了消遣,二是为了攀上个极品钻石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