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腥风血雨之夜,空气中充满的血腥的味道,枪声以及尖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黑暗中,柏然立在悬崖边,一手抓住若若小小的身子,狂笑着,他挑衅的看着她,突然手一松,那小小的身子直直的掉入悬崖……
“若若,不要……不要……若若。”谷予静猛的从床上坐起,眼角还有泪,她环顾着四周心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做梦。
枪声四起,高烧让她头痛的难受,是他吗?是他来救她和若若了吗?可是若若在哪,柏然到底将若若藏哪去了?
她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拖着沉重的脚步,用力的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咳咳……我要见柏然,我要见他,咳……若若,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就像是心有灵犀,小魔女突然睁开了眼,一室的黑暗,听不到外面的喧嚣,又冷又静,原来她在哭喊中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竟然伸手不见五指,小小的身子不禁的哆嗦着,哭喊着“妈咪……妈咪,呜呜……柏然爹地是个大坏蛋,爹地……爹地快来救我……呜呜……”
许久,那扇铁门开了,的一光射了进来,床上那小小的身影在发抖,被子将她小小的身子遮盖住,她似乎吓坏了,来人将她轻轻的抱起“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柏然站在楼顶,楼下一片混乱,到处躺着尸体,那是他失败的证据,他输了,输了个彻底,是他太轻敌,还是太过自信,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
刚刚接到消息,哈里在来的途中遭到埋伏,下落不明,估计已经被魅影送上天堂了。
“主人,那小女孩已经被人救走了。”
柏然看着来人,神色镇定,似乎知道那是预料中的事,也松了开气,对于若若他终是下不了手,纵然是那样的恨。
其实景辰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一向是理智的,这次没有站在他这边,是预料中的事,他怪他吧?怪他欺瞒他那么久……
“撤”一句令下,柏然大步走下楼。
“我不走,你要带我去哪……咳咳。”谷予静挣扎着,可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声音沙哑的难听。
“静儿,别动,你生病了,需要换个安静的地方。”柏然身体一低,将她扛在肩上,一伙人从暗道离去。
出了暗道,便是一个宽阔的平地,平地的边延是万丈悬崖,只有一条两米宽的山路,可是那里已经被人堵住。
谷予静望过去,为首的人正是景辰,虽然五年没见,但依然记得,可是她已没有力量再挣扎,胸前的伤口又裂开了,头痛的剧烈,痛的她快晕过去。
“大哥,回头吧,趁现在一切还来的及。”景辰望进柏然眼里,手里空空如也。
“景辰你要是还当我是大哥就让开,否则休怪我无情。”柏然举起手中的枪。
“那你就开枪吧”景辰一步步逼近。
“不要逼我”柏然一步步后退……
别墅里,枪声已经慢慢的停止,最后夜又恢复了宁静,当他们来到时谷予静房间时,那里已空无一人。
“人呢?人呢,你不是说她在这里的吗?”云洛羽赤着眼扯住迪特斯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估计他们是从暗道走了,你松手,我带你去。”迪特斯觉得特委屈,Boss以后这种事,别再找我了。
云洛羽这才松开手,对着迪特斯怒吼“快带路”
“景辰快让开”已经快没有时间了,柏然赤红着眼怒吼,握住枪把的手有些抖。
“你开枪啊”景辰再次逼近,紫瞳没有一丝畏宿。
“你别逼我,别逼我,我真会开枪的。”柏然步步后退,声音很有力,扣住枪的手指怎么使不上一点力气。
“把枪放下,统统趴在地上。”云洛羽的人已经赶来,几十把枪对着他们,柏然这边的人,一见势单力薄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枪,选择投降。
是他,是他,没想到在这时候还能见到他,谷予静不禁湿了眼框,自己从没像这一刻软弱过,过往的一切似乎都被过滤了,此刻她只想被他紧抱在怀里,她要告诉他,她好痛……好难受,还有……她想他。
“放开她”云洛羽手举着枪走了过去,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心猛烈的抽痛着。
“别来来,否则我搂着她一起跳下去。”柏然警告着,又住后退了几步。
“大哥你不要冲动,放了静儿,一切都可以得新开始的。”景辰脸色一变,他身后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我做不到,如果我能放手,又何必这么痛苦?”放开她,她就会回到云洛羽身边,柏然猛摇着头,他不放手,死都不放手。
一道人影从树后走了出来,她是月幽然,是她求景辰带她来的,此刻她正泪流满面,为柏然的傻而心痛。
柏然望向那道倩影,不由的怔愣了下,云洛羽抓住机会上前一步,可是柏然很快便反映过来,反射的后退,而那已是悬崖……
“不……”
“不……”
几道身影同时向前,千筠一发之迹,云洛羽扣住了谷予静的手,而她则紧紧的握住的柏然的手。
“为什么?你不是很恨我吗?”柏然抬起头看着死撑的她,脸上毫无恐惧。
“可是,我并不想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谷予静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用尽的全力,可是那紧握的手还是慢慢的分离着“柏然,我不准你放弃,我不要你死。”一滴眼泪落到他的脸上。
“静儿,你救不了我的,只有我放手,你们才会幸福。”柏然笑着,那笑很真挚,有些孩子气,手一松……
“不……不,柏然哥哥……”谷予静呐喊,那嗓音几首撕破。
“大哥”景辰跪在悬崖边痛哭。
云洛羽一个用力,将谷予静扯了起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泪水粘湿了脸。
在大家沉溺在痛苦中时,月幽然一步步走向悬崖,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如同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