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韶正一踏进罗雨的房间,他的眉头就皱到了一快,今天这是他第二次来罗雨的房间,他没想到两次相隔不到半天,房间会变化这么大,原本整洁的房间,现在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到处是都是散落的房间装饰物件,枕头、抱枕,就连被子也一半挂床上一半掉地上,而被马克欺负的死惨的罗雨正趴在沙发上大哭着,哭个不停。
“马克真的玩的太过了。”赵韶正摇了摇头,弯将掉落在地上的抱枕和枕头拾起,放在床上后,走到罗雨所在的沙发,坐在她的边上,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说道:“别哭了,女孩子哭太久,就不漂亮了。”
原本趴在沙发上狂哭的罗雨在一听到赵韶正的声音后,立马直起了身子,用手狠狠的擦去脸上的泪水,睁开因为哭泣有些痛的眼睛,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在确认坐在她眼前装好人的男人确实就是那个比马克还要可恶的赵韶正后,罗雨小手朝门的方向一指,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和胆量:“你,你给我出去,出去。”
时间就在这一刻凝结了,原本想要进来安慰一下被欺负的罗雨的赵韶正,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情况,他以为只要安慰罗雨几句就会没事的,没想到罗雨会赶他出去。
“你确定?”赵韶正有些不可自信的看着罗雨,此时在他眼前的罗雨,眼泪还没完全止住,眼泪还在流着,全身也因为哭泣而有些颤抖,看的人有些心疼。
“你来,你来干什么?我被欺负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现在来干什么?装好人啊,你~~~~~~~~你比那死家伙还要可恶,不要说你不知道,他欺负我,我房间这么大的声音,你会不知道?你骗谁,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你装好人,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罗雨真的很委屈,她一股脑的也不管后果如何,把心里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她一边抱怨着一边用两只对赵韶正而言相对来说有些柔弱的双手推着赵韶正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你走,你走啊,就算我是你买来的,你欺负我,不理我,我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叫你的朋友来欺负我,看我现在被欺负了,你开心了?你还来干什么?你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我没有叫他欺负你。”赵韶正一把抓住罗雨胡乱推着自己的双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现在还处在激动状态的罗雨那会老实的待在赵韶正的怀里,她不停的挣扎着,她一点也不想眼前这可恶的男人碰自己。“他不是你叫的?呵~~~~~~~~~赵先生,他那样欺负我,你不闻也不问的,和叫他欺负我有什么区别,你别碰我,我讨厌死你了,你放开我,放开。”
可奇怪的是,罗雨越是挣扎,赵韶正就越是要将罗雨搂的死紧,相对于赵韶正的壮硕,罗雨那是他的对手,原本挣扎个不停的身子,不一会就被死死的卡在赵韶正的怀里,罗雨气死了,现在双手双脚都动不了,她气的张嘴就朝赵韶正的肩膀咬了下去,狠狠的。
赵韶正没想到罗雨会咬他,虽然吃痛,可也没发出声。
罗雨咬了一会,突然发现嘴里有了一股犹如血腥的味道,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这才松开了紧咬着赵韶正肩膀的嘴,当看到赵韶正那健硕的肩膀上白色休闲服渗出的红色鲜血,罗雨被吓的有些蒙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造成的,她~~~~~她只是被气的想要反抗强行控制她的赵韶正而已,她没想要伤害他的,虽然她气疯了。
感觉到罗雨施加在他肩膀上的咬合力消失了,赵韶正才送开罗雨,看着有些蒙的罗雨,温柔的说道:“咬够了?消气了?”
看着那白色休闲服上的红色血迹,罗雨的眼泪又出来了,“你,你怎么都不痛的,痛的话,叫一下,我就不咬了啊。”看着那血迹,罗雨的心在抽痛着,也内疚死她了。
“消气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赵韶正随意的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不已为意的说道:“内疚的话,就不要哭了,马克他不是坏人,只是爱玩了点,外国人思想要比我们中国人开放一些,决没有什么恶意,不要哭了。”
一听赵韶正温柔的劝话,罗雨的眼泪就流的更凶了,赵韶正一看,慌忙拿起一边茶几上的餐巾纸轻轻的为罗雨擦去脸上的泪水:“哎!女孩子的眼泪不用钱的吗?说哭就哭,小心把自己哭月兑水了。”
“讨厌。”罗雨一听赵韶正的话,原本还想狂彪的泪水,忽然止住了,她一把拿过赵韶正为自己擦眼泪的纸巾,用因为哭泣而变的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你讨厌,谁叫你不理我的,痛不痛,我去卫生间给你拿急救箱,给你处理一下。”说着就起身想要去拿急救箱。
没想到却被赵韶正一把拉住,“不用了,我不习惯女孩子帮我处理伤口,我一会自己处理下就好,你不哭了就好了。其实马克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和你玩,不要介意。”说着他便起身向门口走去,当走到门口时对依旧坐在沙发上的罗雨说道:“你也收拾下自己的房间和自己吧,你看看。我等下叫阿桃上来帮你。”说着便再次消失在门后。
罗雨一听,看了下四周,房间真的是一个字“乱”,这都要怪那该死的马克。
她走到卫生间一看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天啊,镜子中的那个头发凌乱,两眼红专肿的女人是她,难怪刚才赵韶正不要她帮他处理伤口了,任谁看了现在的她都要跑的,这都怪那马克,罗雨再次把责任怪罪到马克的身上,她一边开始咒骂着马克,一边开始收拾起自己和房间。
而此时老老实实待在房间看书的马克突然感觉到全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哈哈~~~~~~~~~~~~~~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赵韶正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对着镜子,小心的月兑去自己的上衣,看着那还流着血的伤口,他眉毛也没皱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让人害怕的邪忽的笑容,他没有找任何东西处理伤口,只是转身出去,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镜子里反射出一个可怕的影响,他,赵韶正肩膀上的伤口在流血,而那血就如一条红色的丝带顺着他刚毅的背榜向下流着,所经之处都是一条条深深浅浅的横七竖八的可怕伤痕,让人看了不免倒抽一口气,他将自己整个人放在房间最黑暗处,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此时的他有些可怕,犹如黑夜里的撒丹,沉寂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