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菲笑骂道:“你小妮子都快变成八卦门传人了,一天到晚就喜欢打听小道消息。”
“嘿嘿~~~”小妞丝毫不以为意,似乎觉得做八卦门传人很光荣,神秘兮兮道:“菲菲,你知道不知道星哥班上都是怎样的学生?”
熊菲:“我没心思跟你打哑谜,有话就说,别藏着掖着。”
小妞一副很失望的样子,问:“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得了,你肯定知道我会说出来,所以不管不问是不?得,我这次认栽了。先问问,你了解你们学校大一(8)不?”
“这不就是星哥带的那个班级吗,难道出了什么事?”熊菲来了点小兴趣。
小妞摇摇点头:“没有,暂时没有,以后就不一定了。”
“啊,为什么呢?”熊菲大吃一惊。
小妞道:“因为那个班上有很多美女,星哥没准会从教授沦落为禽兽。”
熊菲食指大动,印象中云大还真有几个禽兽,至于她的星哥……
心里打着小九九,熊菲嘴上问道:“这和你跟星哥同居有什么关系?”
小妞激动道:“这说起来还真是一个舍生取义的故事啊,简单地说,我跟星哥同居是为了造成星哥很多的不方便。”
熊菲:“说完了?”
小妞:“是啊,完了。”
熊菲:“那你可以出去了,顺便关上门,谢谢。”
“菲菲,有没有搞错,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也做的太明显了吧?你就不能说声谢谢,刚才还不是说要留我和羽墨在这过夜的?”
“可以啊,没问题。”熊菲作势要站起来,慢悠悠道:“不过我在这之前我得先找星哥谈谈,仔细讨论一下若是你不回去看着他晚上是否可以洁身自好。”
“别,菲菲,小妹认输了,我马上走人”小妞哭丧着脸求饶,立刻从熊菲房间里消失,那撤退的速度能让刘翔汗颜几分。
小妞走后林羽墨将门直接反锁上,然后跟熊菲谈论起慕容天星的近况。
因为,今天一天,慕容天星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课,下午回到宿舍后基本上就躺在床上睡觉,现在天都黑了,慕容天星在睡懒觉,他一向都习惯睡觉,晚睡早起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是好像安杰并不这么想,晚八点,他就一脚踢开慕容天星卧室的门,跑到慕容天星床前,二话不说就把慕容天星的被子掀了。
“天星,起床…………”安杰的声音刚喝出一半,突然声音就像被刀切断了一样,看着床上的慕容天星,安杰的脸不由得黑红一片。
慕容天星习惯果睡,虽然不是全果,但基本身上也只能剩下一条裤头,还是T型的。安杰掀被子的时候,慕容天星正仰面朝上,正如一个正常的晨的时候都会“一柱擎天”嘛,就叫“晨勃”,而慕容天星高高顶起的T型小内裤,就完全地落入了安杰的眼中。
“干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这才几点啊,你属公鸡的吧?。”慕容天星迷迷糊糊睁开眼,不快地嘟囓起来。
“嘿嘿嘿嘿”安杰黑着脸,盯着慕容天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还飞过去两个媚眼,“地确实没陷,还鼓得很高呢咯咯咯……”安杰一边小母鸡似的笑着,一边用玉指指了指慕容天星的下面。
“啊?”慕容天星一愣,顺着安杰的食指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德性,“救命啊,有”慕容天星大喊了一声,三把两把爬起来,坐在床上,还拉过被子把身体盖住,好像安杰随便可能**他。
“嘿嘿嘿,小dd,哥哥教你一个好玩的游戏啊?”安杰的媚意更浓,还伏,双手支着床,头伸到慕容天星眼前。
“你又吃了什么*药?你离我远点”慕容天星使劲地向后闪。
“小dd,大哥哥教你的游戏很好玩哦,很爽的,会让你yu仙yu死”安杰继续向前探,粉脸已经要凑到慕容天星鼻子上了。
慕容天星就很敏感,又有这样一个暧昧体在眼前,顿时,慕容天星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再也忍不住了。
“大哥哥,还是让小dd教教你吧”慕容天星眼睛里狼光一闪,猛地伸出双手就搂住了安杰的玉颈,接着再一翻身,就把安杰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高挺的下面就顶在安杰的胸月复之间。
“咯咯咯,救命啊,天星,你轻点”安杰一边娇笑,一边大声地喊,而他的叫声则进一步地刺激到了慕容天星。
慕容天星把头伏在安杰的粉脸侧面,双手去拉扯安杰的衣襟,用双腿把安杰的玉腿分开。单人床上,一场同志激情戏即将上演。
“嗯?这是什么?”激情中,已经yu火高炽的慕容天星突然愣了一下。
刚才慕容天星已经解开了安杰的衣襟,正准备把手向安杰衣服里面模的时候,却被安杰用双手拦住了。兽性大发的慕容天星当然要去拨开安杰的手,可是就在安杰抓住了慕容天星的手,想要把这双手反压在安杰自己身下的时候,慕容天星却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触感。
慕容天星下意识地抓着安杰的手,然后自己弯一点腰,侧过脸想看一看这只手。
“不要”安杰突然间也意识到了慕容天星想要干什么,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自己主动把那只手压在自己的身体下,不让慕容天星看。
“安杰,把手伸出来,我要看”几秒钟前还兽血沸腾的慕容天星现在已经彻底冷却,虽然还压在安杰的身上,可脸色却严肃如钢板。
“啊?看,看什么?别……别闹了”安杰的媚目急速闪烁几下,话也吞吞吐吐。
“我说我要看”慕容天星扳着脸,更加严肃。
“别闹了,有什么好看的”安杰好像生气了,用另一只手把身上的慕容天星推开,自己坐起身就想走。
慕容天星正欲阻止,此时他床上的手机响起,慕容天星接起是他得表哥叶开打来的,话没说两句,慕容天星就问起表哥的女朋友的近况。
话说身在上海的爱媚儿,回酒店途中经过超市,她停车,买了不少水果,又拨电话给文慧。
文慧接得很快:“今天我就不去那了,每次都连累你睡不好。”
“没事儿,你来吧,你来之后做水果沙拉给你吃。”
“算了,你自个儿留着慢慢享用吧。”
“放我鸽子,真没人品。”爱媚儿倒在沙发上,以手覆额连声哀叹。
文慧没有反应,听筒里传来“啪嗒”一声轻响。
爱媚儿心里一沉,这是打火机的声音。向来反对抽烟的文慧,已经手势纯熟。
“哎,告诉你一秘诀啊,”文慧笑得轻松无比,“碎果肉配上八喜的朗姆葡萄,再加点百利甜,味道好得没话说。”
完全地若无其事,不愿再提起昨日的旧话题。
爱媚儿不好勉强,也许文慧想一个人静一静。
停一停她说:“出去玩一趟怎么样?最近马尔代夫和巴厘岛都在打折。”
“去过了,都没什么意思,哪哪都一样。”
“或者去欧洲?文慧,你试试,也许你觉得世界很大的时候,那个让你伤心的人,不过是其中的一粒沙子。”
文慧沉默一会儿,“让我想想。谢谢你,媚儿。”
“你甭跟我见外,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好。”
“文慧……”
“什么?”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对吧?。”
文慧吓一跳:“你想干什么?和我绝交?”
“不是,我只是觉得,每次我有事,你总是第一时间赶到,帮我打点一切。轮到你,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你个白痴”虽然用词贬损,语气却是温柔的。
“真的,文慧,我很抱歉。”
那一头的文慧托着下巴,啼笑皆非地考虑着如何回答。线路间一片寂然,静得似乎能听到她手中纸烟燃烧的声音。
过一会儿她开口,声音平静,“媚儿我跟你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有些事,也许是我咎由自取,可不管怎么样,我还有父母和你这个朋友。将来哪天无论我混到多惨,总算有父母可以投奔,他们会随时无条件收容我,无论别人怎么想,只有你永远不会错看我,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了,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挂了电话,爱媚儿握着话筒呆半晌,文慧能想开了她自然欣慰,可她更习惯那个言行无忌的旧友。
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自那日被遇见文慧之后,张爱琳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张爱琳。
“爱琳,好久没见了,出来坐坐如何?”周日下午,张爱琳没等到王军的电话,先等来了张扬的电话。那个消失了大半年的张扬。
张爱琳把张扬定为男友之最。最年长、最聊得来、最善解人意、最浪漫、最没有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