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狱头。
看他的样子,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皮肉有些松弛,眼圈黑黑的,像熊猫一样,身带配刀,腰间一大串钥匙,一身酒臭味,引得我直想反胃。他走到我的铁牢前便驻足了,蹲,自言自语道:“小王爷终……终于弄了个人进来了,我……我都快闷死了!姑……姑娘,你要不要……陪哥哥我玩会呀?哈哈哈哈!”
一听这话我胃里是翻江倒海,还哥哥呢,你也不瞅瞅你那张脸,说是烂菜叶都让菜叶受委屈了!我心里抱怨着,人家穿越,那不是豪门大户就是皇亲贵族,怎么到我这儿一会听墙根,一会儿阶下囚呢?!姐儿们不过是道上混多了,至于这么考验我能力吗?!可抱怨归抱怨,至于这狱长想和我玩,呵呵,那妞儿就跟他玩一会儿吧。
“狱长哥哥,这里可就你一人?”这小声音一出,我周身又是一圈鸡皮疙瘩。
“当……当然啦!”他红着眼,一脸横丝肉,色咪咪地盯着我。
“那……咱俩怎么玩呀?”我冲他抛个媚眼。这种货色,我办得多了去了。
那狱长一听我这么说,两眼放光,本来不太利索的口齿一下子清晰起来:“你说!听你的!”
“嘻嘻,那就请哥哥给我弄点笔墨来吧,你弄来我就教你怎么玩。”
“好好好,你,你等我一会!”那人转身一溜烟的跑走了。
哎,他怎么这么亢奋?妞儿刚掉下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积极。
没有十分钟,他又一溜烟儿的回来了,我一看,好家伙,他这是去了刀,月兑了外衣,端着笔和墨跑过来了啊。
我说要跟他玩什么了么?嗯?他想哪儿去了?
“哥哥站在外面还怎么玩?你先进来吧。”他忽然面露犹豫之色,我知道他担心什么,这节骨眼上可不能让他“弃我而去”呀,“我脚扭了,怕是骨头都断了,怎么能跑呢?”
听我这么一说,他脸上笑意顿时深了,得意洋洋地拎着钥匙老老实实给我开门,还一边晃晃悠悠地说:“小姑娘,想怎么玩呀?啊哈哈哈哈!不急不急,先让哥哥尝个鲜儿再玩吧!”他刚进来没两步,我转身到他身后,一掌劈在他颈下,小心接过笔和墨,眼瞅着他晕晕乎乎地倒在我脚下。
“尝你妹啊尝!就你这两刷子?”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刚刚忍小不点的怒火全撒在那一掌上了,没个半天这狱长甭想起来,“您先替我在这躺着吧!谢谢您开门!”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随后也顾不得脚痛拔腿就溜,走之前还不忘把门锁上。
呼,我吁了一口大气,这第一个难题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嘛,哼,小不点,让你惹我!妞儿挥笔便在那铁牢对面的墙上作起诗来:
床前明月光,牢中油灯亮,
举头遇阎王,满地皆蟑螂。
这诗的题目嘛,就叫做《金贝壳到此一游》吧!虽然是我拙笔改编,但我就不信他读不出这什么意思来!哼,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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