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 第一卷 148 休妻比较难

作者 : 糖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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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陆听见声音,才皱眉把目光移到春喜身上,见她跌倒的狼狈,脸上又是厌恶的神情,突然开口说道:“春芳找来的玉镯都给梅香瞧过,说是没有,月娥你还要看看吗?”。

杜月娥盯着春喜被衣袖裹着的腕子,只默默不说话。她刚刚瞧的清楚,那里露出一角,正是自己的玉镯。

春喜好是胆大,放着众人在她房间里乱翻,自己却戴着玉镯过来了。便是梅香也不好想到这层。

丁陆瞧见她这般神色,自也猜了出来,便喊春喜:“你腕子上戴着的,拿过来瞧瞧。”

春喜在地上才爬起来,听见他的吩咐又是一滑要摔倒,幸亏鹤玲扶了一把,犹豫着转身来看杜月娥,眼睛里精光一现竟然咄咄逼人,脸上勉强一笑,为难的蹭了过来,先便开口说道:“这是我戴了很久的东西……,因为日日戴着,便连我自己也忘记了。倒不是故意隐瞒。”

说着过来挽起袖子,眼睛只盯着杜月娥瞧。又笑着说:“我也是糊涂了,因为告发了女乃女乃,自己心上也过不去,这才乱了……,六爷若是能原谅女乃女乃,便是她要了春喜的命也不打紧……,何必违背老爷和太太的意思呢……”

说到后来声音哽咽起来,吸着鼻子一副伤心模样。

杜月娥安静的等她说完,见再没话了,便叹了口气:“果真是你这个……”

春喜吓得一个哆嗦,丁陆已经不由分说的直接从她腕子上撸了下来。杜月娥一个大喘气,才接着说:“像极了……”

春喜闻言才站着脚步没继续后退,脸上都是惊吓表情,半晌才说:“姨娘你……,你莫吓我……”

杜月娥恩了一声,闭眼不再理她。

丁陆便摆手让她走人,手里却还拿着那镯子并没有要归还的意思。春喜倒也不要,连忙退了出去。

丁陆这里把玩着那个玉镯,便开口问:“不是这个?”

杜月娥沉默片刻,问他:“若是这个,你怎么做?”

丁陆一愣,犹豫反问:“我便打发了春喜出去?”

杜月娥只笑,摇头说:“不是,像的很。”

丁陆又恩了一声,便不说话。

两个人这时候却又尴尬下来,杜月娥心里恨他日日宿在鹤玲那里,本想着要一个解释,只他不主动说话,自己又不愿意问起。

又瞧他犹豫的模样,气他只是“打发了春喜出去”。

于是赌气说道:“你既累了,便先去隔壁休息也好。我身子好多了,不必太担心的。”

丁陆张了张嘴,终还是站起应了一声,放了镯子在床边,又帮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说:“那我,便先过去了。”

走到门边,见杜月娥还不言语,又忍不住回头,张嘴说:“其实鹤玲她……”

杜月娥笑着看他,不想听他说鹤玲很好,便接话说:“我知道了,她是很好。你去吧。”

丁陆眼睛里的阴郁涌现出来,突然觉得自己极其疲惫,到底再没说话,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到了鹤玲这里洗漱歇下,便嘱咐鹤玲过一刻钟叫自己起来。虽然满月复心事,到底一宿没睡太过操劳,很快打起了呼噜。

这边梅香看着杜月娥倚在床上发呆,气道:“小姐干什么又推了六爷过去?如今女乃女乃就要被休了,将来这鹤姨娘就是最大的对手,你还没看明白吗”

杜月娥恩了一声,却问;“是老爷也不同意休妻的吧?”

梅香诧异:“小姐如何知道?”

“春喜刚刚说的。何况老爷是入赘的,在这上怕是不会随意了。而且我听说,正经太太其实很得宠的。”

梅香于这个不知道,听她提到春喜,却又气道:“小姐,那分明就是咱们的镯子,你为何不说明白?咱们忙乎了一场,难道就不作数了?你白疼成那样了”

杜月娥见她说着都要哭了,连忙哄道:“那也不是。好歹六爷来瞧我了不是?”自己说了也心里苦涩,抛开这些念头又解释说:“谁知道阴差阳错的女乃女乃给牵扯进来了。如今事已至此,还是先把她收拾了再说。否则休妻不成,春喜是头一个要倒霉的,我便是第二个了。谁承想,竟然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梅香愣愣的琢磨了半天,终于回过味儿来,不可置信的嘟囔:“春喜好厉害,她那些话,原来,原来都是说给小姐听的……,小姐,太可怕了,咱们可该怎么办?”

杜月娥恩了一声,却想丁陆不知道听出来没有。

“也莫担心,除非她以后再别和玉镯沾上关系。否则咱们就说那便是丢失的那个,她也没法子。况且她为了自保卖了马红袖,以后终究也是个污点。”

杜月娥淡淡的说了一句,想起春喜眼睛里的得意,直恨得牙痒。

这日便再没消息,隔天早上却有老爷子身边的人直接过来叫杜月娥去金银堂,说是有话问她。

去了才发现春喜也在,跪在地上。鹤玲和文竹站在边上,三桌子的主子,老爷子和四位太太都在,又六个少爷六个女乃女乃并几个大些的嫡孙也都坐在上头。

马红袖端坐上方,虽然脸色苍白憔悴,但是仪容整齐,还是女乃女乃模样。

一一过礼,便在春喜旁边跪了下去。

“我瞧着你精神还好,那小鬼扎人的本事看来也不是很高啊……”

丁老爷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上头几个女乃女乃先就捂嘴笑了起来。四太太也笑得前仰后合甚是夸张,捂嘴说道:“老六园子里最是有趣,人少却热闹。老爷子这些日子可有的高兴了。”

她这么说实在不成体统,谁知道丁老爷却不计较,依然乐呵呵的笑着问杜月娥:“你来说说,你们女乃女乃休得休不得?”

杜月娥抬头去看丁陆,才发现只有他是站着的,大概也是刚刚回完话,老爷子没让坐下,只好尴尬的站着。

“回老爷,这事情是六爷做主的,我一个妾室,没有资格说话。”

她答了这么一句,立刻就招来了嘲弄。

“我说,你也太善了,人家诅咒你,差点连命都丢了,还来这里说这种话。咱们府里,可不是那种伪善的地方”

说话的是二太太朱氏,她是巴不得马红袖被休的,这样马氏没有面子,她心里便痛快一些。

老爷却不高兴了:“我再问话,你在嘴做什么?管好老大就是了哪里学来的词,还说伪善……,我瞧着你连‘善’是什么都不知道”

朱氏闭嘴,脸上通红一片。

四太太呵呵笑着解围:“姐姐着急做什么,咱们慢慢来瞧就是了。休妻这种事情,府里头还是头一遭听说,哪能那么鲁莽呢?照我说呢,红袖倒是个好的。老六不知道为何宠着这些个妖媚子,就迷了心窍呢”

她说的也甚气人,听着是在维护马红袖,错却都推在了丁陆头上。

马氏终于憋不住气了,也开了口:“这杜月娥便是老四送来的……”

“妹子你也糊涂了,我家老四什么人谁不知道,他挑的姨娘怎么信得过呢”

四太太一句话堵死,马氏再没话可说。

丁老爷居然就这么纵容四太太左一句右一句的说了半天,这才点头:“我瞧着红袖也好,怎么就要休了呢?”

又看向丁陆,不大高兴的说:“你便不喜欢她,我打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五娘是个好的,凡事为你着想,也多往好了排解,所以她在的时候倒也安宁。红袖打理园子也不容易,你那里姨娘少,外人说她善妒,我却知道你是个性子怪的。这打发了鹤玲文竹去了,不也很好嘛如今五娘不在,换了这个宇文琼来,你瞧瞧,就到处挑事了”

底下四太太又笑:“什么宇文琼,老爷子,这个叫杜月娥,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丁老爷愕然,疑惑说道:“我记得这姓杜的是个好的,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他说的颠三倒四的,下头人笑声不断,这哪里是在正经议事,只丁陆站着握拳,瞧见杜月娥跪在下头低眉顺眼被众人品头论足,心里一阵难过,便大声说:“爹,我休书已经给你过目了,如何还来说这些。又叫她们来做什么?”

丁老爷瞧他一眼,却摇头说道:“你那休书写的好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在后头挑事。”

又问春喜:“是你从红袖屋子里拿了木头人出来?不会是你移花接木哄人的吧”

春喜连忙磕头否认。

鹤玲突然站出来跪下回道:“这事情,奴婢瞧的清楚,确实是从女乃女乃箱子里拿出来的。当时春芳管事也在,老爷可以去问。”

原本当时是她跟着过去的,这倒可以作证。

丁老爷对她的话还是信的,微微皱眉却还是说道:“不好说是不是哪个丫头给放进去的。”

马红袖闻言连忙站起,感激说道:“爹爹是个明白人,我们这个爷却猪油蒙了心了,这种事情也信”

丁老爷点了点头,训话说道:“虽然如此,到底是你自己的不是,怎么就疏忽让人家钻了空子?这回去了好好找出是哪个害你,事情也好了结。”

又和丁陆说:“老六,你喜欢哪个,娶来做姨娘是一样的,何必麻烦一次?我看红袖并没有大的过错,就是以前的桩桩件件,也并没有落在实处。说她善妒,实在模糊不清。如今这个杜姨娘也说了,听你说的算。这事情就此作罢吧”

说完不待丁陆答话,便转头和四太太谈笑起来。

便有下头人引导杜月娥春喜等人出来。

鹤玲跟上,见杜月娥脸色不好看,排解说:“其实,这也是预料中的。休妻毕竟是大事,传出去了,府里多少会遭非议的。又则咱们这里,开了这个头,以后就怕也效仿起来。不好管了。你便想开些吧。”

杜月娥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底下打死多少丫头害死几个小妾,也就风风雨雨传言一段时间罢了,大面上是无碍的。但是动了正妻,便是不一样的了。所以丁府从老爷子到几个少爷,对此都一忍再忍从不做休妻打算,便是嫌到了这个层面事情更难,以后妾室心里都存了让爷们休妻的念头,岂不更乱?

只是这话从鹤玲嘴里说出来,总不想领情,只笑道:“我倒没事,只是春喜要吃苦了。”

春喜脸上确实不大好看。

她当时是情急了,才推出去马红袖为自己挡着。这之后还挺高兴,毕竟自己违背她的意思做了姨娘,马红袖心里是怨恨的,恐怕很快就会找碴了。而自己又不受丁陆待见,极是危险。

能够趁机让丁陆休妻,实在是上策。谁想到在丁府里头,这却不是丁陆一个人说的算的。

杜月娥瞧见春喜脸色难看默不作声,笑道:“太太护着,能有什么办法?说来也怪,女乃女乃竟然只恨我一个。”

鹤玲旁边叹气:“女乃女乃是糊涂了。”

再没说话,如此一路回来,便看见春芳在马红袖房间里搬挪东西,素黎几个丫头都在外头站着,急得要命。

鹤玲多话问了一句,春芳回道:“回鹤姨娘,六爷说了,女乃女乃不许再住这里,左右就要休掉,先收拾房间去去晦气。”

正折腾呢,就见门口马红袖带着白桃几个丫头冲了回来,见此状况,上去就给素黎一个耳光,骂道:“蠢货,便连我的屋子也看不住吗?”。

素黎知道这是打个春芳看的,只能咬牙咽下,跪在地上辩解:“春芳管事说是六爷的命令,奴婢也拦不住,这才让人去请女乃女乃回来的……”

春芳给马红袖行礼,却并不言语,还在指挥几个婆子搬东西出去。

马红袖气得侧身拦在一个搬了瓷瓶的婆子前头,劈手又是一个耳光,直打的那婆子朝后跌倒,瓷瓶滚落碎掉,哗的一声洒的到处都是,嘴里兀自骂道:“都瞎了眼了,这园子里哪个是主子也不知道?”

那婆子极其委屈,爬起来捂着脸却去看春芳。

马红袖终于宠着春芳怒道:“我是女乃女乃还是你是女乃女乃?我的房间你也敢动”

春芳又行一礼,这才回道:“回女乃女乃,奴婢是六爷的丫头,自然先听六爷的话,再听女乃女乃的话。女乃女乃有什么不满的,还请去和六爷说。奴婢怕是做不了主。”

马红袖不敢打她,却厉声喝道:“好,你既然是六爷的丫头,那把我当作什么?”

“自然是主子。”

“好,我的话你听不听?”

“若不违背六爷的意思,奴婢是听的。”

“你……”

马红袖气急反笑,瞧着春芳说道:“你顶撞我,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好了。这可罚得罚不得?”

春芳面不变色的应了一声,抬手就打自己的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一点都不作假。

接着又是一下。

杜月娥眼看她脸颊就红了起来,想都没想就上去拉住。

春芳一顿,转头瞧她。

杜月娥便和马红袖说:“女乃女乃和一个下人生什么气。这事情和春芳又没关系。”她看了一圈后头站着的白桃素黎等人,笑道:“女乃女乃,莫怪我多嘴。你自己的丫头自尽的自尽,背叛的背叛,送人的送人,个个你都不放在心上。如今还要冤枉旁人,这实在让人心凉。”

几句话说的跪在地上的素黎忍不住往后退了一退,几个丫头都想起柳眉的下场来。

马红袖自然也想到这事,脸上变了颜色,却又想柳眉左右已死,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便又不惧,冷笑说:“你一个姨娘,有什么资格反驳我?”

杜月娥扯着春芳后退了两步,没有再回话。

马红袖见事已至此,杜月娥不除,自己和丁陆再难和好,指着她便说:“给我掌嘴,公然违背我的命令,眼睛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女乃女乃”

她话说完,底下寂静一片。

竟然没人听她的话。

马红袖转头去看白桃素黎,怒道:“都是死人不成?”

白桃犹豫着上前两步站在杜月娥对面,抬头要打,杜月娥突然低声说道:“白桃,你姑姑曹大婶的命还在吧?她为了护你,生生把柳眉害死了,你夜里难道没有梦到柳眉来和你讨命?”

白桃闻言一个哆嗦,抬起的手再打不下去。

挨着杜月娥的春芳听得清楚,诧异看了杜月娥一眼,推开白桃过去吩咐众婆子:“继续往外头搬,下午新来的家具要到了,别摆不进去。”

“不许搬,我看谁敢搬”马红袖急红了眼睛,拦在门口张开胳膊左右乱喊。

众人看看春芳,再看看马红袖,都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听谁的。

杜月娥便笑道:“女乃女乃,老爷已经同意六爷要休了你了,你怎么还好在这里发号施令?”

马红袖听她胡说,气得跳脚:“你胡说老爷分明说的是……”

但是旁人却已经信了,没人再理会她辩解什么。刚刚被打倒在地上的婆子领先抱起不知道是谁中途放下的一个圆凳就往外走。

这有人领头,立刻其它人就跟上了,于是来来往往之中,马红袖推开这个拦不住那个,竟然没人搭理。

一众下人之中,她本穿着粉金的大褂很是耀眼,此刻却混迹其中很是刺眼,像个笑柄一般左右乱转,嘶喊声尖利狠辣却带起了哭腔。

白桃愣在一旁不动作,素黎却偷偷的往后挪着,越跪越远,低着头假装没有看见。

杜月娥看了几眼,便往回走。春喜和鹤玲随即跟上,一路无言。

要过老爷子那关,其实不难,证据往上一摆,丁陆要休妻,由不得他再护着。杜月娥这般想着的时候,梅香便领了素黎和白桃进来,两个丫头对视一眼,都不言语就跪了下去。

“怎么了?”

“求姨娘给条生路。”

白桃先开了口,只往地上磕头,不待杜月娥再问就主动说道:“那木头人儿奴婢也早就瞅见了,只是,只是奴婢是女乃女乃的丫头,不好揭发自己的主子。害得姨娘如此,奴婢实在……”

“你确实看见是女乃女乃自己放进去的?”

杜月娥不等她说完,直接问了一句。

白桃一愣,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呢,杜月娥也不让她为难,笑道:“想来不是女乃女乃的,不知道下头哪个人使坏放的也说不定。连老爷子都说话了,好在这两日也查得出来。上回的事情,大家不都以为女乃女乃做的,最后还是柳眉背着女乃女乃做的了,好在她还知道羞愧,自尽死了。”

两个丫头听的心惊,素黎便抢着点头:“奴婢亲眼看见,是女乃女乃一日从娘家回来,放进那箱子里去的。只到底哪里来的,奴婢也不知道。可惜奴婢不识字,否则知道那是杜姨娘的生辰八字,一定早早拿了出来。”

这倒是个精明的。

杜月娥恩了一声,又不言语了。

素黎便又说:“奴婢们已经做错了,如今补救不知道还来得及吗,奴婢愿意去老爷那里作证。”

这样最好。

杜月娥点了点头,却还是说道:“这样也好,我还以为女乃女乃身边都是柳眉那般丫头呢,到处为非作歹。没想到你们还是心善的。”

白桃一听见柳眉这两个字就有些心惊胆战,实在柳眉却是替她死的。瞧杜月娥三番四次的提起,八成也知道让曹大婶去放药的,是自己才是。她想到这里,咬牙下了狠心,磕头说道:“奴婢当初随着女乃女乃去逼死柳眉,奴婢悔不当初”

“是吗?”。杜月娥吃惊状看向她:“柳眉是被逼死的?”

“是的,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女乃女乃吩咐柳眉去放毒。柳眉自己不敢,便让曹大婶去做的。后来事情揭发了,女乃女乃便用柳眉的娘老子来威胁她,这才逼得柳眉自尽的。”

白桃说起来极是利索,原不过只把自己换成了柳眉罢了。到后头马红袖逼人,已经是真的了,所以越说越觉得底气足了。

杜月娥叹气:“真是可怜。你们做女乃女乃的丫头,也不容易。”

两个丫头连忙应是,不妨杜月娥却又说道:“我本以为琼姨娘的丫头就够可怜了……,说起来,比起风柔,你们还是强的不少。”

素黎和白桃对视一眼,竟然抢着说道:“风柔的死也和女乃女乃有关的”

“不过,不过这事情是春喜做的,奴婢并没参与……”素黎先摘清楚自己,就连忙又说:“那会儿子清圆因为**香的事情被打发了出去,女乃女乃便找风柔说,琼姨娘根本护不住自己的丫头,早晚有一天也轮到她,不如投了过来。以后给她个好前途,便是,便是抬了姨娘也是可能的。自那以后,春喜便总替女乃女乃传话给风柔的。……”

杜月娥听她说完,不由问了一句:“那**香的事情……?”

白桃一愣,立刻说道:“是女乃女乃做的她还让那芳姐儿的女乃妈子去嫁祸吴姨娘”

这时候正巧丁陆跨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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