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纳尔抬起了右手,对准敌人的尸堆,在虚空中划了一横线,火焰忽然从尸堆的下方窜起,很快,尸体就被全部焚烧了。
“你干什么?”格罗姆不解道。
“不烧了,难道留着还有用?”贝纳尔没好气的说道。
“至少可以将敌人的尸体挂在四周的树干上,让那些来访者知道我们的厉害。”格罗姆郑郑有词地说道。
贝纳尔心想幸亏让我给烧了。
从这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战歌伐木场平安无事。碎木岗哨只留了五十多人,其他人全部迁往了新建的基地。和往常一样格罗姆和贝纳尔一起巡视了伐木场的情况,他们在伐木场的外围走动着,沿着围栏的外巡工作让他们感到十分安逸。
“我看不会再有什么蠢货会来侵犯这里了。”格罗姆轻松地说道。
“你的戒备心正在不断地下降。”贝纳尔直言道。
“没错,我已经打算把巡逻从五十人缩减至十人,”格罗姆说。“五十人都去巡逻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不是浪不浪费的问题,”贝纳尔皱起了眉头。“我们绝不是这片森林的所有者,我有种预感,这片神秘的森林绝对会有很多麻烦等着我们去处理。”
格罗姆的手往后一扬,指了指背后的那把双手斧,说:“那就用这个来解决。”
“武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贝纳尔说。
“武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在我生下来的那天开始我已经清楚了这个道理。”格罗姆说。“你知道我的斧子叫什么吗?”贝纳尔摇了摇头,格罗姆继续说。“它叫血吼,嗜血的怒吼。”
“你用它杀了多少人?”贝纳尔生硬地问道。
“我已经数不清,也不想去记这种无聊的数字。”格罗姆冷酷地说。
“我到附近看看。”贝纳尔深吸一口气道。他身边的法力稍微一波动,他就已经来到了战歌伐木场外的森林里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格罗姆那种麻木不仁的思想了,他除了杀戮好像已经没有了其他愿景。
他在树林间漫步着,享受着绿荫下的阴凉,呼吸着大自然的养分。
“叮!”
忽然一声微弱的金属碰撞声传入了他的耳内。
他闭上眼睛立即看到了远处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