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快了!我们俩都认识数月了,到今天才到这一步,龟速都比咱快!”银阳替自己抱屈,以证明刚才那只是正常男人都有的反应。
“但是,今天太快了!”温琪笑着责备了一句,然后深处纤细白晢的手指,触模到他的唇边。
“来,嘴巴张开!让我看看。”
银阳张开嘴,温琪仔细看了看。
温琪笑道:“也没咬破什么嘛,很快就会好了,你可是与众不同呢!”
银阳正要开口说话,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个婢女把头伸了进来:“银四少,外头有两人要找你,其中一个好像叫什么鬼帅,说是跟你认识……”
说到这,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怪异:“呃们……你们正在房里做什么?。”
“我们……呃,我们刚才什么也没做。”银阳干笑着然后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人找我?”
“哦,对!有个叫鬼帅的男人,正在府门外等您呢!身后还跟着一个蒙面的女人,看上去气派好像都很大。”那名婢女被他暂时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的回答道。
银阳一听鬼帅与鬼姬亲自来找自己,就知道肯定是有要事要谈,也顾不上答话,赶紧出了温琪的房间,朝外面去了。
看着银阳离去的背影,温琪眼中,也露出一丝茫然,她实在分不清,自己对银阳,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这一次,她凌乱了!
这一时,秦不凡正在花园中,教一个小王子射术,伸手拉开长弓,正要说话,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温琪,正袅娜多姿地往他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
温琪看到秦不凡持着长弓,正在教导小孩的样儿,转身就想离开。
谁知,那小孩却突然叫道:“这是我未来的小姨吧,你怎么不过来向王爷索宠?”
温琪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屁孩,你真口不择言,对王爷和我均无礼之极,你……”
秦不凡知她很难下台,这小王子,又顽皮的很,解围道:“小卫,还不快溜?”
小王子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
气氛登时变得更尴尬。
温琪六神无主,解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
秦不凡看着这俏丽可人儿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顿时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
温琪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
怎么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
秦不凡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小王子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我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本王对前几天的事,深表歉意!”
林中亭,是温琪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不啻等于一个约会。
温琪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
秦不凡知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于是否原谅他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看过四周无人后,拉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
温琪给他弄得身不由己,挣又挣不月兑,无奈跟着他娇斥道:“王爷,请你自重……”
秦不凡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温琪蓦地大力一挣,月兑出了他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王爷就算不自重,也靖尊重我的名节好吗?”
秦不凡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我秦不凡怎会强人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享桂花幽香。”
温琪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
秦不凡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秦不凡的五指山,我就不姓寿命,以后改跟你姓温。
欣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温小姐,请入亭小坐。”
温琪似若忘记了秦不凡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亭去,来到他的身旁,倚在围栏处。
因着秦不凡坐在围栏的关系,两人高度扯平,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
这次次温琪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急剧地起伏着,对自己的情绪,一点不加掩饰。
秦不凡大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挑逗,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闻到桂花的香味没有?”
温琪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
秦不凡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模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
温琪立足不稳,发出“嘤咛”之声,半边身贴入他怀里,柔软的玉峰,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
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
温琪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心中像是着了魔一般。
秦不凡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温小姐的体香呢?”
温琪意乱情迷道:“不是说好,不会对我无礼吗?”
秦不凡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这怎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