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里,爱媚儿随后身体向前一倾,两条玉臂环上了对方的脖子,吻上了叶开的嘴唇。
叶开被她的突然袭击弄得一愣,身体失去平衡,栽倒在床上,爱媚儿身子一转,压在他身上忘情地亲吻着。
两只肉呼呼的小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叶开的裤子里。
因为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片片,叶开早已动情,此时见到爱媚儿,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欲。
而现在的爱媚儿也把羞涩抛到宇宙中的某个旮旯去了。
本能的欲.望控制着她的身体。
我勒个去,叶开十分郁闷的回吻着,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猛了?
衣服一件一件的月兑离两人的身体,赤条条的拥吻在一起,爱媚儿握住叶开坚.挺的小兄弟,送进了自己的圣地。
“哦……”爱媚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叶叶……唔……我……我永远是你的……”爱媚儿扭动着雪白如玉的小蛮腰迎合着叶开一波接一波的轮番冲击,媚眼如丝的娇.喘道。
“宝贝,你永远是我的。”叶开低头吻住了她的樱唇,加快了身下的攻击。
爱媚儿伸出小舌头回吻着他霸道的狼吻,全身上下浮现出一层粉色,美艳不可方物。
处于初尝禁果中期的两人无休止的互相索取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两人都累得没有了一丝力气,方才停止。
爱媚儿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臂弯中,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叶开拥着她的身体,嘴角勾了勾,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看来今天要开始得喝点狮子鞭药酒了,不然照媚儿这么无休止的索取,老子早晚会被榨干的。
殊不知是他一直在无休止的索取,如果让爱媚儿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暴揍他一顿,然后重重的把他一脚踹出自己的领地以示雌威。
新的一日来临,有时候上班的心情比上坟都沉重,即便如此,我们的主角爱媚儿大多时候还是觉得上班好:1.只有上班才能有钱买那么好看的衣服、鞋、包及化妆品;2.只有上班才有人看我穿那么好看的鞋及衣服。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爱媚儿接到一个电话,号码陌生。
‘媚儿,是我,沈豪。‘
爱媚儿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问:‘你还好吗?‘
‘谢谢你还记得我,我挺好,你呢?‘
爱媚儿嗫嚅。
无论好与不好,办公室都不是聊这种话题的地方。
沈豪在电话里笑了一声:‘没什么,我刚签了一个新offer,晚上你要是没事,出来吃顿饭。‘
‘真的?‘爱媚儿满心替他高兴,‘恭喜恭喜!我请客给你庆贺。‘
‘得得,甭装了,哪儿有让你出钱的地方?说好了,你也甭开车,待会儿我去接你,车停在公司南边,你多走两步,让人看见不好。‘沈豪说话随意,不再拿捏上司的腔调,但还是为她想得周全。
临出门前,爱媚儿进洗手间整理妆容。
幸亏正装衬衣里多加了一件背心,松绿的软缎,配上白色宽腿长裤和金色凉鞋,勉强适合晚餐气氛。还不算失礼。
等见了沈豪,才发觉自己纯粹多此一举。
一个月不见,他依然是老样子,不过换了T恤短裤,头发剃得紧贴头皮,像街边的小**。
爱媚儿见惯了他西服革履的模样,很有点不适应,随即发现他开着一辆崭新的精英版君越。
‘嗬,换车了?‘她上下左右打量沈豪,‘说实话,前几天持枪抢劫运钞车那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是啊是啊,以前都舍不得买。‘
爱媚儿眼波一闪,反应过来:‘用赔偿金买的?‘
沈豪熟练地调头,然后回头笑:‘你还挺敏感。‘
爱媚儿就手月兑了衬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沈豪一眼一眼瞟着她,笑得龇牙咧嘴:‘哎哟,这是干什么?我跟你说媚儿,对我你用不着色诱,我早就是你的裙下之臣。‘
爱媚儿默契地拉下脸:‘俗!你这人真俗,还特别的低级趣味!‘
沈豪笑得前仰后合。
等他笑够了,爱媚儿问:‘Offer是谁家的?‘
这回沈豪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专心开车,仿佛没有听见。此刻正是这个城市的交通高峰时段,窗外车流滚滚,双向八车道的东三环,如一座巨大的停车场。
他们的车几乎在一寸一寸往前挪。直到移至红灯跟前,沈豪一脚刹车,这才开口:‘SH。‘
‘什么?你去SH?‘爱媚儿瞪大眼睛。
‘很可笑是吧?内战多年,最后让国军给招安了。‘
爱媚儿细细品味他话里的含义,觉得实在荒谬,于是哈哈笑出来。
“人活着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世界的种种诱惑。”爱媚儿睁大美丽的眼睛。
此刻,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诱惑:通身洋溢着诱人而神秘的气息,单纯而抑郁的目光如绵绵春雨中的一江春水,清澈荡漾却一片迷蒙;蜿蜒如游鱼的腰身,透过蓝色的套装仍显出一种撩人的曲线,颈项白得动人。
“对!就因为这诱惑!此外人实际上没有选择,如果说有,那也是选择向哪种诱惑屈服!不是此诱惑就是彼诱惑。”沈豪说,“否则人就走了,不在这世界上折腾了;要么人干脆就不会来到这世界。从绝对世界跑到这相对世界,就是来经历各种诱惑的!”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阳刚,底气十足。
“什么是绝对世界?什么是相对世界?”爱媚儿不解地问。
“绝对世界就是神的世界!相对世界是人的世界!绝对世界里无分别、差异,万物一体,此即彼,心想则事成,也许就是佛教中的如来境界。而相对世界里充满了阴阳、善恶、爱恨、男女这些相对的东西,所以才形成诱惑,像游戏一样好玩!”
“诱惑不是很危险吗,难道还好玩?”爱媚儿漂亮的眼睛充满疑惑,眼神因一种单纯的忧郁而楚楚动人,这对沈豪更是一种诱惑。
“诱惑正因为危险才好玩!人只要活着就说明还没玩够!已经玩够的人就回‘家’了,就是回到那绝对世界。没玩够的人会接着再来玩,仍然是为了体验这相对世界的诱惑!比如对沈豪而言,女人就是致命的诱惑!女人像金钱,可以散发出一种味儿,还可以发酵。”沈豪一边说,一边回味他曾读到的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夜黄昏”,因为此刻一种诱人而熟悉的幽香正从爱媚儿身上漂浮到他的世界,若隐若现,缕缕不断,缥缈幽深,令他联想起《红楼梦》里吟诗做赋的佳丽们。
“既然女人是诱惑,责任反而在女人了是吗?男人就有理由勾引女人了吗?。”爱媚儿的声音柔中带刚,如透亮的绍兴酒。她的白色衬衣贴在细腻的肌肤上,精致的花边衬出一种一尘不染的效果;一只蝴蝶形的咖啡色簪子在她的后脑上梳绞成一个带流线感的发团,整齐得一丝不漏。
沈豪冲着爱媚儿笑道,“勾引问题可不只是男人的问题,而是人类的问题!因为女人照样勾引着男人。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除了女人的诱惑,还有更猛的,比如权力、金钱、名声甚至鸡鸭鱼肉、麻将、吸毒!总之,人被什么诱惑,就被什么牵制,这就是异化!佛教里讲的‘六根’,每根都是诱惑,也是人乐于做人的原因。或者说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原因!”
“可我就经常不想做人了,太累!不知为什么活着?”
“这正是相对世界的魅力所在:连死亡都是一种诱惑!因为死亡是通往绝对世界的门,对活在此世玩游戏的人而言,死亡就像一种终极诱惑!如果真让你做人一点不累,心想事成,你对这个世界会厌倦得更快:怎么游戏这么容易?你会嫌它不够精彩、刺激!”
“也许浪迹天涯是灵魂受洗的一种浪漫方式。可我害怕,女人不像男人那么方便自由。唉!有时候我真想死了算了!”爱媚儿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