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娇白的身体如拧麻花般拧在一处,激烈缠绵,随着他们一波*地冲动,水面被冲的摇摇晃晃,有些许溅到桶外,不一刻便溅湿大片地板。梅饭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大风大浪面前随意漂流,晃的人有点想吐。
耳边气喘声,娇呼声,申吟声,不绝传来,身周热浪滚滚,烫人心怀。她强自保持着一丝清明,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瞧着男人顶女人,湿舌吞**,一边流着鼻血,大呼,“*片过瘾。”
这样的镜头真的见过不少,就像在桃况那里也曾亲眼目睹他和女人激情冲击,可那时看来却只觉恶心,丝毫没感受到做*的美感。不过班和眼前这个胡女就不一样了,女的娇俏,男的俊美,两个绝世美人坯子不管做什么都很养眼。
正看得欢愉时,胡常侍突然“嗷”地一嗓子大叫起来,“有血,怎么会有血?”
梅饭吓得抹抹鼻子,再张开手时,手心果然血红一片。她心里发虚,伸指向班腰上撞去,希望他能解围。
随着她手指戳动,班痛呼一声,很给面子的叫了一句,“你……莫不是处子?”只有处子才是会流血的。
他话音刚落,梅饭差点喷笑出声。
处子?他与人家做过多次,难不成还要冤枉人家是处子吗?
不过这么看来,这个班倒也有几分可爱呢。
“主上,你怎么这么说?”胡常侍听得满脸羞红。暗自寻思,难道主上觉得她“紧”得好像处子吗?
班恼梅饭动手,报复性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下掐的极重,她倒吸了两口凉气,楞没敢吱声,可嘴上忍住,上却忍不住了。吸入的凉气下走,顺着臀部上的窟窿眼滋放而出,只听“吥”一声……,放了好一个屁。
顿时浴桶里翻江倒海,臭气熏天,这下再也瞒不住了,胡常侍听在耳里,闻在鼻里,不由惊叫出声。
班开始抽动嘴角,心说,这个时节不会要他承认是自己放的吧?
可惜啊,这个责任他并不想担……,所以很迅速地,就在“吥”声响过之后,他已置身在浴桶之外。
浴桶里霎时现出一个白白的,圆滚滚地东西。
胡常侍惊叫起来,“水下有人。”
合着这叫声,“砰”地一声巨响,大门的门板突然四散分裂,紧接着一个白鞋白袜的脚从门口踏了进来。
班动作迅速地披上件外衫,抱着肩,满脸高傲地睨着刚进来的人。
脚的主人是霄,从他步伐急促,凌乱的样子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看见霄,梅饭的头倏地疼了起来。
一屋子三个人,两个赤身露体做那事,还有一个她藏在水里旁观,这算怎样一个混乱情况?
……
这个功夫,胡常侍也走出浴桶,满脸怒容地盯着水下那个白圆兼没品的家伙。
霄的眼在屋里环视一圈,最后落在班身上,冷声问,“梅饭呢?”
班翘起一根兰花指,慢悠悠向浴桶方向一点。
霄立刻大跨步走近浴桶,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他睨了一眼躲在白衣下梅饭,冷冷问,“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楸你出来。”
半透明的里衣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那张脸臭的好似新鲜大粪,隔着十里都能闻见臭味儿。
梅饭向来很识趣,更奉行见风使舵为至理名言,此时忙举着手叫道:“不劳大驾,我自己出来。”她说着拎着裙子,湿漉漉地从桶里爬了出来。
衣服,头发早就湿的透透的,身上如下雨般稀稀拉拉地滴着水,衣衫紧贴在身上,正正好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她双手掩在胸前,低着头乖乖地站在地上,也不敢看人。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样子,班不禁抿唇微笑。
“你刚才放的屁很臭呢。”他说着,轻掩住鼻子,笑得刚才那屁被他吞了进去。
梅饭白他一眼,心说,还不都因为他,要不是他yu火焚身耽搁许多功夫,以致洗澡水冷透,她也不会冻得肠胃不好了。
班对她的白眼混不理会,转头对霄笑道:“深更半夜,宗主大驾光临,不会就为了打扰别人好事?”
霄冷笑,“你的好事与我何干,我只是来带走我的侍女而已。”
班故意四处看看,装听不懂,“这儿哪有‘你的’的侍女?”他把“你的”两字咬的极重,满脸满眼全是嘲讽之色。
梅饭的身份很尴尬,虽然人在蔷薇宫,却既没入缥家奴籍,也没嫁谁为妾,这在宫里早不是新闻了。
霄却不欲与他争论,一把抓住梅饭的手往门外走去。
班也不阻拦,抱着肩眼看着他们出门,面上表情很是怪异。
看梅饭走得轻巧,胡常侍不由叫道;“主上,宗主真是太嚣张了,你就这么让他们走吗?”。
“不需你多事?”班冷喝。
自看到梅饭开始,胡常侍早恨得牙根痒痒,她嫉恨她躲在浴桶坏她好事,见班似不打算深究,忍不住辩道:“主上,那丫头留不得,还是趁早斩草除根的好。”
班瞥她一眼,突然抬手给了她个耳光。
……
在他的面前,又岂容别人说三道四?
刚走出不远,听到清脆的掌声,梅饭心里痛快极了,暗道一声,“活该。”她打不过她,可自有人整治她呢。
她心里高兴,忍不住喜上眉梢,可看一眼霄阴沉的脸色,刚涌上来的兴奋立刻消弭散去,换成一副低眉顺耳的乖巧样。
“我错了。”她低声认错。
见他不理,忙继续道:“我不该擅自离开蔷薇殿,也不该独自到班这儿来,更不该受他蛊惑进了浴桶……。”
停顿了一下,偷眼瞧瞧霄,见他脸色更加阴翳,一时也模不清他生气什么,只好扯着裙子又道:“不过你放心,我没和他怎么样,我好好的,不信你看,我还穿着衣服的……。”
说到这儿,自己都觉没脸,声音便越来越小。
她也知道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的,和一赤身的男人待在浴桶里,说没事发生,谁信啊。
霄也不看他,仍大迈步向前走着,越走越快,不一刻就把她拉出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