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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闻言,狐疑的瞥了一眼王石恩,厉声问道:“为何无救?什么毒?是谁?”
王石恩铁青着脸并不答话,眼神却直直的看向杜月娥。
后头丁武奋力推开压住自己的两人,扑到前头拦在荣华和杜月娥中间,想要比划什么,却被荣华一招放倒,冷冷说道:“就算老爷无治,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丁武躺在地上,朝杜月娥看去,眼睛里都是焦急,对自己性命却毫不放在心上。
杜月娥看懂他的意思,不想让自己承担,不想让自己送命,丁武是想让自己从这事情中开月兑出去,可是这谈何容易
“你放开五爷,我自清清楚楚的告诉你真相。否则我便什么也不说。丁大虎死不瞑目,若是让他死后也不能知道究竟,便是你荣华的失职。”
杜月娥镇定的朝荣华说了这么几句,想要救出丁武。以他的功夫,月兑离开荣华的范围,自保大约是没有问题的。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实在不愿意再连累丁武。
“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了。我大可杀了你,阴曹地府里,老爷自然会和你问个清楚。”
荣华不亏是丁大虎的贴身丫头,说话也是这般狠毒利索,边说就已经边向杜月娥靠拢过来,好似这条人命在于她已经十拿九稳。
杜月娥今日连连震惊,本来已经不顾生死,便是赴死,也是从容。但此刻却有些着急起来,手足无措。
“不是她,是我做的。”
久久未说话的丁陆突然开口,上前一步扯了杜月娥在自己身后:“我幼年时候误食血蛤,体内已经有了阴毒。王大夫想尽法子才压制下来,却也不能大喜大悲,否则心神荡漾,热血沸腾时候,血蛤便会复苏,吞噬血液。所以我的血若是常人服下,也会中毒。是我一直暗中给爹爹服下我的血……我本来准备,”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转头瞧了一眼王石恩。
这才又继续:“本来以为爹爹间接中毒,不会立即发作,只是什么时候我引得他不能自已,愤怒异常的时候,才会毒发。没想到今天弄巧成拙,月娥来质问爹爹,反倒引来母亲,勾起往事,引爹爹伤心难以抑制,竟然毒发。”
杜月娥听他一字一句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出这一番话来,在丁陆身后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眸。
丁陆所猜测并不错,自从见到余姚,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丁大虎,杜月娥夜夜难眠,终究还是无法不报此仇。于是想方设法的在丁大虎的饮食里滴入自己的血液。王石恩说过,之前自己没有感觉到血蛤之毒,大约是自己脾性所致,素日里凡事都看的开些,所以压制的也好。或许本就是他给自己服过什么狠毒的药物来压制也说不定。但是自从心里有了丁陆有了牵挂,这便和丁陆中毒近乎没有两样了。
只要思虑多些,心里痛楚些,就会心慌不已。那日见到余姚产下卓哥儿,醒来后仔细琢磨想清楚这事情前后,还是狠狠的吐了几口血,几日动惮不得。好歹借着生产体虚才掩饰过去,又和王石恩讨了几颗前些日子存下的药丸才压制住。
今天借着机会,引余姚过来,勾起她心里往事,激发丁大虎的愤怒,都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丁大虎毒发生亡。不过是因为刚刚听闻丁大虎的惊天阴谋,怕夜长梦多,不如早些了结。
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自己早已经生死度外,什么都不怕了。
爹娘的大仇不能不报,就算对不起丁陆,也盼望他能够理解。或许这些日子,根本没敢想过丁陆知道一切之后会怎么样。直到今日,才知他也是有如此大的事情瞒着自己,一时疑惑,更是不能心安。或许没有自己,丁陆反倒放的开手脚去做他的“大事”,或许自己死了,也就范不着再思前想后的苦恼这些因果。
所以才痛快的杀了丁大虎。
是不得已,是逃避,也是成全。
可是,可是这个时候,丁陆为什么要挡在自己前头?荣华在此,丁大虎暗中的护卫已经全部调出,丁陆便有惊天本事,也难以逃离。他难道不要实现他胸中志愿了?不要那万人之上的皇位了?不要策划多少日子的大事了?
为了自己?
杜月娥低头看着地板,百思不得其解,已经进入死结。头痛不已,心慌难抑,咬牙把喉咙里涌出的一口甜血吞了下去。
荣华狠狠的审度着丁陆,眼睛里狐疑不定,不知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
场中混乱不堪,几个太太后头都有劲装的灰衣人站定,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丁陆安静的等着,展开一手护着身后的杜月娥,突然想到刚刚丁武将死,杜月娥拼命扑过去阻挡荣华下手。而此刻自己替她担当,离荣华不过尺许,这么长久的安静,杜月娥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在她心里,自己的命反倒不如丁武重要?
思虑到此,丁陆心内一阵苦楚泛上,心胸荡漾。王石恩瞧在眼里,迅速奔过去塞了一颗药丸进他嘴里,阴森森的低声说道:“六爷,何必自伤。”
丁陆恩了一声,垂眸不语,有心回头看一眼杜月娥的模样,却又觉得多此一举,便是她因为爹娘的事情记恨自己,又能如何?便是因此就连自己都不肯原谅不再信任,那这一年多的离合欢悲还有什么意义?原本疼痛就是一种解月兑,她可以吃下痛彻心扉,自己也可以为她吃下,以求赎罪。只是如今前事纠缠,上一代的恩怨,已经不用服药便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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