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臣,你的手麻不麻?”月寒烟体贴得不得了,力道适中地揉捏着他的手臂,一边轻轻地捶,一边低头问他,“这样可以吗?”
丰臣俊完全条件反射地点点头。
“你要起来吗?”月寒烟又很小心地把他扶起来,“可以坐,不要靠,会压到伤口的。”
还无法进入状况的丰臣俊只能傻傻地看着她。
“丰臣,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月寒烟刚迈出一步就被丰臣俊大力地拉回来,“别走!”
你不要乱动疼不疼?月寒烟丝毫不敢挣扎就这么伏在他的怀里慌乱地询问着。
别走!
乖我去做饭很快的!我很快就回来!月寒烟安慰道。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刚叫我什么?丰臣俊紧张地问道。
丰臣,月寒烟不解地叫了一声。
再叫一遍。我是谁?丰臣俊收紧她的腰身贴在她的耳畔。
丰臣!你怎么了?一定是太饿了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月寒烟嘟囔道。
她终于认识我了!难道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吗?丰臣俊的心沉浸在狂喜之中不能自己。
但是随即他突然又想到什么。
既然她已经能认出他了那么她的病呢?现在好像还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变正常。
于是丰臣俊试探道薰儿好疼
月寒烟立即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舌忝咬探入纠缠。熟练而技巧。
这套紧急生理麻痹法月寒烟早就已经熟能生巧。
安抚最心爱的宝贝般哄着他丰臣乖亲亲不疼
丰臣俊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温柔不已地安抚着自己,心中既柔软又惆怅。
因为她的宠溺而柔软,因为她的病而惆怅。
不讨厌,但是,感觉不对。现在,她对他不是爱,而是把他当成……
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她是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样呵护保护。这种感觉令他哭笑不得。
虽然,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可爱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但是,他更希望看到她健健康康的样子。
月寒烟,该死的女人,你总是有本事把我弄得一团乱!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住,发泄着自己因为她而异常纠结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