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危险正悄悄临近。
在我走到离家大概还有五百米左右的时候,几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劫我的道。眼看着这几个染着黄头发,戴着耳钉的小青年一步步狞笑着向我走近,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几个家伙是喝醉了酒,性激素亢奋,一见了女性,就想吹两声口哨的不良小青年。待到后来发觉苗头不对时,却已经被这几个家伙给包围了。
我仓皇地跳下自行车,与这几个小青年怒目而视。长时间的游戏生活锻炼了我的胆量,虽然我的心里也很害怕,但是,我还算镇定,没有吓得尿了裤子。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几张丑陋的面孔越靠越近,我不得不厉声喝道。我甚至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酒味儿。这几个人的确喝了一点酒,但是,他们的脑袋看样子还清醒的很。
“我们想**哈哈哈、、、、、、”其中一个高大的小青年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
吓唬我?老娘也是在游戏中锻炼出来的高手,我才不怕呢。再说了,这是在大街上,又不是在公园里,他们不可能对我有性侵犯的。这一点我倒可以完全放心。
“你们是不是饿了?”我抖了抖手中沉甸甸的食品袋,机智地说道:“我正好买了一袋零食,你们要是饿了,我就先让给你们吃”
“饿我们当然饿但是,我们不吃你的零食,我们吃你”高大小青年旁边的一个瘦小的黄毛小子也满脸猥琐帝笑着说道。
哼哼吃我,就你那尖嘴猴腮的样,你敢吃我嘛?要是把我吃到你的肚子里,能把你的肚子给撑崩了。不把你的肚子撑爆了,也得扎得你肚烂肠流,老娘我浑身都是刺暗地里,我的手伸进了我的衣兜,我的手机可是设置了一键报警装置,只要拖上个十分八分的,警察哥哥就会来救我了。
“小妞来,让哥哥亲一个”领头的高大小青年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撅起他那令人恶心的猪嘴,往我的面前凑来。
我急忙往后边退了一步,谁知道早有一个黄毛当住了我的退路,我往后边一退,他的大手立刻模上了我的。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啪”身后的那只咸猪手狠狠地拍了我一下,我的就是再有弹性,也受不住这只咸猪手的摧残啊
“啊——”我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喊叫。那几个小青年却更加猖狂的狞笑起来。
怎么还没有警察来啊现在这警察的办事效率太低了我用充满渴望的目光望着向我家拐角的那个方向,只要拐过这个街角,就能看到我的家门了。如果哥哥站在家门口的话,一眼就能看到这几个小流氓欺负我了。可惜,冰冷的墙角挡住了哥哥的视线。
完了完了难道我堂堂新一代妖王,今日就要折戟在这几个小流氓的咸猪手下
“模脸,扭,袭胸、、、、、、这几个家伙的动作越来越猖狂了,我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凄厉。而过往的行人有的开始躲在一边看热闹,有的则无动于衷地走过去,麻木的就像是一截枯朽的木头。
你女乃女乃的我的狠劲儿也被激上来了。
“妖域十八式”我大喝一声,轰出一拳,就要和这几个家伙拼命。可是,现实中毕竟和游戏中不太一样。虽然我感觉,自从玩了游戏后,我的反应力和敏捷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我的力气还是不够大。
那高大的小青年能在这块地皮上混,显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单手一握,就攥住了我轰向他的拳头。他的个子很高,我的脑袋仅仅到他的胸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人在欺负一个孩子。
“啊”我的拳头被他捏的咯吱作响,就好像随时都会碎裂一样,钻心的疼痛使我额头的冷汗唰唰地冒了出来。
在这个关键时刻,我抬起膝盖狠命一顶,在心里暗骂一声:你女乃女乃的去死吧
“啊——————”这一次更加凄厉的惨叫声直冲云霄,那高大的小青年疼的一下子就像是个虾米一样,弯着腰拱在了地上。他的小弟们急忙上去搀扶他。
我心里还没有来得及得意,那个跟在高大小青年旁边的瘦小的黄毛怒吼一声:“好啊你敢伤我们老大”抡起一把刀子就扑了上来。
锋利的刀尖在昏黄的路灯下,闪过一道明亮刺眼的光芒,向我的心脏扎来。我已经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仓皇间,只好一把攥住了锋利的匕首,鲜血立刻顺着我的手指缝流了下来。但即使如此,那锋利的匕首依然刺进了我的胸膛。
远处传来了警车欢快的警笛声。那瘦小的黄毛见他的刀子再也扎不进一寸,显然有些急了,一咬牙,从我的血手中抽出了刀子——“啊我惨叫一声,流血的手颤抖着捂着流血的胸膛,疼得我差点晕了过去。
“傻蛋,让我来我捅死你”在我身后模我的那个黄毛一把推开瘦小的黄毛,瞪着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恶狠狠地将一柄更加锋利的匕首插进了我的肚子中。我不得不再一次用流血的双手攥住那锋利的刀刃。
身体上的血不断地流出来,我的一只手攥着刀刃,另一只手捂着胸部的伤口,我能清晰地感到我身体中生命的流逝。我的身体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冷的寒彻骨髓,抖得越来越厉害。
不行,我不能再和他们这样僵持下去了,再僵持下去,我肯定会没命的。看到模我的黄毛那张猥琐狰狞的脸孔,在我的面前晃动,我一咬牙,抬起一脚,狠狠地蹬在这个凶狠的丧心病狂的黄毛身上:“去你的吧”
那黄毛没想到我身中两刀,还能做出殊死抵抗,粹不及防间,一下子被我蹬了一个大跟头摔了出去。
“草尼玛”那黄毛一卜楞从地上爬了起来,大骂一声就冲着我扑过来。
“住手”那好不容易才站起来的高大小青年喊了一生,“我们走”喊完后转身被小弟们扶着上了一辆面包车。
这个向我扑过来的黄毛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只得悻悻地哼了一声:“哼算你走运”也一转身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飞快地绝尘而去。片刻之后,警车也轰鸣着停在我的身边。我的脚下,鲜血早已汇成一条河了。
“噗通”一声,我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