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琼还不知道大家在笑她,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丁陆,两行泪水就又流了出来:“六爷……”
“够了。”丁陆打断她的话,却和马红袖说:“你怎么管着的,不是说她今天神志不清吗?还带来干什么?”
宇文琼闻言整个人都愣在当场,呆呆的看着丁陆说不出话来。
丁陆心里是十分恼火,先不说马红袖来这里搅局让人笑话,那也罢了,好歹是说自己病了的缘故,她又是个正室女乃女乃,其他几个都要叫一声弟妹的。这宇文琼如此打扮,是来做什么的?说话还这样……,什么自己身子难受才不去找她的,这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马红袖脸色也不好看,却很让人诧异的去瞥了丁寺一眼,这才和后头跟着的两个丫头说:“愣着干什么,还不扶琼姨娘回去?”
丁寺还傻呵呵的笑话丁陆呢,吕思思赶了过来,开口就说:“呦,六爷,六女乃女乃,你们也太大意了。琼儿如今有身子的人,难免会有糊涂的时候。这身子重了,若是周围人都给甩脸子,那精神能好的了吗?。”
又朝着众人夸道:“看我们桐园,本姨娘有了身孕之后,四女乃女乃那才照顾的好呢!所以呀,也是四爷有福气,如今桐园里头可有多热闹!哥儿姐儿一个接一个的。”
这话丁寺爱听,喜的揽过吕思思肩膀就说:“思思嘴这么甜,真没让爷白疼你!”
宇文琼挣月兑开两个丫头,却还傻愣在那里,只泪汪汪的盯着丁陆看,并不管旁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神极其幽怨。
马红袖对吕思思已经忍无可忍了,怒道:“四哥,你这个姨娘真是不像话,饭桌上就顶撞我好几回了!怎么桐园这么好,规矩却是没有的吗?。”
丁寺愣怔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吕思思却立刻笑道:“六女乃女乃真是多心,你看看,这样小心眼怎么成呢?我们女乃女乃就宽宏大量,但凡话是对的,谁说她都听。所以呀,我这才养成了有什么说什么的习惯。哎呦,要是六女乃女乃不爱听这些道理,那真是我的罪过了……”
马红袖怒目看她,却只气没法说话。
于是丁家少爷的餐桌上,几个女人成了主角。几个男人立场都不大好劝,方便劝的却又都不说话,丁叁是冷着脸瞧着,丁怡是幸灾乐祸的笑。
丁陆缓了缓,强压下心头的一口怒气,平和的开了口:“红袖,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带着琼儿先过去吧,让人先送她回檀园。”
马红袖知道丁陆这是给了自己十分面子了,便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让人拽着宇文琼就往后走。宇文琼这回是真傻了一般,让人拖着也不知道似的,只还努力的扭过头来看着丁陆。
丁陆心里一疼,见她绝望的眼神也有些担心,很想安慰几句,却碍着这种场合实在不方便,只能硬着心肠转开头去。
这时候就听丁寺说道:“老六,你家六女乃女乃连我这当哥哥都怨上了,你说这事怎么办?不行不行,你得自罚三杯谢罪。”
丁怡便起哄:“对对,老四说的有道理!”
丁陆一笑,举杯说道:“四哥的话不敢不从,不过我若喝了,四哥也得陪我三杯,如何?”
杜月娥闻言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见丁陆脸色确实不大好。再仔细瞧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脸上的神色十分疲劳。
可是,还是逞强说出这种话来。
她不由站住仔细看起来,见丁陆拿起酒杯又往嘴里送,突然想起王石恩的话,说搞不好,这病就要缠着丁陆一辈子。仔细想想,之前冻着,就是因为自己给他浇了一身凉水,昨夜又让他生气外头冰天雪地的晕倒,这才如此。
这岂不是都是自己的过错了?
她想到这里,也没再来得及思考,跨步过去劈手就打开丁陆的手,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溅洒的到处都是。
丁陆只觉得自己差点就没站稳,微微晃了一晃,托住椅背才站定了。
这刹那间发生的事情让大家都有些不明所以,片刻之后最先开口的反而是吕思思:“六爷真有意思,檀园里就那么几个人,竟然都这么有个性,个个都喜欢来管爷们的事情。”
丁寺也立刻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反了?”
接着开口的是丁怡,暗哑的声音阴沉沉的让人难受:“老六,你这檀园可得好好管管了,怎么娶回去的都是母老虎不成?实在让人笑话啊!”
丁陆也诧异的看杜月娥,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到了这个份上,几个姨娘三番四次来搅局,自己实在没面子,心里火气愈大,抬手就朝杜月娥打去。
杜月娥自己其实也有点傻,于是没躲开。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就朝着自己落了下来,匆忙之中闭上了眼睛。
但是没有预料到的疼痛,也没有声音,好奇怪。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丁陆的胳膊被一只手拦住了。顺着看过去,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庞。
竟然是刚刚在花园里画画的那个男人。
他朝杜月娥点了点头,又去看丁陆,却是摇了摇头。
丁寺喊道:“老五,你干什么?人家的家务事你也管?”
原来他便是丁武。杜月娥这才明白过来,五爷是个哑巴,所以,他一直未曾说话。
丁武放开丁陆的手,依然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双手又比划了什么,那意思是叫丁陆不要冲动。
丁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杜月娥,眼睛里内容非常丰富,瞧了一会儿,也就不再理她,转身和丁寺说道:“见笑了见笑了,我再自罚,自罚十杯也是该的,只是哪位哥哥陪我呢?”
他笑着朝丁寺看过去,也扫了一眼丁叁,又接着说:“弟弟我这么有诚意,大哥三哥四哥是不是都该表示表示?五哥,你也来一杯?”
杜月娥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强撑着的身子,突然有点明白过来。这人,这人不会是想要灌醉丁寺,打探些什么消息吧?他也太不自量力了,恐怕丁寺还没醉,他自己的命就先丢了!
她心里冷笑两声,跨步到桌子前面,拿起丁陆前头的一杯酒就说:“是月娥不懂事了,月娥这里给各位爷陪个不是!”
说完一口喝干,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呢,就又拎起酒坛倒了一大杯,又是一口喝干。
第三杯端起正要喝下,两只手同时伸过来抢那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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