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容天星轻轻一笑,不在意的说道:“陈主任客气了,叫我天星就可以了,你没必要道歉,这只不过我跟陈阿姨之间,发生的一个小小的误会罢了,没事的,虽然陈阿姨当时的态度不怎么得,但我完全能够理解她,毕竟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感到烦躁不安,脾气暴躁,出口伤人,更何况是处于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所以,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想。”
慕容天星这招可真够狠毒,谈笑之间,不带脏字的骂了陈红一顿,而且还不忘讽刺一下陈华的审美观,最重要的,还是间接衬托出自己无比仁慈的心胸。
简直是一石三鸟,损人利己,好不痛快。
听到慕容天星暗讽自己是处于更年期的中年妇女,并且还口口声声直呼她为“陈阿姨”,差点把陈红气到半死,整个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
“你”
陈红刚要开口大骂,就被陈华及时的制止住,并且用眼色来警告她,暗示她不要乱讲话。
“陈红,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欺负小辈,快点跟人家道个歉。”陈华瞪了陈红一眼,用毋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颇为老练的陈华,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慕容天星的弦外之音,慕容天星越说没往心里去,那就越代表,慕容天星非常的在意。
其实,身为政教处主任的陈华,掌控着圣云大一些实权,不可能会讳忌慕容天星这个新来的菜鸟,他真正讳忌的,是熊副校熊炳坤,万一激怒了慕容天星,跑去熊炳坤面前告他一状的话,即使他是政教处主任,也会感到害怕。
毕竟,熊炳坤只需一句话,就能将他开除,更何况,熊炳坤可不是一般的副校长,水深得很。
看到陈红还在傻乎乎的发愣,气得陈华偷偷打了一下她的臀部,低沉道:“快说”
旋即,陈红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无比痛苦内疚的神情,嘴角不停的抽搐着,悻悻说道:“慕容公子,其实那天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想。”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我确实没往心里去。”慕容天星点头笑道。
不过令慕容天星纳闷的是,这个少根经的中年大婶,居然将痛苦内疚的神情,演得如此的传神,如此的惟妙惟肖,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的破绽,跟真的一模一样,异常的逼真。
装逼的水平,简直达到了慕容天星的影帝水准。
看到陈红逼真的演技,陈华满意的点额点头,用眼神称赞了陈红一下。
不过此时,陈红在心里诅咒着陈华全家祖宗十八代:“陈华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生没良心的禽兽你不知道老娘的菊花有伤口吗?还不懂得怜香惜玉,打什么打痛死老娘了,早知道昨晚不给你爆菊花好了,老娘真是后悔死了”
看到陈红极为痛苦的表情,慕容天星暗自摇了摇头,她不去当演员或者卧底,太可惜了,简直比专业演员还要专业。
随后,慕容天星不再跟陈华二人多说什么,转身朝着校外走去。
陈华死死盯着慕容天星挺拔的背影,冷哼道:“哼臭小子,先让你蹦跶一阵子,终于你的好日子会到头的。”
旋即,陈华拉着正在菊花疼的陈红,转身离开。
突然间,慕容天星转头看了他们二人的身影一眼,忍不住仰头感慨道:“唉,简直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的狗男女,猿粪啊猿粪”
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校园里依旧热闹。树林里,草丛中,池塘边,回廊下,花影间,哪里都有一窝一窝的恋爱人群。但这已经和夜间的恋爱有些微妙的区别,说它多多少少考虑到一些“现实和将来”,不知道合不合适。
慕容天星抬起头看天空,楞楞片刻后自嘲一笑,抄着手往校门外的煎饼摊走。过马路时,却被一辆车拦住去路。
车窗缓缓摇下,慕容天星想逃已经来不及,只好假笑着凑上去:“熊校长。”
熊炳坤一脸不快,问:“你要去干吗?。”
慕容天星说:“帮马战辉和安杰买煎饼。”
熊炳坤说:“嗯,去吧,你自己平时多加小心身边的人。”
“哦,”慕容天星莫名其妙答应,目送车子开进校门后跑过马路对煎饼师傅说:“要三块,但您慢点做,最好做个一两个钟头的。”
空气又潮又闷,古旧的宿舍里没有空调,没有电视。胖子和安杰只穿着内裤,汗流浃背,在台扇吱吱呀呀声中对坐着下棋,屋子里弥漫着韭菜煎饼味。
一局终了,安杰才想起来:“我家慕容天星呢?”
胖子四顾:“刚才不是回来了吗?。”
“那人呢?”
“人呢?”胖子推推眼镜:“这孩子不会谈恋爱去了吧?。”
安杰大惊:“我怎么不知道?”
“去”胖子说:“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干什么事让你知道过的?”
安杰叹气:“唉~~有事怎么不跟爹商量呢~~~”
胖子也叹气:“他爹,你干吗下我的子?”
…………
慕容天星拿着几个煎饼蹬开门时,安杰和胖子竟还没歇。
安杰不知是输了还是怎么的,眼睛血红,杀气腾腾,满头都贴着白纸条。
慕容天星问:“阿胖,不写论文了?”
胖子说:“文思枯竭。”
说话间安杰又输一盘,他二话不说掀翻棋盘,暴怒:“再来”
胖子说:“不来了,水平不是一个档次,太影响我棋艺进步了。”
安杰揪着他的肥肉不放:“弃战者杀”
胖子突然一扭,借着满身滑腻腻的汗逃月兑,蹿回宿舍,反锁了门。
安杰猛扑过去一边磨牙一边挠门,直到全楼人都受不了刺耳声音冲出来大骂“是哪个耗子精”为止。
他气呼呼回房却看到慕容天星安安静静坐在窗边,额头上全是汗。
“怎么了?”
慕容天星看看他:“你觉得跟我在一块别扭么?”
安杰失笑:“怎么可能?”
“就算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也不别扭?”
“我不觉得任何人别扭,更何况你是慕容天星。”安杰说:“慕容天星是我最好的兄弟,简直就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说的真好,”慕容天星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
“好啊,”安杰说:“我接受你的求婚。”
慕容天星捡了只棋子砸到他脑门上。
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后来才发现,那些拥抱过的人,握过的手、唱过的歌、流过的泪、爱过的人、所谓的曾经,就是幸福。
在无数的夜里,说过的话、打过的电话,思念过的人、流过的眼泪……
看见的或看不见的感动,然后在时间的穿梭中,一切都只是曾经
中国上海,这日忙完,爱媚儿又是十点才踏进房间门。
产品经理们加班,她也只好屈尊陪着,还得让助理照应着好吃好喝。
按说几个销售经理也能帮着照应,但是他们各有各的地盘要料理,爱媚儿实在不忍再给他们添乱。
从镜子里看过去,一张素脸,灰扑扑没有半分神采,好象一张风干的树叶
她感到惊心,不禁暗叹,果然是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睡前往脸上涂面膜,自怜自伤之下,那用量明显就比平常多了一倍。
正翘着腿躺沙发上假寐,忽然接到文慧的电话。
“媚儿你睡了吗?。”文慧一改往日的阴阳怪气,声音闷闷的。
“没呢,正糊着一脸面膜等它干呢。”
“我想现在去你那儿,方便吗?。”
爱媚儿终于听出点儿不对劲来,“我现在在上海,文慧你哭了?出什么事了?”
文慧沉默片刻,“到了再说行吗?。”
“行,你来吧。要我去机场接你吗?。”
“不用,我已经打车从机场过去了。”电话挂了。
爱媚儿颇为诧异。
印象里文慧永远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脾气,她长得又好,从小就是男生没事献殷勤的对象,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无精打采的样子。
等待的无聊中,她拿起电话又拨了一遍叶开的手机。
依然是同样的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讨厌”爱媚儿嘀咕一声,扔下手机去准备睡衣和被子。
话说文慧,这一次的悲伤并非是没由来的,一周前,北京的某单身公寓,孤单的周末。房间里回荡着老狼沧桑沙哑的歌喉:
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
寂寞是因为思念谁
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
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
你知不知道
忘记一个人的滋味
就像欣赏一种残酷的美
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
告诉自己坚强面对……
张爱琳低低地叹息:最可怕的是没有人在前方等你,那种无所寄托的感觉啊。电视开着,电脑开着,所有的灯都开着,但她依然感到要被无边的寂寞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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