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裘大姐把我的那点隐私全看光了?
妈呀,再看我的肩膀,我随手扯过来的衬衣,哪里是什么衬衣,明明是文丽的小吊带内衣嘛!
这下,丢脸可丢大家了!
虽然单位没有规定不许单身科员带异性过夜,可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好,对前途更是有很坏的影响!
蓝调,你怎么回事?真是谨慎一世,神经一时啊!
五分钟后,当我重新出现在裘大姐面前,却看她早已神情自若,不愧是老机关!
为了堵住裘大姐的嘴,当天晚上,我和文丽便请裘大姐吃饭,三人喝了足足一箱一打燕京啤酒。走出肉串铺,我左手搂着文丽的小蛮腰,右手掐着裘大姐已下垂的大,歪歪扭扭的回到了宿舍,倒头睡下。
再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
清早醒来,身边没有任何人,文丽也早已离去。一切就像回到了前天,从此无事。
再后来,父亲便把财政局分的福利房让了出来,我和文丽扯了结婚证后搬了进去。
结婚的时候简单的酒席,请了单位里的人,裘大姐给我和文丽敬酒的时候,眼里激动的都是泪花,俨然我和文丽好像很不容易才走到一块似的。
“大姐,谢谢您的关照!不管成没成亲,我都是您最亲的小弟。”我和文丽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道为什么,透过酒杯,我看到裘大姐的眼神里,好像有点迷离。
我只当自己是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便胡混了过去。
再后来,裘大姐真的也一直守口如瓶,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单身宿舍清晨发生的尴尬事。我心里挺感谢她的。
齐科长把车停好,便走向他在一楼的房间,我和他简单道别,从裤兜里模出钥匙,向二楼楼梯走去。
这个钥匙太久没模,都有点生锈了。
凭着记忆,找到了属于我的那扇门,正要把钥匙插进,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说那封信,会不会看出笔迹是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