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柏的话,说的含蓄,官场里的人,凡事说话都讲究不点透,个中的意会自己揣摩。
不过他的意思我全明白。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的端倪。余藿对我有意容易看得出来,但我对余藿的心思,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既然和肖玉飞关系走得近,自然应该顺着余藿的意思来做,为什么又要警告我不要玩弄余藿呢?
难道,那晚,我和余藿真的发生了什么?
仔细想想,小蒋根本就不可能来这个山沟沟,我的一夜醉情,要么只是春梦一场要么就是和余藿。想到这,我不禁冷汗阵阵,后者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司徒柏的话,显然话中有话,是他亲眼看到了什么,还是只是从余藿那听说了什么?而且为什么偏偏选在竹林来和我说呢?这一切我想不出所以然,过了很久之后,当我知道了答案,才明白一个道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眼睛有时候也会蒙蔽了自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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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难眠,司徒柏倒是睡的踏实,呼噜声震天响。
好不容易熬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我便挣扎着起来,浑身骨架子哪个酸痛,就像以前和文丽彻夜大干一般。但想起白砚交待的工作,我身子一打挺,便精神抖擞的准备迎接今天要来的新闻办的领导。
柳岩,便是新闻办的,来者应该是她的同事吧。
这段时间我忙前忙后的伺候媒体记者,忙的就像个孙子,压根没时间打电话闲聊,中间趁上厕所的机会给她打过2个,1次通了说是在医院不方便就挂了,1次干脆就没人接。
说来,我还真的惦记她了。
我加快步伐,往余藿房间走去,却隐隐的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你是说,上次你给我的,说是蓝哥最喜欢喝的酒,根本就是你兑过的!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余藿惊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心里暗暗觉得不好。
“哎呀!小妮子,你怎么每次一提到你的蓝哥就这么激动!”是杜克,他猥琐的声音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我不禁篡紧了拳头。
“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哈哈哈!”
我透过窗户缝,看到杜克的手竟然从余藿的脖子处往下伸!
“你一个有妇之夫,欺负我,要脸不要脸?”余藿狠狠的试图推开他,却是徒劳。
“哈哈!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老婆,你就可以随意被我欺负喽!这个简单,回头我把黄脸婆休了就是。”他无耻的将胯部定在了她的月复部,我看得到余藿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顺从,否则我就把蓝调吸毒的事给说出去。”
“你!你说什么!那里面是什么?”
“冰毒?知道吗?什么叫冰毒?就是吃了之后让人欲生欲死,飘飘欲仙的毒药!”
“你为什么要对蓝哥这样!他人这么好,与世无争,平日里你要什么功劳名誉,他哪一次不让着你!”
“哼!这正是他可恨的地方。他有什么本事,有什么可让的,就一窝囊废,更让人气愤的是老子的女人,都要被他先玩了才轮到老子。凭什么呀。这次副科转正科也是的,他妈的,也不知道吹什么风,他竟然要做综合科科长。哼,看我怎么玩死他。玩死他之前,先和你好好玩玩,哈哈哈!”说完,他猥琐的嘴唇往余藿浑圆硕大的胸部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