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况真是个超级变态男,他做就做吧,居然还有让人旁观的嗜好,真真无聊到不得了。
不过人家都这么大方的大泄隐私了,她们又岂有不捧场的道理?梅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津津有味儿的瞅着纱帐,就差手里抓把瓜子,边吃边欣赏了。
“小姐,怎么办?”春梅也坐了起来,紧紧楸住身上的被巾。这玩意面积不算太,稍有不慎便有*光外泄的危险。
“且等看着吧。”梅饭含笑道。这样真人版的*光图可不多见,若不瞧仔细了可对不起人家的卖力表演。
崔莺儿的表演确实很卖力,桃况的手指刚触上她的身体,她已经像小猫一样卷缩起来。
“很敏感呢。”桃况轻笑一声,伸手一甩已拿掉她身上的被巾。
崔莺儿原本就是极美之人,此刻的身体被满屋的烛光一映,更是美妙绝伦。她全身的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细腻光滑双手,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晶莹如玉的胴体,两片白女敕、肥美的丰臀,凝脂玉润滑背……。
啧,这样的尤物也怨不得男人会对她流口水了。
梅饭擦了一把快要流下的口水,心说,这样的人物桃颜怎么就舍得放手了呢?
桃况见色欣喜,他右手轻抚崔莺儿的肩膀,随之慢慢滑落到柳腰上,轻柔搂住,左手食指弯曲扣住她下巴,轻轻拖起,目光直视。
“你叫什么?”他问。
“莺儿。”崔莺儿含羞而答。
桃况盯着她看了许久,不知为何突然大笑起来。
“外人传说桃颜胯下的玩意不好使,很少见他和哪个女人燕好,今日一想,这传言倒像是真的,放着你这样的美人不享用,他的玩意果然生锈了。”
“你说是吗?莺儿。”末了,他还不忘问一下当事人。
崔莺儿紧咬着下唇,思量片刻后重重点了点头。
桃颜若不是男性东西不行,又怎会数次被她勾引无动于衷?她不信男人不偷腥,所以只能是他不举,绝不会是她的魅力打了折扣。
“很好,太好了。”桃况对这个答案满意之极,大笑着甩掉身上白色里衣,露出咖色的肌肤和精壮的上身。
不愧为练武出身,他浑身肌肉结实有弹性,胸部挺拔,月复部平坦,可谓是完美身材,连胸肌,月复肌,二头肌什么的都长齐了。
梅饭从来都觉得男人就应该有一身结实有形的肌肉,对于男人来说再好看的服饰也比不过自身的健硕肌肉了,男人没有肌肉就像女人没胸没一样没看头。
她也曾见过桃颜光果的身子(在澡堂那次),虽然他保养极佳也很有肌感,却也比不上这具身体有形。
而此时,这万分有形的身体正挺着腰,高昂着男性象征,宛如一个等待出征的将军勃勃待发。
片刻后他大笑忽止,倏地抓过崔莺儿的双腿,膝盖往前一顶,顿时露出她女性美妙的黝黑以及……。
大惊吓啊。
梅饭觉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因羞涩她双手盖在眼上,可又忍不住好奇,只余一条缝隙偷偷望着。
对于男女之事,桃况可算是个中老手,他熟练地把崔莺儿一双白女敕玉腿弯曲,然后左手按住她的双腿,让双腿碰到丰满的ru房,紧接着迅速把**插入玉门,直达核心。
冲刺,再冲刺。
没有,没有亲吻,只能看见两具身体摇来摆去,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令崔莺儿尖叫起来,她狂喊着,呼叫着,细女敕的身体不停扭动,似要趋近,又似乎是想拼命摆月兑。
梅饭的身子深深颤了一下,紧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看了。
这不是“爱”,只是**,牲口都会做的事,用在人身上却半点美感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崔莺儿是不是真的处子,可这么猛烈冲撞,那该多疼啊。或者疼痛也可以忍受,只是不能忍受的是骑在身上的男人是这只“种狼”。
时间大约持续了20几分钟,桃况终于一泻千里,乳白色的液体喷在崔莺儿身上,空气中弥漫的全是欢爱后的气息。
“爽啊。”他大呼一声,抬手甩开已经瘫软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惜。
享受完毕,他欲求不满地看一眼早已浑身无力的女人,对纱帘后守候的苏樱大叫一声,“换下一个。”
真的还可以再来?
梅饭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眼前精壮的身躯,他确实没有丝毫的疲惫,精神抖擞,高昂的男性象征特也表达出再要一次的。
好吧,她承认他是个牲口,说“狼”这个字眼还算抬举他了。
苏樱得到命令,立刻叫过两个丫鬟去抬春梅。春梅早吓得缩成一团,双腿战栗不止,大约也是被刚才的场景刺激的魂不守舍。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又处在当事人之外,一个男子的臀尖的那种冲压,必定是十分可怖,又极为可笑的。
“别怕,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好歹他也算个英俊男人……。”梅饭轻声劝着,趁人不备时塞给她一包**。
这是她最后的武器,现在只能先给她用了,至于成不成功也只能看她的运气了。或许这会儿她也可以祈祷春梅很喜欢和这个男人插插,那就不会有任何痛苦了。
春梅点点头,紧握住那包药,在一片眼神注视里被太近睡房,放在纱幔后可以直视的床上。而崔莺儿则被抬了出来,包裹了一层厚厚的被巾抬出了大屋。她看起来很是疲倦,双眼微微闭起,手臂也软软垂下,就好像一点力气也无。
看着她出去,梅饭的心忽的揪紧了。欢爱而已,死不了人吧?她不敢再看,转过头注视床上的春梅。
可能是紧张过度,春梅小脸惨白,紧握的双手,深陷肉里的指甲完全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用力,只是再握下去恐怕药包会破了吧?
桃况扫了眼春梅,对全身光果的身体被没表现出太过的在意,他如对崔莺儿一般抓住她的双腿向前一拉,春梅的玉腿已触上他火热的下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