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边,只剩路灯摇曳。牵着她的手,两人走在空旷的公路上,影子拉得老长。
越是甜蜜美好,时间越是过得飞快。织星放慢脚步,只想拖住时间,能这样跟他舒服的腻在一起,多几秒也好。
炎圣桀随她的脚步,握着她的手,指月复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喂,你回去的时候,要住哪里?”织星状似无意的随口一问。
炎圣桀阖了下眉,嘴角轻噙的笑几分妖冶,“你在担心?”
织星别开目光,“才没有呢!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啊?”
学着她之前的样子,他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你承认自己吃醋了,我就回答。”
眯起猫眸斜睨着他,“没错,吃醋!”织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掩饰住她略有尴尬的神情,“你现在该告诉我了吧,你会不会……”
“不会。”他搂住她,完全不顾是在大街上,眯紧她,低声问,“告诉我,zack的一切,有没有让你觉得委曲,如果有,我会全部都解决掉。”
干净利落的斩断,不留一点羁绊。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织星却反问道,“为什么我要觉得委曲呢?这个叫炎圣桀的男人这么宠我,这么爱我,我还奢望什么,还要抹杀掉他原来的一切吗?不,我不会。她在我之前认识了你,嫁给了你,等了你十几年,王妃这个身份,恐怕就是她最后的支撑了。我何必要去剥夺她仅有的尊严呢?我是炎圣桀的老婆,不是zack的!”
他没说话,而是抱紧她,紧得有丝心疼。
公寓楼的大厅内,亮着晕黄的灯,不算明亮,却暖人心。
走进房间,织星伸了个懒腰,拿出衣服就要去浴室,“我先去洗澡喽!”
炎圣桀眸光一亮,笑容邪肆逼人,“一起好了。”
瞥见他眸底闪烁的兽性光泽,织星再熟悉不过了,她抿着唇,唇瓣羞怯的扬起,却是没有拒绝,低着头走了进去。炎圣桀一挑眉,迅速扯掉身上的衣服长裤,紧跟在她身后。
里面水声响起,渐渐也迸出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起初是若隐若现,接着,情不自禁的愈发急促……
那一晚,他好像要不够她似的,从浴室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最后,他竟抱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毫不知羞的迎着月色,想让天地也都见证一样。
双手搂住她的纤腰,他从她身后奋力的撞击着,一下下都那么用力,符合他一贯的野兽风格,恨不得能贯穿她的力道,让织星大呼受不了,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那种感觉,生怕失去。
他的大手揉搓着她的胸*部,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腰背,挥洒着的汗水,都载满了情*欲的韵味。织星双手撑着玻璃窗,双腿早已无力,要不是他攫住她的腰,恐怕早就摊软下去了。她的身子趴在玻璃窗上,承受着来自他的狂野律动,额上也是香汗淋漓,呻*吟得嗓音沙哑,充满致命的**魔力。
在身后男人有力的冲*刺中,她被再次送上巅峰,她已经分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只知道,他再继续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还好,也许是心疼她的娇弱,炎圣桀没再继续,只是将她抱进浴室里,替她洗净身子后,又回到床上轻轻搂着她。织星被折磨得不轻,一挨到枕头,就像找到了组织一样,拱进被子里就沉沉睡去。
与刚才兽性十足的炎圣桀不同,这时的他,要温柔许多,安静的又化身为一只妖,吸血千年,却不染纤尘美若嫡仙的妖。邪气精锐的眸子,铺满情意绵绵,凝视着他可以用整个生命去爱的女人,眉梢上都沾着浓至化不开的情。
他的眼眸亮得惊人,眸中有丝催眠式的波澜,可以蛊惑灵魂。就这样望着,直到外头天色灰白,他还是不知疲倦,没有丝毫困意。
抬头看看时钟,他缓缓掀开被子起身,默默的换好衣服,回身看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沉下眸光,咬紧牙,倏尔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就出去了。
他没办法再多看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会考验到他的意志力。尤其是,在面对她时,他的意志根本就是薄弱的可怜。
门外,阿弦早就等在那里,见他出来,轻声说,“追魂和表小姐都在下面等着呢。”
炎圣桀点了点头,侧过头,望着小澈的房间,想了下,说,“你先下去吧。”
知道桀爷是想再看看小小少,阿弦立即体贴的离开。
推开小澈的房门,却意外的看到他竟独自坐在小床上,像在专门等他。听到声音,小澈抬起头,睁着一对清澈无双的眸,安静的问,“爹地,你要走了吗?”
炎圣桀一怔,随即,缓缓走进去,坐在他旁边,“小家伙,爹地这次可能会去些日子,由你来照顾妈咪,可以吗?”
小澈点了点头,“妈咪是我的责任。”
从他还稚女敕的嗓音里,听到这样的话,让炎圣桀动容的抱起他,“真的很高兴,你这个小家伙会是我的儿子。”
小澈趴在爹地宽厚充满安全感的胸膛里,小手习惯性的攥着他的衣襟,倏尔轻声说,“爹地,你会有危险的。”声音那样轻,那样担心,又透出浓浓的不舍和依恋。
炎圣桀垂下狭长的眸,抱紧他,“放心,小家伙,爹地答应过妈咪,会安全回来的。”
小澈拧起小眉头,小手攥得更紧了,小嘴张了半天,才讷讷地问,“爹地,你可以不要去吗?”
“呵呵,”炎圣桀失笑,儿子对自己的依赖,让他父性觉醒,瞬间高大了许多似的。尽管,离开这对母子,对他来说也在承担着煎熬,可是,他有他的必须为之!
低下头,温和的望着儿子的小脸,“小澈,爹地会很快回来的。”
小澈垂下大眼睛,默默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