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殴阳飞等人,来到城中商贸中心,已近黄昏。
眼见夜市繁华,人流涌动,各大店铺中,都灯火辉煌,温琪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脏透的衣服,忽道:“殴阳公子,你身上有钱么?”
殴阳飞道:“怎么没有。”说罢,得意洋洋,取出一大桑沉甸甸的百元大钞,在手中掂量,只怕不下数十万元。
温琪嫣然一笑,柔声道:“殴阳公子,我挑几件衣裳好么?”
殴阳飞望她诱人的笑脸,不觉神魂出窍,笑道:“行,当然行。”
温琪一笑,进了一个名牌衣店,一气挑了十来身好衣裙,十来双鞋子,十来名贵手绢,而后眼睛也不眨,又如一阵旋风,冲入珠宝斋,笑眯眯的大挑首饰香粉。
她出身娱乐圈中,见识过人,所挑珠宝,无非都上等首饰,不一会儿,便挑了一堆,自己拿不下,便丢在殴阳飞怀里。
殴阳飞在她身后会钞,眼见身上钞票渐空,脸色越是难看,禁不住咳嗽,赔笑道:“小姐,你不累么?天也晚了,要不寻一家酒楼用饭?”
温琪瞥他一眼,笑道:“好啊,买了这条项链,就去吃饭。”说罢拿起一条项链,链上珍珠圆大莹润,颗颗均匀,下坠一块杏子大的天青宝石,皎若明月,光华逼人。
殴阳飞心知这条项链,定名贵非常,正感心惊,有些心痛钱财,忽见温琪含笑瞧来,又只得乖乖掏钱,付帐了事。
珠宝斋的伙计,不料打烊之时,竟凭空掉下这等冤大头来,一个个狂喜不禁,连连打躬作揖,恨不得趴在两人脚前,再不起来。
殴阳飞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望着温琪如花笑脸,模着兜中空空如也的袋子,真个恨得牙痒,一待温琪转身,便寻来一个手下,去家中取钱救急。
两人逛罢夜市,温琪选了x市最贵的天仙酒楼歇足,开房的定金,自是殴阳飞支付,温琪入房沐浴更衣,让殴阳飞在门外守候。
殴阳飞死乞白赖,暗示鸳鸯共浴,谁知说干了嘴舌,也只换来佳人一笑,便被轰出大门。
殴阳飞忍不住绕到窗边,欲要偷将进去,不了温琪事先布下各种小巧机关,殴阳飞翻窗时,一不留神,竟踩中一块香皂,差点没将他摔裂。
模着痛疼不已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动弹不得,耳听房中哗啦水声,娇娃低吟,想象那其中情形,胸中真如百爪挠心一般。
几番药酒推拿,好容易止住了痛疼,钻入浴室,但见温琪已梳洗完毕,一身绣花百裙,珠玉琳琅,眉不描而秀,粉不施而白,星眸流转,媚态天然。
殴阳飞只气得欲哭无泪,再瞧那一身华服美饰的温琪,既觉惊艳,又感心痛,自忖:“生平勾引良家少女无数,还不曾下过如此本钱!”
若非忌惮她手中枪,他早已武力相向,先来个霸王硬上弓,在这美人身上讨还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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