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封云重等人悠闲了大半个月,时间匆匆,一个月之期很快过去。“灼舞。”送别了封云重三人,凤祈煌抱着小凰儿转身,轻轻担忧开口。
“嗯。”上官灼舞回头,一笑,道:“放心吧。两位小鬼。本大将军深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少瞎担心了。”
“呵呵。”被训斥了的凤祈煌低头,他怀里的凤灼凰也一起低头。
上官灼舞摇头,勾唇,“小样瞧你俩小父子的装可怜成双了”
“呵呵。”两小父子继续傻笑。不过这次都抬眸了。眨眨灿灿桃花眼,抿着嘴,一个劲泛可爱。
“哈哈”上官灼舞挑眉笑出声,良久敛笑,抬着下巴,语气淡淡道:“别杵在那了。都过来吧。咱们去逛街。”
“好啊”“好啊”两声同样好听沁神的男声顿时欢乐响起。
上官灼舞眼睛笑笑,表情依旧维持着越来越令她上瘾入迷的淡淡如水无波表情。率先转身,朝皇宫走去。
她身后的凤祈煌与凤灼凰两人瞪视一眼,一个人头偏一边,脸蛋上不屑。很显然,两人都在心里不服气的小骂:现在好不容易得了大好机会能够和心爱的亲亲老婆/将军母后,两个人二人世界甜蜜相处的结果现在插进来一个第三者真是死小孩/死老头
不管凤祈煌俩小父子如何小气和不满意,最终还是双双散开着一张如花迷人小笑脸,跟着上官灼舞回宫换好了乔装,都着了普通百姓家的衣服。当然,上官灼舞还是一身男装。为了上官灼舞所说的什么区别开来。上官灼舞着雪白衣,凤祈煌着女敕青衣,小凰儿着淡蓝衣。
因为是就在最近的尚京街道上闲逛,因而上官灼舞与凤祈煌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贴上了三撇小胡子,上嘴唇上左右各一瞥、下巴上再小小的一瞥。
屈况隐在暗处,见那一家三口悄悄一出皇宫,开始大摇大摆闲走在尚京大街上,周围的目光视线都大多被牵扯了过来。他冰山大面瘫的俊脸也是破开一点,唇角笑意点点。
一白一青一蓝三个各类出色的人儿就这么凭空而来,闲闲潇洒走在繁华澜潇皇都宽广大街上,无论是男是女的商贩还是路人行人都是精神为之一震,不由得拨出目光跟随。
尤其是那些还未出嫁和定亲的小女子们都是两眼生生犯花痴。
白衣拿剑的上官灼舞自不必说,三撇稍显成熟俏皮的小胡子衬托下,顿时一身冷淡疏离不近人情的江湖隐士俊逸青年魅力无比。
而她边上的女敕青衣裳凤祈煌本就是长得风流俊美无边,桃花眼毫无遮拦,小胡子三撇,成熟诱惑,别样迷人。
这两人走在一起,少女、**杀手无疑。
而紧跟着俩迷死人不偿命小夫妻的小人儿小凰儿,一身可爱淡蓝衣裳,脸蛋女敕女敕粉粉,白皙脆皮,梳着稚稚的儿童发髻,还乖巧地抱着一把小银剑。小桃花眼眨着眨着,真是分外惹得那些大婶大妈无比无边怜爱。
三个人才不管自个儿引起的种种异常反应呢。上官灼舞倒真的是一门心思淡淡的,全当是自己一个人在闲闲逛着,至于跟随在旁的小夫君以及小儿子,她虽然觉得心情似乎挺甜挺不错的,可是也并没怎么多想,就那么他人谁都不看,拿着剑慢慢目不斜视,步行着。
而小白皇帝凤祈煌自是一门心思全扑在上官灼舞身上,在他眼里,在他心里,除了他的亲亲老婆。其他人都没见着,甚至就连就在他边上的亲生儿子小凰儿,他也不管,那就更别说向他犯花痴的小女子和犯羡慕嫉妒恨的小男子了。
至于小凰儿,甜甜笑着,跟他的父皇一样心思一样注意力,眼里、心里,就只有他的将军母后罢了。
“卖冰糖葫芦哟喂啰又酸又甜红果果的冰糖葫芦哦”
这时一个扛着大捆冰糖葫芦的男子青年小商贩高声叫卖着自边上走过。
上官灼舞挑眉,转过头来,想起自己的两位大哥曾经说过,她家的小凰儿似乎是很喜欢这个冰糖葫芦的。打量一下那个已经走过了的小商贩,开口,“喂冰糖葫芦过来。”
“啊?”冰糖葫芦过来?是叫我过来吧?小商贩转头,用手指指我,试探问道:“公子是在叫我吗?。”
如果是以前,上官灼舞一定是直接一脚蹬过去。你说不是叫你,难道还是叫你手中的冰糖葫芦那死物不成?
那小商贩茫然地原地转一圈,先前只听了声音知道是位年轻公子,可是这会儿人家又没有说话,凭他的小眼力,可是很难推断出是那位叫冰糖葫芦的。
“过来吧。”上官灼舞也没有难为他,终于出声了。尖尖的下巴一点,大眼淡淡,示意那小商贩赶忙识相地快步跑过来。
“好嘞”小商贩这下子总算知道先前是谁叫住他的了。立马就扛着东西跑过来了,殷勤问道:“公子?您是要买小的这冰糖葫芦吗?。”
上官灼舞不发一言。那小商贩立刻就尖叫一声。
原来是上官灼舞待小商贩到达面前,直接不发一言,一把就将人家的卖货,冰糖葫芦一捆,全部抢拿了过来。人家吃饭的行当,天子脚下,遇到个大白天嚣张动手抢劫的,当然吓坏了,腿脚都开始哆嗦了。颤颤巍巍伸手就想抢过来,又惧怕上官灼舞周身的不一般慑人气势,伸手颤抖在半空,就是不敢再向前伸半点一点的。
幸亏这时候一直隐在暗中的屈大总管及时现身了,扔出一锭大金子给予那吓傻了的小商贩子。小商贩子顿时将要立马吼出的“抢劫”二字赶忙就着傻笑生生吞下,捧着金子连连躬身道谢,他这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是遇到了抢劫犯,而是遇到了大爷啊好心的大爷
“呵呵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上官灼舞才不管人家将对她的称呼从“公子”变作了“大爷”。她只随便抽出一把冰糖葫芦,其余的递与屈况,一点头。
屈大总管自然领意,接过那一捆剩余的红果果一把就推到了小商贩子的怀抱里。
小商贩更乐了,脸笑得都快裂开了,眼看着就又要开口再谢谢几声,大胆无边地想着,说不定自己再躬几个身,再道几声谢,那大大的金子们说不定又来啦
“呵。”上官灼舞蓦然一声冷笑外加一个斜眼,可怜那痴心妄想的小青年立刻吓傻了,愣过一会儿半刻,立马就撒腿大炮,不要命地跑。跑到远处竟然还记得高吼:“谢谢大爷”
上官灼舞失笑,回头,拿出两只糖葫芦,给眼巴巴期待了很久的小白皇帝与还是冰山面瘫、正打算又要隐身的小况况一人一支。剩下的自个儿抽出一支,直接凑嘴里。接着便蹲下来,把剩下的全部交给了两手小握着,眼睛像只可爱小狗狗大瞪着眨巴眨巴的小儿子。
小凰儿“咯咯”笑开花,双手捧过一把糖葫芦红果果,舌忝了好几小下,抬起小脑袋用那把让凤祈煌恨得牙痒痒无比的软软糯糯嗲嗲小童声撒娇:“好好吃是凰儿吃过的最好吃的”
这会儿也要到正午了。上官灼舞凤心大悦,抱起可爱的小凰儿,将嘴中糖葫芦一下子吐掉,轻笑问道:“凰儿饿没有?”
小凰儿立刻乖巧点头,也败家的把一把糖葫芦全丢了,小手全轻轻抱着上官灼舞的脖子,软软甜甜道:“爹爹,凰儿饿了。”
“呵呵。”小凰儿的一声甜甜“爹爹”唤得上官灼舞好不舒服好不高兴,浅笑的神情立刻就是变得明媚非常。
凤祈煌跟着轻笑一阵,却立刻扯扯嘴角,瞪眼了,狠狠咬掉所有糖葫芦,用眼神好好骂着:死小孩马屁精
上官灼舞撇过眼来,眉眼间犹带着温暖笑意早就在上官灼舞转身过来的瞬间,就做好了风流俊逸无边诱惑笑容的凤祈煌,再一愣神。直觉自己被亲亲老婆这小模样迷得头脑晕晕,嘴角那么如风和煦勾着,一双耀耀桃花眼都是泛出了闪闪水光。
上官灼舞笑容更甚,嘴角勾得更甚,睥睨着眼,道:“小祈还不过来?要我亲自像抱凰儿这么抱你?嗯?”
凤祈煌摇头,提步上来,笑颜笑眼,一把将小凰儿从上官灼舞手中提出来,自己抱着,道:“上哥哥。还是小人来抱吧。来来来,小人给您开路。”
上官灼舞秀眉一挑,眉眼笑得更开,哼着小曲儿就负手站立好了,等着小白皇帝为她开路。
凤祈煌一笑,环视一周,瞥见一座豪华精致酒楼,抱着在他怀中不能动弹半点的小凰儿一躬身,温文道:“上哥哥请跟小人来。”
上官灼舞点头,忍笑戴着一张淡淡表情面具,依言抬脚跟随其后,就是落后俩小步,怎么也不超前。
“呵呵”自称小人的凤祈煌俊逸非凡地轻笑,又一微微躬身,含笑转身,潇洒走在前边,朝着看好的酒楼,真的就老老实实在前开路了。
呜呜呜呜心中大哭的小凰儿脸蛋埋在凤祈煌的怀抱里,鼻子皱着,桃花小眼皱着,脸上所有一切小器官都不高兴的吃醋大皱着。
小样凤祈煌怀抱凤灼凰的双手一阵用力,朝他露出一个灿烂非常欠揍非常的闪闪笑容。要跟我斗是吧?要争宠是吧?哼死小孩你还女敕着呢
这时由于要进酒楼了,又隐在暗处一会儿了的屈况大总管也现身了,紧紧跟在上官灼舞身后。
如果上官灼舞这会儿回头,一定能见着这位大冰山大面瘫的大总管,此刻笑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