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头也不牵着我了,径自独行。不知道从哪来得悲悯情怀,我突然觉得,他好像连个体己人儿都没有,形影相吊,茕茕孑立。
这进了后花园就是不一样,虽然已入秋,园子里却还是一片郁郁葱葱,偶尔有一两声的鸟鸣,仿佛证明着夏天还不愿离去。典雅的古建筑在夕阳中投下倩影,该怎么形容那景象呢?似乎“落寞”“静谧”“幽静”用起来都显得词穷。此情此景嵌入人心,便令人深深爱上了。
我放慢脚步,尽量走在队伍的尾端,不惹人注意。越是厉害的角色,越要敬而远之,我不是来玩豪门恩怨的,也没接这一单子任务,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原则,我像只水母轻飘飘地来到月忆然的身边。
好像只有在他身上,我才能找到久违的熟悉感。
“喂,风骚男。”我小声音呼唤他,看他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恨上我了。
“然然?”他不理我。
“然然王爷?”我又低唤了一声。
“别跟我说话,不想理你了。”他幽暗地说着。哎,果然是生我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下手太重了,还疼不?”我一脸的愧歉,让活着的人恨我,这不是我风格。
“疼又能怎样?”他用扇子遮着嘴,眼神绝情异常。
“疼……疼我给你揉揉?”我发誓我这话很单纯,真的很单纯。
“别,你可别。除了荷荷谁都别想碰我。哼。”他瞥一眼我,施施然地走开。我也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一声:贱人。
月忆然飘走了,小不点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和我并排前行,我下意识地和他拉开距离以免遭到脑残女那悲情小眼神的摧残,可这家伙像嚼烂了的泡泡糖一般死粘着不放。
“你干嘛离我那么近?”我实在甩不开他,又不能当众把他打飞,便小声怒喝着。
“想看看你这小丫头身上到底有什么绝招能让我父皇如此疼爱。”他眸子里闪着嫉妒的光芒,“还想看看你这丫头有什么绝招能让我四哥发出那样的声音。”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角邪恶地上扬15度,其妖艳程度绝不在月忆然之下。
我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厌恶地说着:“去去去,一边儿去,这秘籍传女不传男,传内不传外。”
“过几天你不就是我的了?”小不点放荡不羁地说。
“过几天你也变不了女的。”我无所谓地回着,依旧在躲他。
“那就让你生个小女儿给我,再让女儿告诉我。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