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脾气的时候,说出的话虽然有着几分不耐烦,却也多了一些关切。
“好了。”
将吊起来的点滴瓶取下,和那些刚刚揭下来的医用胶布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
沈天祈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盒,这是他刚刚从自己房间里翻出来的祛瘀膏。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眼见着沈天祈将自己摁倒在床上,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戚雪连连摆手,一张小脸因为紧张,变得通红。
“该死的女人,别乱动,我先替你擦些药!”
重重地在戚雪的胸上捏了一把,看着她吃痛,停止了挣扎,沈天祈突然觉得十分好笑。
没想到,他也有今天,好心地为一个女人上药,却被人家误认为想要非礼。
解开戚雪睡衣的扣子,看着她眼角含泪地咬着小小的拳头,一副任尔鱼肉的模样,沈天祈不禁轻笑出声,掀开了她的睡衣。
可是,当目光落到她胸前的圆润时,沈天祈再也笑不出来了……
该死的!
这个女人,睡衣里面竟然没有穿胸衣!
目光灼灼,沈天祈这时才想起来,昨晚是他将她身上湿透了的单薄吊带睡衣月兑下,为她换上这身棉质的睡衣的。
也就是说,是他昨晚太过手忙脚乱,忘了给她穿上胸衣……
“咳咳……”
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的雪峰转移到月复部的那一块淤青上,沈天祈用指尖挑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戚雪平坦光洁的小月复上。
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冷,戚雪缓缓睁开眼,小小的嘴儿微张,脸上带着几分惊讶。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沈天祈只觉浑身燥热。
仿佛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喉结滚动了几下,重新为戚雪合上上衣,系上扣子。
这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女人,我饿了!”
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饿了?是要做那种事吗?
“哦……”蜷缩在床上,在他身影的笼罩下,戚雪绯红的脸又红了几分。
“今天刘妈不在,女人,你去给我做饭吃!”说完,沈天祈苦着一张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