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走后我着实怏怏不乐了两天,拒绝一切商业非商业活动,一心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只是后来便被吵的不得不外出找乐子。
其他人还好对付,每当她们有意无意提起星的时候,我就绷着脸做深邃状,她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星是被我派出去执行秘密任务,说不得。自然也就聪明的不在过问。
韵儿不同,他是铁了心的打破沙锅问到底,拍着胸脯说星要是离开的话一定会跟他打报告。嘿,我说你谁啊,凭什么人家要向你报告行踪。我盯着他好半晌,直到他眼神变得闪烁,脸色变得绯红,败北的扔下一句我晚上再来找你,便想夺门而出奈何房门在他进来之时被关的死死的,只得一边大力的抠着房门一边接受我目光的审查。
对着他仓皇的背影我只说了一句话,却惹得两人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我说:“你不用等了,星走了,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就算她回来了,我也绝不允许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一入宫门深四海,我已经有个弟弟在里面受苦,这种事我不会傻到同意第二次,况且,撇开星心中的想法不谈,她的身份注定了两人的不可能,毕竟弘国的水太深,或许连星自己都保证不了自己会走多远,所以才没有给这个傻孩子留下希望吧,她虽玩世不恭,却对所有事都有自己的考量,理智的可怕。
这句话无疑是在对未来充满憧憬的韵儿心里投下一磅炸弹,被爱冲昏了头脑的人往往会变得异常敏感,韵儿红着眼睛回头对我大吼一声不用你管,便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踹开,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我没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更没有料到他对星的感情如此之深,或许吧,我强硬的态度伤害了他,戈菡的事让他误以为我是一个民主、开放的姐姐,对感情一向不多加束缚,奈何到了他这里却遭到阻隔,他应该会想不通吧。
叹息着摇摇头,星你拍拍走人,留给我一堆烂摊子…
从那次不欢而散的谈话后,我与韵儿便陷入了冷战,准确的说是我被韵儿冷战了,他现在见到我是一句招呼都不打,傲慢的从我面前走过,弄得莫惜几人郁闷至极,不知道平时关系最为粘腻的两人究竟怎么了,奈何两人嘴巴都严的很,问起来,一个默默摇头,一个低头啜泣。
日子在无聊和无力中度过,我竟然开始期待晋楠的到来,掐指算算,一个月都已经过去了,这孩子又跑哪儿疯去了。
所以当管家告知我门外有人在等的时候,第一个蹦进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那个四处抽风的娃终于到了。满心的期待在看到立在门外那道窈窕的身影上时化为浓浓的不解,转过身向着身后的管家发出疑惑的讯号:怎么是个男人?
管家摇头表示不知情,可那眼神里透露出的却满是奸情和怀疑。
呸,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本小姐一向洁身自好,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除了莫惜和弟弟就只有辰那个妖孽。而眼前这个从里到外陌生的彻底的男人为何会指名道姓要见我,还有,他肩上背着包袱,风尘仆仆的,难不成还想再此留宿?
“这位公子…”
公子闻声羞答答的转过身,对着我魅惑一笑,娘啊,我差点儿没倒在地上吐白沫,晋楠,你丫的搞什么鬼?
“亲爱的,人家千里迢迢来看你,你怎么这副表情?”
无视我的警告与嫌弃,晋楠小朋友,哦不,晋楠人妖手帕一甩,作娇羞状倚在我怀里,撒娇的在我胸前蹭了蹭。
冷着脸僵硬的推开那块牛皮糖,丫这人来人往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在者,你那一米七八的个头倚在我怀里不嫌憋屈啊。
某个变态装人妖还装的来劲了,紧搂着我的腰几乎来了个熊抱,只是人家有武功傍身,自不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奈何的了的,只得牟足了劲儿按住他她挠我痒痒的手,这个姿势在别人看来却是含情脉脉,鹣鲽情深。
看着往来行人或疑惑或戏谑的表情,我知道这次又出名,无奈的仰头长叹,无聊了好几个月的黎昕大众终于等来了新的谈资,我仿佛已经闻到了八卦的火焰味儿。
“如你所愿,我的名誉可是被你一朝败坏了,还不快放开,难不成还想当街来一个法式热吻?”
“死相~”
媚眼一抛,嗔怒一笑,慢悠悠的从我身上下来,一举一动尽是风情,看的我一阵恶寒,她丫的不会专门找老师求教了吧,撇去知道真相的我不说,任谁看这都是一个妩媚娇媚的男人。我知道,从今日起自己的生活会被眼前这个让我泪眼汪汪的老乡搅和成一团麻,上面还布满了解不开的小疙瘩。
回头看一眼目瞪口呆的管家:“贵客登门,你吩咐厨房晚上多做一些黎昕的特色菜。”
忽视她老脸上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径直的托着晋楠去了书房。
“你搞什么鬼?”
无视我的责难,晋楠小朋友一进房门便兴致高昂的东翻西翻,俨然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碧色的裙裾下摆被掖在腰带上,飘逸的长发被粗糙的扎成一个马尾,面前哪儿还有刚才那个艳压群芳的美人儿,只剩一个偷穿男人衣服的邋遢大妈。
“好姐姐,你这里真不错,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就早些过来了,你不知道妹妹这段时间过得,风餐露宿、惨不忍睹,直到现在我才有了家的感觉。”
咬牙切齿:“那我还真是荣幸。”
仗义的拍拍我的肩膀:“放松点儿,都是自己人,用不着紧张。难不成,你也被我的美色所震惊了。”说完搔首弄姿,摆了一个极具**性的姿势。
可不是吗,震的我五脏六腑统统移了位,震的金府上下乱了马脚,震得我今晚很有可能上不了床…
“我劝你,在我耐心用尽之前,把这身皮给我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