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媚儿 正文 二二零章:撒尿牛丸

作者 : 爱媚儿

“约什么会啊,不就是一起出去玩么。”

“可是就我们俩人,街上你还挽着我……”

“宝,这也叫事儿啊?朋友之间别说挽着了,亲一下能怎么啊。”

“靠那我们做那个什么也是朋友之间?”

“……宝,我才发现你还挺传统,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处男了啊。”

“那你跟你别的男性朋友也都和跟我一样可以睡觉?”

“什么话呀,肯定不是啊,第一回那次咱俩不是喝醉了么,那次以后反正也有过一次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没让你负责,你还想让我对你负责?”

我猜想,那一刻我的表情可能有点难看,如此突如其来的事变,让我心里已经7.9级地震了,整个人就像一颗正被咬的爆*撒尿牛丸,随时爆裂喷发。

其实我很想努力轻松来着,但越想故作轻松五官就越扭曲,本来想让脸上笑出来,但挤出来的表情就像被茄子砸鼻子上一样,把对面的王欥欥都有点吓着了。

表情上已经无法用意念控制,我爆发了最后的小宇宙拼着命镇定了几秒钟,憋出了几句撑起最后一丝颜面的话,大概是什么呵呵呵,你没当真就好,我就怕你当真了受伤害,我也没当真啊我,我这种人哪里会相信什么情啊爱的嘛,呵呵,哈哈哈……

在那之后王欥欥说了什么,怎么接了电话后走的,我怎么结的账一律十分模糊,脑袋稍微清醒的时候我已经站在大街上了。

长喘一口气,咧出个笑脸,点了颗烟,嘶——呼,咳咳。有什么呀,不就是玩么,谁还真想着和她结婚是怎么的,切。再者说我不就是来分手的么,这结果不正合我意么,皆大欢喜呀呵呵,哈哈哈。

……好吧,我承认,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想死的事儿么?我竟然自己一个女孩谈了一年多压根不存在的恋爱,这脸都丢到春秋战国去了……哎呀,哎呀我不行了,谁借我个肩膀啊,我还劲劲儿的跑来跟人家分手来了我,我都快憋屈死了

小红说:‘说不定人家真的会来,咱们也得做好准备。‘繁花说:‘来得及,到时候多挂两幅标语就行了。‘小红说:‘你说得对。到时候多挂两幅标语,多贴几副对子,各家各户再打扫一下卫生。‘繁花问小红还有什么建议。小红说:‘我能有什么建议?你说什么我照着办就行了。我听说豆豆他爸上学的时候英语很好?‘繁花说:‘好什么好。几年不用,再好也都还给老师了。‘小红说:‘豆豆他爸那么聪明,拾起来很快的。要不,让豆豆他爸帮帮忙,在标语下面再写一行英语,来个英汉对照?‘小红想得真周到啊,真是她的左臂右膀啊。繁花说

:‘殿军就算了,还是让繁奇的儿子祥超来写吧。听说祥超在北京教的就是外语。‘小红说:‘祥超?祥超回来了?‘繁花说:‘给他打个电话,他不就回来了嘛。‘小红笑着说:‘是啊,他要不回来,咱就说繁奇卧床不起了,看他回来不回来。‘

豆豆突然哭了起来。原来,豆豆想要那只毛线兔子,亚弟舍不得给,两个孩子就揪到了一起。小红要去把她们拉开,繁花按住了她,远远地喊道:‘豆豆,松手。‘豆豆松开了手,但很快又拉住了亚弟的衣服。小红说:‘亚弟这孩子也真是的,一点也不认生。‘繁花说:‘豆豆给爷爷女乃女乃惯坏了,从来不会让人。‘小红说:‘要不我把亚弟和亚男领走?反正我也帮不上你别的忙。‘小红从口袋里掏出手绢,要给亚弟擦鼻涕。亚弟想躲,小红指着手绢上绣的兔子,说:‘快看,这上面也有兔子。小兔子,多灵巧,红眼睛,白皮袄,后腿长,前腿短,走起路来蹦又跳。‘亚弟就靠到了小红身上,仰着脸让小红给她擦了。

这时候,亚男回来了。小红把用过的手绢叠起来,塞到亚男的口袋里,让她多替妹妹擦鼻涕。亚男咬着嘴唇,很生气地盯着妹妹,好像在埋怨妹妹不争气。小红有办法让亚男高兴起来。小红对繁花说:‘这亚男真是越长越好看了,你看那鼻子、眼睛,特别是那眉毛,秀气得很,雪娥还是很有福气的。‘这话其实是说给亚男听的。亚男果然不再生气了。她到底大了几岁,已经知道害羞了,脸上浮着笑,小脸却红得跟樱桃似的。

小红突然眼睛一亮,说:‘有了,有了。‘繁花问什么有了,小红说外国人要来的话,她有办法招待了。别说,小红的办法也真够绝的。她说她准备把村里的小孩子组织起来,让孩子们来一个童声合唱。至于唱什么歌,她得好好想想。眼看小红越来越当真,繁花心里直想笑。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顺着小红的意思往下走。她就说:‘好,你办事,我放心。这事就交给你办。‘

雨还在下。小红把伞‘哗‘地一撑,对亚男说:‘好孩子,跟我走。你给妹妹打伞。‘繁花陪着小红走了出来,走到繁新家的牛棚旁边的时候,繁花说:‘小红,令佩回来了,你知道了吧?不少字‘小红辫子一甩,说:‘他没死在里头啊。‘繁花说:‘我看他活得挺好的,好像还吃胖了。‘小红撇了撇嘴:‘你说说,他怎么没死在里头啊。‘这会儿,繁新把女乃牛赶出来了。女乃牛身上一片黑、一片白,黑的像棉桃,白的像棉花。小红毕竟还是个姑娘,正爱干净呢,见女乃牛走了过来,就牵着孩子的手,捂着鼻子跑开了。繁花笑了笑,直接去了村委会。

铁锁胃口很好,早餐吃得连半点渣都不剩。繁花盯着那盘子看了一眼,正想挖苦铁锁两句,铁锁倒先开口了:‘喂,你家的鸡喂了食品添加剂了吧,这鸡蛋难吃不说,主要是有一股鸡屎味。‘繁花家里没有养鸡,鸡蛋都是在村里买的,其中就有铁锁家的。繁花没理他,先打开窗户给房间通风透气,然后又把掉到地上的一只枕头捡起来。繁花背对着铁锁,拍着枕头上的土,说:‘那你可以不吃嘛,饿死算了。‘铁锁说:‘你这是软禁。‘繁花把枕头扔给庆书,说:‘庆书,我们软禁他了吗?‘庆书说:‘我x,他倒睡得香,还说梦话呢,说说笑笑,搞得我一宿没有合眼。‘繁花转过身来,面对着铁锁,说:‘哟,铁锁,梦见生儿子了吧?不少字‘光天化日之下,铁锁竟然装起了迷糊:‘谁生儿子了?这么说,我刚好赶上喝喜酒了?‘

繁花的火气噌噌往上蹿,声音突然就抬高了:‘装什么蒜雪娥怀孕了你知道吧?不少字‘铁锁说:‘不知道。‘庆书一下跳了起来:‘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铁锁说:‘我也是从你那里知道的嘛。‘繁花说:‘你自己干的好事,跟庆书有什么关系?‘铁锁说:‘反正是他告诉我的。反正我不知道。‘繁花说:‘照你这么说,难道是别人替你下的种?雪娥要是知道你这么乱咬,非把你的嘴撕烂不可。你让人家雪娥以后怎么有脸见人?‘铁锁急了,先是双手乱抖,随后竟然扇起脸来:‘我,我,我也没说什么呀‘繁花给庆书使了个眼色,让他准备记录。庆书没有翻本子,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扑克牌大小的录音机。繁花对铁锁说:‘那你现在可以说了。‘铁锁说:‘让我说什么呀?‘繁花说:‘雪娥是怎么怀孕的你就不用说了。不说我们也知道。怎么逃避了体检的,你也不用说了,我们查得出来的。你只要说出雪娥藏在哪里就行了。只要你说出来,我亲自去接她。‘铁锁说:‘我要是知道还能不告诉你?我是真不知道呀。‘

看来这人是吃了秤砣了,铁了心了。繁花想,只可惜我是女的,还是名干部,好歹也是个人民公仆,不然我真敢扇他。繁花坐到了办公桌上,这样一来她就比铁锁还高了,说起话来好像就平添了一份威力。繁花正要训他,突然想起雪娥说的出门见到和尚的事。繁花就问:‘铁锁,前段时间你家门口是不是来了一个和尚?‘铁锁说:‘和尚?什么和尚?你总不会说雪娥跟和尚有一腿吧?不少字‘繁花说:‘我要是雪娥,非把你的嘴撕烂不可。我是问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和尚?‘铁锁这才说遇到过。繁花一拍大腿,顺风扯旗来了一段:‘你完了。你彻底完了。和尚是什么人?和尚能传宗接代吗?唉,你出门就遇到了和尚,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铁锁嘻嘻一笑,说:‘你说不是好兆头就不是好兆头了?那我的电视机是怎么模来的?

周围目光也随着我的出现全部戛然而止了追随,转而看向我,打量我,那眼神全都是不屑,嫉愤,全都是看完鲜花看到牛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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