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管家大声通报:“银四少拜访!”
秦不凡一怔。银阳?自己才放这小家伙回去,他又来幕王府做什么?
秦不凡还没回过神来,银阳已经冲进门,后面跟着气急败坏的管家,正试图拉住银阳,一路喊着:“银四少!秦王爷正在里面!不要打搅王爷……”
银阳那里肯听,已经直冲到秦不凡面前,挺着背脊,怒气腾腾的大嚷:“秦不凡!你好无耻,竟然利用本少,逼温琪向你屈服,你怎么可以这样?别忘了,这个女人,是我大哥认定的……”
秦不凡正在怒火攻心,充满挫折的时候,突然被银阳冲进门来,已经怒不可遏,再听银阳一阵抢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大怒,一拍桌子,怒喊:
“放肆!这儿是你可以随便闯进来的地方吗?这些话是你可以说的话吗?你居然敢这样指责本王!你这小家伙疯了不成?”银阳扬着脸,不屑一顾道:“放肆?我呸,要不是我大哥没回来,你能在“十王夺嫡”取胜,成为风月王国的继承人?等我大哥回来后,有你好看……”
听到银阳提起银三少,秦不凡气得发抖,怒吼:“住口!”
银阳依然大喊:“我就不住口!你应该兄长,就应该以身作则,动不动就吼我,就用‘摘脑袋’来压我,怎么会让我服气……”
秦不凡气极,扬起手来,就给了银阳一个耳光。
银阳怎么也没料到,秦不凡会打他,往后一退,用手捂着脸,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秦不凡,目瞪口呆。
外面的管家,也惊得睁大眼睛。
温琪也看得呆住了。
好半天,银阳才不相信的,呐呐的开了口:“秦不凡,你敢打我……”才喊了一句,眼泪立刻夺眶而出,抬头,定定的看着秦不凡道:
“秦不凡,你只不过是个臭王爷,你凭什么打我?就凭你是本少那莫虚有的兄长身份?我一直以为,你、我、大哥,三人是从来都不会发生冲突的……”
银阳的话也没说完,眼泪一掉,说不下去了,一转身,跑出了房门,出门之时,还不忘回头,看了温琪一眼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大哥来救你的!”
秦不凡看着银阳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睁大眼睛,整个人都震住了。
银三少、银阳、秦不凡、三人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三人从小玩到大,这份亲情,自是刻骨铭心。
彼此之间,很少说过重话!
可自从三人长大后,面对各种权利与利益的冲击,也开始了疏离。
只是,在怎么疏离,三人的感情,却是依然存在的。
秦不凡先前威胁温琪的话,也不过说来唬唬她罢了。
想到这里,秦不凡,突然一步步朝温琪走了地去……
等到温琪回过神来,抬头,睁开眼,眼前却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她立刻尖叫:“你…你想干什么…”抱住自己的身体,缩到了角落里。
秦不凡坐在床头,见她一副全面戒备的模样,嘲弄的扬了扬唇角:“又不是没有被人上过,装什么清纯?”
这家伙竟然敢如此凌辱自己,温琪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愤怒到极致,她抓起了手边的一个枕头,狠狠的朝他砸了过去:“无耻!”
秦不凡微微一躲,那枕头便落到了地上,他倒也不生气,看着她痞里痞气的笑:“无耻?只怕接下来的日子,还会有更无耻的事,可以让你好好见识!”
“禽兽!”温琪更加生气了,抓起床头柜上一切能抓的东西,油灯、盆栽、铜镜……依次朝他砸去。
秦不凡躲闪不及,额头便多了几道带血的擦伤。
他不怒反笑,忽然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拉扯住她乱抓的手,固定在头顶,邪邪的一笑:“女人,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不要惹火我,否则……”
他低头,轻轻咬下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衣服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了一截莹白如玉的肌肤,他伸出舌头,湿湿的一舌忝,温琪敏感的抖了抖,不敢再动了。
秦不凡拍了拍她的脸,赞赏的扬眉:“这才乖,这些天,本王有事要处理,过几天,再来看你。”
温琪白眼一翻,没有说话。
秦不凡似乎对眼前看到的很满意,站起身走到了她身前,捧过她的脸,轻轻落下一吻:“宝贝儿,耐心等着,迟早有一天,本王要融化你这座冰山。”
接着便丢下一脸僵硬的温琪,走进了浴室。
短暂的逃离开他的掣肘,温琪开始抓紧时间打量起周身的一切。
毫无疑问,这是一栋非常豪华的府邸,温琪所在的房间,有一个大大花院,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花海。
可是该死的,她对幕王府的一切,根本一无所知。
而且以幕王府的权势和实力,府邸的四处,恐怕都是护卫,所以凭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可能。
就在温琪考虑着该如何自救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已经在好身后响起。
温琪惊讶地转过身,还没反应过来,陈白凤已一巴掌掴在她脸上,她一时没拿稳手中化妆盒,粉末泼了陈白凤一身。
陈白凤身为幕王府,也就是秦不凡最得宠的王妃,被这样一个陌生的女人,散了一身的粉,更气,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次,温琪反应得快,避开了,脸上的疼,她蹙眉凝着陈白凤,道:“你为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