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被魅殃带到树上,两个人坐在高高树干上,微风徐徐拂过,香寒看到角落的景象,不觉面颊微微泛着红晕。
而魅殃却是看着不远处树荫下做着某项运动的一男一女若有所思的开口,
“娘子,他们在做什么?”
香寒别过脸去,没好气的说了句,“妖精打架!”
魅殃想了想,很认真的看着香寒,“娘子。那男的现在可是在亲那个女的,而且还模她。那女的笑的那般开心,怎么会是打架?”
香寒没想到魅殃会说出这么赤,果,果的话来,狠狠地瞪他一眼,不耐的推着他道,
“不要看了,现在带我下去。原以为你在看什么,谁知道你看这个看的如此过瘾。”
香寒白了魅殃一眼,却见魅殃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胸前。那般眼神,带着强势的占有欲,望。
“娘子,如果他们那是妖精打架的话,那我也想要!”
“闭嘴!”香寒狠狠地敲了下魅殃脑袋,而隔壁院子那里的肉,搏还在继续。
那该是下人院子的丫鬟和王府的侍卫,自以为躲在角落里便没人看到,也许是情不自禁,谁知道魅殃没事喜欢爬上树来吹风,却是看了个正着。
“娘子,那女人为何月兑光了衣服?还有那个男的,他们俩身子下面有个地方怎么连在一起了,还一动一动的……”
魅殃好奇的问着香寒,却发现香寒绝美的小脸,此刻红的能滴出血来。
“不许再看了!带我下去!”香寒低喝一声,扯着魅殃的袖子就要跳下去。
这大树五六米高,香寒不会武功,如果不是魅殃,她如何能轻松上来。只是这树上看到的一幕,却让香寒面红耳赤。
还有魅殃那赤,果,果的询问,更让香寒恨不得地上有条缝,把魅殃塞进去。
魅殃见香寒不高兴了,不觉挑眉,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娘子!为什么不看了?真的很好看!我还想跟着他们学学呢!”
“魅殃!你……快下去!啊!”
香寒本想拉魅殃下来的,谁知道魅殃俯身朝她扑来,健硕身躯在她身前投下一道温暖的影子。
香寒身子本能的往后仰过去,魅殃身体的重量却是全都压在了她身上。
两道身影,齐刷刷的从树上掉下来。
“砰!”一声闷响,香寒身子砸在魅殃身上,魅殃紧紧地护着香寒,没让她受一点伤。
“魅殃!”香寒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魅殃微蹙眉头,先前的怒火散去不少。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刚才也没用内功护体,只想着保护自己,肯定是摔疼了。
想了想,香寒还是冷冷的开口,“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了吗?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爬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香寒转身就走。魅殃爬起来跟在她身后,脑子里还惦记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
那雪白的身体,一男一女神秘的结,合,在魅殃心底如烟花一般砰然炸开,叫他如何不去想,不去念?
他想要香寒,真的很想!
香寒回到房间,魅殃紧随其后。香寒想到他刚才那情,欲膨胀的模样,忍不住将他关在门外。
“你别进来,回后院去,我要休息。”香寒冷淡开口,魅殃定定的看着她,坚决摇摇头。
“娘子,我有话跟你说。”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香寒断然拒绝。
魅殃却执拗的把半个身子横在门框那里,香寒如果要关门,正好就夹到他了。
魅殃现在的坚持和认真让香寒心底微微触动。
正在这时,院子门口响起追月的声音。
“六王爷请留步!这里是香寒姑娘的寒香院!太子殿下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香寒和魅殃一怔,同时看向外面。虽然隔着几道拱门看不到外面的场景,到却能清晰的听到简庚福不满桀骜的声音。
“本王跟香寒是旧识,你这个狗奴才敢拦着本王?瞎了眼了!”
“六王爷,这寒香院戒备森严,莫说追月没有阻拦,还请王爷自己斟酌。”
追月不卑不亢的开口,他有足够的自信,简庚福就是硬闯也对这个寒香院无能为力。
整个太子府,这寒香院的戒备比太子寝宫那里还要森严。
香寒姑娘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简庚福压抑的怒吼声冷冷响起,
“你进去告诉香寒,就说本王来了!让她出来见本王!”简庚福说完,傲然整理上的华丽长衫,微昂着下巴,举止桀骜,霸气外露。
追月应了,转身来到院子里面。
“香寒姑娘,外面是……”追月试探的看着香寒。
香寒冷冷一笑,无所谓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去告诉简庚福,本姑娘今天很忙。没空见任何人。”
香寒说完转身回房,魅殃紧随其后关上了房门。
追月看了眼魅殃的背影,不觉叹口气。
太子殿下每次从寒香院回来神情都怪怪的,追月多少明白点简雨泽的心思,还不是因为魅殃一直住在这里,又与寒香姑娘日夜相对,太子心里面如何能好受?
追月出去后,不一会院子外面响起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
显然是简庚福听到追月的话,心生不满,砸了外面什么东西。香寒也不出去看,安然的坐在湘妃椅上品着香茗,看着码头的地图。
曾经简庚福和简惊曜对她所做一切她如何能忘记!这不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