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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邵远有了想法,就想弄明白那个妇人的真实的身份。怀着心事和那帮子朋友在山野间转了转,就想出了一个主意。
他跟那帮子朋友谎称有些事情要先回去,月兑离了那几个人,自己折回这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等着他们。想看看那个妇人到底是哪个蓝府的。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就看见那边的路上,过来了两辆马车,还有一匹马在中间穿行。
这一队人过去的时候,马邵远还躲避了一下,等他们过去,这才在后面悄悄的跟着。
人都坐在了车上,马上空着,几个丫鬟在车后面跟着走,也不着急,慢悠悠的。
马邵远微微奇怪的一下,这两个人既然是偷着,怎么还这样大胆的一起走着?正想不通,果然,前面的两辆马车就分开了,一个向城内去了,一个顺着官道往城西而去。
马邵远心中大喜,看准了那天上前阻拦自己的丫鬟跟着的那辆车,自己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马车里,蓝汝曜抱着瑗儿靠着,还在跟戴寒玉笑着说着话:“还是你的主意正,应该经常带蓝烟出来散散心看看外面,心胸也开阔了,见识也广一些,不会在那么腼腆胆小”
戴寒玉笑着点头:“对呀……多和人接触交流,这才正常”
蓝汝曜看了看怀里瑗儿,伸头去戴寒玉的耳边轻声道:“今天……感觉……是不是特别的不一样……”
戴寒玉立刻满脸通红的去打他。咬着牙低声道:“你真的是……色迷了心窍……那样也敢……”
“那还不是你迷得我晕头转向的……”蓝汝曜笑嘻嘻的道。
“再也……别那样了……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就窜上来了,你竟然还敢……”戴寒玉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是走了光……跟你没完……”
“走*?没有呀……不是没月兑光吗……”蓝汝曜咂着嘴巴,很遗憾的样子。
戴寒玉伸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蓝汝曜咧着嘴笑,很享受的样子,看到戴寒玉红晕满面,娇嗔的样子,不由得凑过去低声的调笑着。
马车停了,丫鬟在外面道:“爷、女乃女乃,大爷这边到了。”
戴寒玉就问蓝汝曜:“走吧?。”
蓝汝曜笑着摇摇头:“你们算账,我听着都头疼不如就在车上睡一会儿”
戴寒玉点点头:“也好,你和瑗儿都睡会儿吧,我去去就来。”
她自己下了车,进了院子。
这边是他们买的一个宅子,这半年租房的生意越来越大,虽然大家都不愿意承认这是生意,但是基本上已经和生意差不多了,蓝汝智也越来越忙,很多事情要处理。
怕还在府里处理这些事,老爷看了心烦,哪天想不通了真的把这些看成是做生意,认为丢了蓝府的人了,要处理掉就麻烦了。因此戴寒玉叫蓝汝智在那些宅子中找一个合适的,权充办公室了。蓝汝智每天就在这边上班。
看着她从车上下来进了一个宅子,马邵远就认定,这边才是这个妇人的家,不过这里倒是挺偏僻的,怎么也没有听说过,这是蓝府的宅子?
此时天也晚了,马邵远在山下的时候就等了一个时辰,已经很乏了,在等了一会儿,没见妇人出来,于是就转身回去了,心里想着,明日就派人来查探这边的宅子住的哪家人。
下山的时候,戴寒玉想起正好出了城,不如就去蓝汝智那边看看帐,雪儿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还有蓝烟的嫁妆,虽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夫家,但是却要早些准备了,这些都需要从租房这一块找出钱来。
进屋之后,蓝汝智看到她来了急忙的迎接,听说是想看看帐,就急忙的将账本全都拿出来,戴寒玉大概的看了看,心中算了算,就点头出来了。
上了车,果然看到蓝汝曜和瑗儿父子俩搂着睡得很香甜,现在虽然暖和,但是太阳一下山,凉气就很快的蔓延开来,戴寒玉怕他们受了凉,急急地叫赶紧回家。
一夜无话。
马邵远果然在第二日就叫人去查问,结果问出来,这边的主子确实姓蓝,是蓝府的庶出大爷的宅子……
马邵远赶紧的回想,那一日曾祖做寿,这位蓝大爷也去了?怎么却没有印象?不过这位蓝大爷是庶出,也有可能没有在自己接待的贵宾中间……
蓝大爷是蓝三爷的兄长,他的家眷和蓝三爷也是一家子人,常见面的……
在想想山上的情形,马邵远认定,那个妇人是蓝大爷的妻子,却和自己的兄弟偷上了……
马邵远自此,就开始琢磨,怎么能把那个妇人弄到手……
因为瑗儿和箐儿都喜欢蓝烟这边的瓷女圭女圭,因此蓝烟也是细心的画了两天,又画出十几幅可爱的瓷女圭女圭的画像,交给丫鬟,叫她们交给管家,叫管家寻这边好的瓷器瓦窑给照着烧制。
踏青过后的两天,婆子来找北儿回禀,瓦窑里来人了,因为不小心将小姐画得一副五子戏水图给失落了,前来赔罪,并且询问是否还有多余的,好拿回去做粘土坯子烧制。
蓝烟的院子有个竹林,竹林里有一间竹子搭成的竹屋,蓝烟就将这里当成了书房,一天里十二个时辰,倒有四五个时辰是在这里度过的。
蓝烟听了,倒也不曾埋怨瓦窑的人疏忽,只是心里可惜那副五子戏水图,画出来自己很满意呢……
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画出那时候的样子。这样想着,就提笔画起来。
丫鬟就出去找婆子道:“叫他们等着吧小姐画了呢。”
婆子又出来,来到他们这边侧房的门厅,对里面的一位年轻公子打扮的人道:“稍后吧,我们小姐重新画一幅。”
那位公子急忙的起来拱手:“实在是多谢,多谢小姐不责怪。”
婆子就多了句嘴:“我们小姐性子温柔似水一般,怎么会责怪你不过你们也是太疏忽了”
年轻的公子急忙的陪笑着:“是是再也不敢了”
那个婆子就扭身去了。
这位公子坐下,呆了一会儿,又觉无趣,就站起来背着手在门厅转悠。站着看门厅内墙上挂的各种图。一副一副认真的看过,又出来站在廊下,将外面的景致一点一点的看过。
站的累了,进去重新坐下,又左右的看门厅的布置,比一般的门厅要雅致些……
又坐得累了,再次的重新站起来,来到廊下,长吸口气,伸伸胳膊踢踢腿,解解乏。
一个小厮过来看到了,上前招呼:“这位公子找谁?是无人禀报么?”
公子急忙笑着道:“不不,鄙人乃是孔宝窑的少东家,因为给贵府做瓷器,不小心弄丢了一副五子图,特来重新求取。”
小厮恍然的点着头:“原来如此。”伸头进来看了看,笑着道:“小的给少东家沏壶茶去”
少东家刚要客气,小厮已经笑着去了,少东家在这边等了快一个时辰了,确实也觉着口干舌燥的慌。
蓝烟以前也曾经画过图叫瓦窑照着烧制,知道一点烧瓷器的原理。烧制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只是耍子一般,并不能显出真正的水平来,因此一般的瓦窑,并不愿意接这样的生意。
而找的这一家不但是接了,还算是比较的认真,丢了图立刻过来赔罪,并且重新索要,也当回事在办,因此画得也格外的认真。
终于画好了,蓝烟直起身来,才发现原来竟已经过去一个半时辰了。心中有些愧疚,急忙叫北儿亲自将画好的图送出去,并且叫感谢一下人家。
北儿拿着图从院子出来,询问那个婆子:“那个瓦窑的人在哪里?”
“咱们的门厅……”婆子立刻笑着上来道:“是画好了?奴婢送去吧?。”
北儿摇摇头:“小姐叫我送过去呢。”说着来到门厅。
北儿也以为是个下人来取得,一进屋看见一个公子模样的人坐着,倒是吓了一跳,一只脚进去了又出来,在门口问:“是孔宝窑的人么?”
门口的小厮急忙笑着回答:“是啊是孔宝窑的少东家”
北儿暗自的咋舌,急忙重新进屋,万福了一礼道:“原来是少东家亲自来取,实在是叫您久候了,无礼之处请您原谅。”
少东家急忙的站起来,问道:“小姐已经画好了么?”
“画好了。”北儿双手捧着递上去。
少东家接过去,展开看了看,立刻就赞了声:“好”笑着重新卷起来道:“原是我们错在先的。”又扬了扬手中的图:“等这样的一副好图,就是再久些,也是不枉等候一场”
北儿听他夸奖小姐的图画,就笑着道:“我们小姐说了,我们这样的图,贵窑烧制起来,就像是耍一样的,还蒙您们不嫌弃我们这样的小活呢。”
少东家挑了挑眉,笑了道:“能接贵府的活,也是我们的荣幸,那鄙人先告辞了,请和小姐说一声,瓷器应该在十日之后送过来。”
北儿急忙又福身:“有劳了”
少东家点点头,笑着走了。
北儿转身回去禀报蓝烟,说是孔宝窑的少东家亲自来赔罪,取得图样。蓝烟心中也是赞赏了孔宝窑认真的态度,感觉没有找错瓦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