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燕见此情形,心尖颤抖,一时也不知该是伤心,还是气恼,忽觉双颊一热,两行泪水,已滑落下来。
杨云瞧了瞧温琪,又瞧了瞧柳雪燕,心头便似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何滋味。
独有银三少笑吟吟望着杨云,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当下杨云冷笑一声,抬步上前,正色道:“雪燕,玫瑰庄园的人,可曾欺负过你,你只管说来,我拼了性命,也要给你出气。”
柳雪燕正自气恼伤心,忽然听得这话,心头没来由一甜,恼恨之情一缓,哼声道:“别的欺负没有,就是银三少这个混蛋,一直不许我离开,说我打伤了玫瑰庄园的人,便要软禁我一年。”
杨云听得她并未受屈,不由松了口气,向银三少拱手道:“一年之期太长了些,还望三少宽宥一二。”
银三少淡淡一笑,道:“那可不成,她才呆了六个月,还得再呆六个月,一天也不能少。”
杨云一征,瞧瞧柳雪燕,见她玉容憔悴,想这半年时光,她身陷囹圄,定然受了许多委屈,不知为何,心口一阵发烫:“我既然到此,岂可让她再被你软禁?”一念及此,朗声说道:“三少恕罪,今日无论如何,我非带她走不可。”
银三少冷笑道:“这女子屡屡来我玫瑰庄园兴风作浪,我没伤她,全瞧你杨云的面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不给些处罚,我如何向一众手下交代?”
杨云脸色一沉,道:“如此说,只有动武一途了。”
银三少似笑非笑,道:“你真要与我动武?”
杨云道:“除非你能放雪燕离开玫瑰庄园!”
银三少笑了笑,又道:“杨侍郎,你权势煊赫,富贵骄人,按理说,也是拿得起,丢得下的洒月兑人物,为何在上却恁地想不开,明知这是本少的地盘,也要来救这女人。”
杨云摇头叹道:“权势富贵算得了什么,与我喜欢过的女子相比,不过狗屁而已。”
柳雪燕乍听他说出这句话,只觉浑身滚烫,双颊火红一片,心道:“算你姓杨的有些良心。”想到这些天所受的煎熬,恨不得立马扑入杨云怀里,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银三少听得这话,怔忡半晌,眼角露出一丝苦涩,颔首道:“不错,好男儿生在世间,就当为心爱的女子出生入死,至于权势富贵,统统都是狗屁。不过,动武终是下策,说起来,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杨云道:“如有妙策,那是最好。”
银三少看了看他,又看看柳雪燕,笑道:“若你留在玫瑰庄园,柳雪燕便不用走了,你二人大可在此结为夫妻,半年时光,足够花前月下……”
他话没说完,柳雪燕又羞又急,面红如火,啐道:“银三少,你又嚼什么破舌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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